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她的兩瓣嬌-嫩紅唇,脫口而出說:“表姐,我這小家伙很脆弱,應該采取一些溫柔的治療措施呀!”
表姐撅起了嘴,不依的搖搖肩膀說:“我都給你親手按摩了,還要怎樣溫柔?”
我循序漸進的盯著她眼睛:“手上力度不好把握,容易損傷組織啊。”
表姐有些不悅的說:“麻煩,那你想我怎么來?”
我戒備的隨時準備鉆到被子里,然后才說:“那個你的手力氣太大,能不能用嘴啊,舌頭就溫柔點。”
我說完,全身經(jīng)脈繃的緊緊的!
只是表姐居然沒像以前一樣,當場賞我個爆栗!
而是搖搖頭,扭捏了下小屁股:“不要,你那東西臟兮兮的,我才不來。”
我暗想,嘿嘿,態(tài)度反常,貌似有些
我索性恃寵成嬌的嚷了起來:“我天天消毒水擦身體的好不?哎,看來你是真不想治好我,那照片的事就算了哦。”
我威逼利誘的使出殺手锏,說完還背對著她睡了下去。
表姐掙扎再三,最后只有屈服。
當她涂抹著水晶唇彩的一對唇瓣輕輕的含向我時,我真的覺得這種享受就是死了都值了。
“含-深點,滋-潤到根部啊。”
“唔嗷不行,頂?shù)胶韲狄蓢I了。”
“哎呀,那個照片,放哪里了我想想啊。”
“唔,好吧。我試試含-下去了。”
“哦要包住上下運動才能活血化瘀哦!”
“唔唔,嗯,唔。”
表姐的唇-瓣貼合在海綿體上,輕輕的來回刮擦著我。
她不太敢太用力,盡量把嘴張到很大。
看她小心翼翼伺候我的樣子,我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十幾分鐘后,在表姐多次表示她牙酸嘴麻要不行了后,我已經(jīng)教導的她口上功夫爐火純青了。
我小腹里一陣悸動,如同山崩海嘯的沖擊波怒射而出,擊打在了表姐的喉嚨深處。
她嗆的連連干嘔,招架不迭的抬起了頭,有些就因此射到了下巴上。
我看著表姐擦著下巴,躺在病床上動也不想動了。不是我不想動,是余-韻太深,讓我沉淪了。
表姐擦完下巴,跌跌撞撞的站起來,唔唔的包著我的液,就想去廁所漱口。
這時,老媽散完步突然走了進來。
一見到表姐在,她立馬招呼說:“哎呀,婷婷,這么晚你怎么來了?都不給大姨說一聲,看你這丫頭真懂事!”
老媽邊說邊上來一把拉住表姐的小手,愛憐的捂在手心。
“婷婷你別光故著站著,坐下吧。”
老媽沒注意到表姐難看的臉色,而是將她按倒在床邊。接著捏起水果刀,就削了半塊蘋果遞給她。
“吃東西吧婷婷。”
表姐眼睛不停的向我求救,我打著馬虎眼兒假裝沒看見。
關鍵她自己又不能張口說話,哪怕是咧開一絲嘴角都不行,不然那帶著濃郁腥氣的精華,就要流了出來。
我媽這把年紀,啥東西不精?這些味兒,還不是一聞便知?
所以表姐現(xiàn)在是真的騎虎難下。
我看她腮幫肉又鼓漲了許多,很明顯由于包了太多液,口腔腺體又分泌了許多口水,混合在一起了。
“婷婷你怎么不說話呢?東西也不接么?”
老媽見表姐沒動靜,又問道。
表姐這時終于堅持不住了,她惡狠狠的瞪我一眼,旋即矜著鼻子,一臉決然的梗了下脖子。
我似乎聽到咕咚一聲,某些滋補的精華進入到了她的胃里。
表姐做完這,才遲遲的對我媽笑了笑,苦澀的接過,發(fā)泄一樣的啃了幾大口。
“婷婷,蘋果不好吃么?怎么感覺你臉色有些難看呀?”
