十幾分鐘后就開到三環外,一處綠樹掩映的高檔別墅區里。
邵雪喊了嗓子下車,直接把別墅大門打開當先走了進去,說:“你先呆在這里,我沒回來你別亂跑,知道不?”
我茫然的點了點頭,她指了指客廳一角的冰箱說:“吃喝里邊都有,你有需要自己拿,藥箱也在里面,任務急,我先走了。”
邵雪換了一雙運動鞋就蹬蹬跑出去,普拉多尖叫著開走。
我下意識的在屋子里轉著圈,打量著這豪華客廳的裝飾。
眼光掠過很多東西,但我心不在焉根本看不出值錢不值錢。
突然我被擺在一架鋼琴上的照片吸引住了,這是一個光鮮靚麗渾身都散發著成熟誘-惑的女人,一身咖啡色的香奈兒套裙。把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襯托的優雅知性,她手拿著話筒站在一座正在熊熊燃燒的大廈前,似乎在做著直播。
滑-膩細-嫩的小腿上沒有絲襪,赤著腳蹬著一雙高跟鞋,再看她的臉,我心里一下子想起個人來,這看樣子挺多三十歲的女人。是我們省臺的當家花旦,頭號新聞主持人,白靜,她的照片怎么會出現在邵雪家里,她跟邵雪是什么關系?
等等,我突然發現這個成熟優雅好像水蜜桃一樣的女主持人,怎么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對了,她的眼睛和額頭都特別像白水仙,尤其是一雙杏核眼,都是那種水汪汪的,望著你就好像會說話一樣的感覺。
這特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發了會呆又回到沙發上。
抽了根煙后,想著想著竟然睡著了,我這一天先后干炮打架,累不說還緊張的要命。
迷迷糊糊間做了個夢,我夢見張宇掉著胳膊向我走來,他激動的雙眼通紅的詰問我,你這個廢物,廢我一只手不說,還拿汽油燒我,我要你死,我殺了你,說著他就抽出老長一把砍刀照我頭上劈來。
我駭然的無以復加,嘴巴張了幾次都沒有說出一個字,我在夢里對自己暗示,老子給你拼了,就讓我們同歸于盡吧。
雪白的刀光劈到我的頭頂,我一邊鼓舞自己,一邊感到了即將死亡的恐懼,不知道怎么突然就醒了。
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一身冷汗黏在衣服上。
我擦了擦臉,心里仍然不能平靜,但是衣服被汗沾住的滋味太難受了,我打算去洗個澡。
別墅很大,寬敞非常,一樓就有浴室,我走進去把門帶上,仍然習慣性的忘了鎖門,一邊回味著夢里的驚怒絕望,一邊慢慢的脫著自己衣服。
就在我脫光自己衣服都扔到一邊后,該死的浴室門竟然被人拽開了,而且進來的還是一個一絲-不-掛,身材火-爆之極的美艷女人。
我拿著剛剛按開的花灑,噴淋的溫熱水線如同急驟的暴雨一般,都噴到我張大的嘴里。
啊
啊
咳咳
美-艷女人著急洗澡,在外邊就脫光了自己,而我也因為一個駭人的夢弄的神不守舍,根本沒發現外邊回來了人,就這樣,兩個人赤果果的浴室相遇了。
她愣了一秒鐘不到就跟我同時發出尖叫,而我因為吃驚忘記了手里的噴頭,已經被花灑注滿了一嘴巴的溫水,扯著脖子大喊時,一下子嗆到,咳嗽的肺子差點裂開。
這女人大概也是太吃驚了,竟然沒有轉身跑出去,而是在驚叫完之后,就捂著下-身沖我喊:“你是誰,怎么在我家洗澡?”
