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帶頭的那個男生又講話了:“聽說你今天把教導主任都給擺了一道,小伙子你有點牛逼啊,可惜啊,我認識劉子杰在先,不然咱們還可能成為朋友。”
我心里閃過一陣明悟,看來這伙人就是那天劉子杰不管不顧和我開干的依仗。
我記得那天他指著我鼻子罵過,說什么這是在龍湖,我表姐來不了這里,而他一個電話卻能叫來一群人,干死我。
高二的彪哥他請過了,而眼下的人,不像是高二的,倒像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是高三的丁浩還是張宇?”
這回他旁邊的大塊頭哼了一聲,獰笑道:“小b,算你有眼力。我們宇哥就是龍湖的老大,什么丁浩、鄧代康都是個卵的,算個球。
張宇看了他一眼,斥道:“你這張破嘴少說點別bb咧咧的不行啊?我特么真想給你堵死!”
大塊頭縮了縮脖子,悻悻然的躲避著張宇的盯視。
見我在看他,便對我抖了抖胸肌,又在脖子那比劃了個割喉的手勢。
“是劉子杰讓你來的?”
我冷然問道。
張宇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從嘴里噴出一口煙氣。
我皺著眉頭躲避他噴出的煙,雙拳緊緊的捏起。
“劉子杰這小子會來事,聽說他爸媽都是稅務局的主任,兄弟們平時沒少抽人家的喝人家的。這拜托到我頭上了,我不出力說不過去啊!”
他抵住我腳尖,身后的混子們也漸漸圍攏了過來。
他從嘴里掂走了煙,歪頭朝我身后的木婉婷嘿了一聲,笑道:“美麗學妹,你看你是不是先到一邊去,別待會兒蹦你一身血。放心,我不會把你男票咋的,只是答應了劉子杰,要替他扳斷這小子的手腕,踢斷他的鼻梁骨而已。”
木婉婷置若罔聞,反而搶前一步把我護在身后,斥道:“你要敢碰夏流,我保證你會更慘,我會十倍還給你。”
張宇嘴角一獰,罵道:“小婊砸別給臉不要臉。我知道你和馬嬌嬌好,馬嬌嬌他哥馬明咋回事我也了解。但你不要覺得馬明就是社會上唯一的大哥了啊,嚇唬我?”
木婉婷冷哼一聲,道:“是不是嚇唬你,你試試就知道了。但你要動我們,我保證你會后悔。”
張宇罵聲艸,我還偏就不信邪了。
說完,扔掉煙頭,一臉獰笑的舉高了手,他身后的混子們紛紛躍躍欲試的要撲上來。
忽然,街道口飆進來一輛越野車,車速直如飛起,附近行人紛紛尖叫著躲避,這倆越野車一邊狂按喇叭,一邊撞飛了沿途好些張桌子。
張宇也詫異的扭頭看著飛馳而來的越野車,舉起的手忘了揮下,我拉住木婉婷就跑,這時候不跑,等他們反應過來,根本沒機會了。
路人都紛紛躲避著汽車,我和木婉婷反而向它沖去,后邊的張宇大喝一聲,“哎喲,跑?我草你媽,追。”
我和木婉婷沿著狹窄的街道奔逃,張宇十幾號人在后邊緊追不舍。
我們和汽車的距離快速拉近,眼看就要撞到一起!
“嘎吱!”
千鈞一發之際,越野車一聲急剎,輪胎拖拽在地上冒出好大的黑煙。
不等車停穩就從上邊跳下來五個勁裝美女,清一色的緊身皮衣皮褲,腳下踩著長筒靴,嘴里嘰里咕嚕的好像還說著鳥語。
我也沒工夫去琢磨她們干嘛的,拉著木婉婷想繞過她們繼續跑。
其中一個丹鳳眼,嘴唇化了妝,小到像是櫻桃粒的女人,手里捏著一張照片,看一眼木婉婷,忽然冷斥了一聲:“嗦嘎,供了洗哇(就是她),抓住她的干活。”
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勁裝女伸手就向木婉婷抓去,我緊張之下合身朝她撞去,肩膀直接頂在她的胸口上,把這女的撞的直岔氣。
她搓揉了兩把碩大的**,兇巴巴的喊:“衣帶(好痛),八嘎。”
狹長蛇眼里精光爆閃,探身入懷,就摸出一把黑黝黝的手槍。
我汗毛直炸,以為晃瞎了眼。這尼瑪一言不合就掏槍,是在演電影?說好的學生打架斗毆呢,說好的花拳繡腿呢?