我這才厚顏無恥的替表姐幫腔說:“表姐來之前估計吃了夜宵吧,是不是什么好的補品吃多了,老媽你就別再讓她吃了吧。”
表姐咬著銀牙,那模樣恨不得撕碎了我,可是有老媽在,她卻只能隱忍在心里
這晚上表姐一直待到10點多才離去。
走之前趁我媽上廁所,她伸出小手,做出討要東西的樣子,我疑惑的看了看她,才反應過來,她是找我要照片。我只好瞎編,說你先走吧,回頭我指定刪,騙你我是老流氓。
我尋思我特么就是老流氓,嘿嘿。
結果表姐學精了,小聲但卻極為堅定的說,你現(xiàn)在當我面刪了,不然我就把你逼著我給你干壞事告訴大姨,看到時候你怎么面對。
我心中一顫,尼瑪老媽向來教育我做人要腳踏實地,多為她人考慮,知道了還不一腳把我踹回農(nóng)村。
我心里滴血,表姐的手段真殘忍到令人發(fā)指。
我尚有些不死心想感化她說:“你要照片也行,只是我這傷還沒好利索呢,大概再治療幾次就好了。”
結果話剛說完,表姐氣的銀牙緊咬,也沒管我老媽在不在了,一個謀殺情夫拳砸了下來。
我涕泗橫流,揉著頭頂一周也不一定消的下去的大包,趕緊求饒發(fā)誓說:“我刪我刪我刪刪,不刪我是龜孫子。”
表姐這才冷笑一聲,悻悻然的走了!
“你們這些男人,就是皮子賤。”
走了幾步,她還不忘回頭嘲諷我一句,說完,又狠狠的糾了我胳膊肘一圈,疼的我差點滾下去。
等我想報仇時,這小娘皮已經(jīng)扭著屁股賤笑著跑了。
我在醫(yī)院又住了一周,就痊愈出院了。
出院的這天,表姐穆婷婷,小姨夫婦都來為我接風洗塵,木婉婷和馬嬌嬌也在趕來的路上。讓我比較感動的是,表姐為了這,竟然特的請了一天假,連原定的cos展覽會都放棄了參加。
我心里細細感悟著表姐對我的溫情,一行人氣氛溫馨的朝醫(yī)院大門走去。
一個多月沒出醫(yī)院,再見到艷陽當空,呼吸著清新的空氣,我肺里的郁結也隨著呼吸,終究消失的沒一絲蹤影了。
我心里豪情萬丈,終于可以再回到闊別的校園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白水仙,這一個月來她就給消失了一樣,我倆的第一次終究如同南柯一夢。
看來白水仙對我的芥蒂還是那么的深,并沒有因為那放縱的一夜就起了好轉。
這次重傷險些致命,讓我對生命的珍貴也有了全新的認識。
佛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過。
我和白水仙不僅是擦肩而過,更是進入了彼此的身體。
有了這層意義,我更暗暗告誡自己,不論如何,回到學校了,我都要正大光明的再給她表白一次,爭取獲得她的諒解。
要是她不原諒我,那么我就一直努力,一直爭取,直到受到傷害的她,拋卻了成見,愿意接受我,對我回眸一笑。
“表弟,發(fā)什么呆呢?出院激動傻啦?說吧,今天中午犒勞你出院,飯店由你選,表姐給你做主。”
穆婷婷抱著我住院時買的毛巾塑料盆,甜膩的對我說。
一旁的小姨姨父,樂呵呵的看著我倆。
相處這么久,我和穆婷婷的關系終于變好,這也是他們企盼了許久的結果。
我收回了念想,對表姐說:“不如去吃牛排吧,這躺了這么久,身上力氣都被抽空了,吃了牛肉長點力氣。”
“好,那就去吃有家黃牛肉吧,味道正宗。”
表姐說完,姨父就去停車場開車去了。
我們站在馬路邊等著姨父出來,一輛白色的面包車移速緩慢的朝這邊開了過來。
我和表姐說說笑笑,老媽和小姨倆姐妹也熱切的交談著,誰都沒注意到車里的幾個大漢正掏出絲襪,罩在了腦袋上。
這些人將眼睛處,掏出兩個孔,行跡詭異的把我盯著,眼神陰厲的就像是草叢里蓄勢待發(fā)的毒蛇。
那輛車子到了面前,門瞬間拉開,四五個大漢招呼都不打一個,就沖了出來,速度快的像是捕鼠的貓頭鷹。
這些人手里都握著明晃晃的砍刀,光天化日下,竟然就朝我當頭砍來。
當時我正背對著馬路看著表姐臉蛋交流,就見表姐瞳孔迅疾的收縮,須臾間只有了米粒大小,她想也不想就一把推開了我,擋了過去。
蒙面大漢的一刀,徑直襲擊向了表姐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