我也不知道咋回答,這女人確實是照片上的那個新聞主持人白靜。
“我,我,這個,是別人。”
我一邊支支吾吾的一邊想穿個內褲啥的,畢竟不能老這么光著。
突然外邊一陣腳步聲傳來,邵雪開了大門就喊:“夏流你死哪去了。”
臥槽
一男一女赤-身-**的同處一室,還是夜幕下的豪華別墅,這跟誰也解釋不清啊。
白靜似乎比我還怕邵雪誤會,嚇得臉色煞白,差點沒昏過去。
我故意在浴室里把水弄的噼啪響,然后大聲的喊了一嗓子,我在洗澡。
我一邊說一邊示意白靜把門鎖上,然后到里邊來。
畢竟那種玻璃隔斷門,雖然看不清里邊,但是人影還是大約能分辨出來的,這尼瑪要是邵雪看到兩個人影在浴室里,不起疑心沖進來才怪。
白靜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被水花噴濕了的身體,最后還是走到我旁邊站定。
我聽見邵雪開冰箱門,拿出可樂啪的打開猛喝一口的聲音,還感覺到她溜達到浴室門口停住了腳步,我心里一抖,雖然知道她不太可能沖進來,可就是害怕。
“夏流,我任務做完了!我看你沒用藥箱啊,洗完了趕緊抹抹吧,別破相了!”
我心里一緊,這種時候還記得啥藥箱,我去了,這小女警的記性真沒白練。
邵雪在外邊又說了一句,差點沒給我急死:
“你洗多久了,速度點,我也跑了一身汗,你弄完了我也要洗洗。”
我語聲顫抖著應付:“啊,我剛進來啊,我要洗半天呢,要不你先走吧。”
“你說什么夢話那,這是我小姑的房子,我還沒趕你走呢,你竟然趕我走,你又欠揍了吧?”
邵雪邊說邊走到客廳沙發那邊去了,用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我心說原來白靜是你小姑,可是她怎么跟白水仙那么聯相呢?
邵雪暫時被我穩住,我就把注意力挪回了浴室,這豪華別墅雖然大,但是浴室的空間也不會太夸張,十來個平米,還要防備邵雪從外邊開到兩個人影,我們必須貼著站,這尼瑪可要了我的命了。
白靜個子高挑大概1.7的樣子,我高出她一點也有限,稍一低頭就看到她的一對山峰上被我手里的花灑噴濕沾滿了熱水。
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突兀的就開始變寬,兩瓣翹-臀豐腴的讓她的身材顯出典型的s形。
看著身邊這平時只能在電視上看到的美女主持人,我怎么可能一點不沖動。
白靜一臉紅暈,如同被火烤的一樣,一只手還放在下邊,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
我感覺到了小腹中的躁動,我暗叫不好。
果然不出五秒,我下邊的兄弟已經扯旗造反,而且還以為這次的場合太過異樣刺激,它雄起的也特別徹底。
這特么藏也沒地藏,躲也沒處躲,正巧這時邵雪又坐在沙發上喊了一嗓子:“哎呦我去,笑死我啦,哈哈哇。”
我心虛受驚之下猛的轉身看過去。
砰
嗯?
額
剛才說了,為了不讓我們的身影被邵雪注意到,只能兩個人挨著站在水花下。
我被邵雪夸張的狂笑聲嚇了一跳,轉身看去的時候就忘了白靜在身邊,一下子兩人的頭部狠狠撞在一起。
我是撞的眼冒金星,痛呼一聲,而白靜是差點摔倒,捂著腦袋就坐地上了,我一看這可壞了,我不會人家給撞昏了吧。
我試著去拉她,沒反應。
這時邵雪又湊了過來,敲了敲門,問:“夏流,你撲騰個鬼啊,亂叫什么東西呢?”
我情急之下也找不到什么好借口,就隨口應道:“地太滑了,摔了一跤。”
邵雪嘀咕一聲:“討厭,影響人家看長腿歐巴。”
她又回到沙發上看電視。
我拉著白靜的胳膊將拽她起來,可是她一手捂著頭,迷迷糊糊的坐在地上不動,似乎身子沒有了一點力氣。
白靜勉力的站了起來,推我說:“你走,你快出去,我們呆在這里算怎么回事。”
我都要急哭了,分辯道:“不是我要這樣,是你突然進來的啊。”
白靜臉色一紅,沉默了一會道:“這樣咋行,以后我怎么見人啊。”
我們兩個只要這個樣子出現在邵雪跟前,沒干什么也是干了,黃泥掉進褲襠里,不是粑粑就是屎。
我把注意力放在了下邊,仔細看之下,這白靜的上下-半-身的比例只好,我所見過的女人當中只有白水仙可堪一比,一雙長腿修-長白-膩,從大腿根到小腹那一段肌體非常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