這時張宇他們也追了上來。
他們本來也沒比我們落后多少,十幾個男生嘩啦啦的涌將上來,張牙舞爪的氣勢駭人,這五個穿著勒b褲的女人,直接把他們當成了我和木婉婷的同伙。
二話不說,舉槍就射,我拉住木婉婷一個驢打滾,朝旁側溜去。
“八嘎呀路!”
“我**,宇哥,這倆b有保鏢,還是日本的!”
咻咻咻
“哎喲,宇哥,跑,快跑。這群日本娘們兒太邪乎了,我中槍了,哎喲我要死了。”
咻咻咻
場面一派混亂,我拉著木婉婷跑開,一邊回頭看,張宇等人給五個日本花姑娘混戰在了一起。原本以為對方是女的還想摸b占便宜,結果被五把槍射的抱頭鼠竄,狼狽不已。
我注意到這伙女人素質極高,射擊間兩兩相互協同著彼此的視野盲區。而且槍裝了消音器,子彈并不是實彈,而是某些麻醉彈。
轉眼間十幾號人被射的東倒西歪,那大塊頭最慘,估計是因為長的壯被重點照顧,身上挨了好幾槍,最后被一個女人一腳踹進了嘴里,下面再補了一腳,當場進球,捂住褲襠暈死了過去。
我心里暗罵,我艸尼瑪劉子杰,你至于么?為了報仇,連國外女殺手都請來搞爹啊,我不就是踹你幾腳嗎?
木婉婷一聲不吭,臉色有些發白,拼了命的和我奔。
我看那些日本人放倒了張宇等人后,立即就追了過來,連車也不要了。
我拉著木婉婷出了小吃街,直接奔著馬路牙子附近的一家大商城跑了過去。
正值下班高峰期,馬路上車來車往,我倆被追的也顧不上危險了,直接橫穿馬路,弄的兩邊汽車紛紛急剎車,轟隆幾聲,甚至還引了幾起追尾事故。
五個女人速度快的像是幽靈,跑起來雙手直直掉在性感的臀瓣后面,壓低了身形,姿勢奇怪的就像是火影忍者。
幾乎是須臾間,就把我們之間30米的距離拉近到不剩10米,我急的肺都要爆了,拽著木婉婷更加不要命的朝里沖去。
我一邊喊著讓開,一邊故意朝人多的地方鉆。
咻咻咻
幾個東瀛娘們兒完全沒一點公德心,當場就在后面攢射起來。恰好這塊地帶是販賣的酒水區,子彈打在瓶子上劈啪作響,應聲炸開,紅的白的流了一貨架一地,滿屋子酒香四溢。
頓時這里也亂了套,所有的顧客尖叫著躲開,一排排貨架被擁擠中中推倒,玻璃渣扎了好些人一腳血。
五個東瀛女人什么也不顧,腳尖點地,輕盈無比的追了過來。
我和木婉婷在混亂的人群里艱難前行,木婉婷喘息的對我說:“夏流,如果實在跑不掉了,你就把我丟下。這伙女人是沖我來的,你不和我在一起,她們不會傷害你。”
我怒道:“你給我閉嘴,我死也不會丟下你。”
木婉婷馬上就紅了眼哐,咬著嘴唇不說話。
我倆費了大力氣,才擠了出去,貓著腰趁亂就想沖到到二樓的電梯里。我以為這些東瀛娘們兒不會發現,沒想到電梯門還沒關上,咻咻兩聲,我大腿一軟,人就直接跪了下去。
電梯將關未關的門外,五個女人鬼魅般的靠近,其中一個還不忘朝我繼續補槍。
這玩意兒打在身上,鮮血直流,一股冰涼麻木的感覺就在周圍傳蕩開了!
藥效也似乎隨著血液殃及全身,我腦子發暈,看人模糊的都出現了兩個影。
即使這樣,木婉婷依然被我死死的護在身后,她忍不住哭喊:“夏流,你把我交出去吧,我不要你受到哪怕一丁點傷害。”
幾個日本女人沖到了門口,其中一個抬腳一卡,瞬時卡在了電梯要完全閉合的門縫里。
“支那豬,死啦死啦的。”
我聽到那丹鳳眼,櫻桃嘴的女人陰笑著說完,她的手便按在了電梯的開關按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