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媽啊!這娘們居然開口就要紅包!
如果這樣的聊天放在別的qq號上,我絕逼會發一個‘你傻比吧’之類的回復。
可我懷疑,這qq的對面是我的班主任老師啊!
咬了咬牙,我包了個5塊錢的口令紅包發了過去,口令是:哥哥,我要!
讓我沒想到的是,也就停了幾秒鐘。“魏思雨”真的領取了紅包!
我想起來了,“魏思雨”就是外表清純內心騷浪的典型代表,不然的話她也不會上課就和日比山日比王嘮騷嗑了。
我一時興趣大起,按下了幾個字:“哈哈。發-騷了是么?”
“魏思雨”很快就發過來一個害羞的表情,然后打了字:你真壞。
我立刻反問道:“哪里壞?”
“魏思雨”的回復越來越快:“哪里都壞。”
我想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看你頭像張得蠻漂亮的,發張照片來看看啊!
這一次,大概持續了三十秒的時間,一長串的叮咚聲響了起來,連續三四張照片,都是“魏思雨”的生活照,有穿著黑-絲-高-跟的,有穿著睡衣的,還有一張穿著比基尼在海邊的,那叫一個性感,我當時看得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我艸奧,我越發的興奮起來,因為我確認了一個事實,對面和我聊天的女人,她的照片真的是魏思雨。
聊-騷班主任,滋味真特么刺激。
一時間,白水仙給我帶來的不快,我也稍微忘了。
要說這些天我也弄懂了,魏思雨根本沒男朋友。
她和汪德雷搞在一起,明顯就是典型的想靠教導主任上位。
這娘們兒野心不小,關鍵是長的漂亮又有心機,我發現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比白水仙心機一些。
上課時,同學們私下議論過,魏思雨至今沒公開的男朋友,追求者自然不少,可她卻是沒一個看上眼的,表面上高冷的老師背地里卻這么放-浪,這怎么能讓我不興奮?
興奮之中,我也越發的大膽露-骨。
想起她和日比山日比王的大-尺-度對話,我這都算是巫山毛毛雨。
我問魏思雨有沒有出來約過,她居然說沒有!
艸,明顯他媽的假話,我在心里默默的鄙視了一下魏思雨,這么浪居然說沒有,鬼才信了你的,更何況我還看過你和汪德雷的照片,你說沒約過我才不信呢。
我又接著問魏思雨那有沒有跟男人發生過關系,發生過幾次,結果讓我沒想到,她居然回我了,說是五次!
五次!我當時就有感覺了,嘲笑她說自己沒約過還發生過五次,前后矛盾。
魏思雨說是在自己住的地方做的當然不算出來約的了。
尼瑪,臭娘們居然跟我玩字面游戲!
我又接著說那你出來咱倆約,魏思雨卻說今晚不行,今晚我有事。
有事?
只要她的有事在我理解,都是和汪德雷有關系。
想到這里,我又回復給魏思雨說你是晚上出去約了吧?
魏思雨發了個笑的表情,說不告訴你,然后又接著說了一句你給我看看你的照片我就告訴你,我給你發了那么多照片,你還一張都沒給我發呢!
我猶豫了一下,原本想上網弄一張帥哥之類的照片給她發過去,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勁,便想著給她發張刺激的。
老媽這段時間在醫院里待的悶,每到了晚上都會去醫院花園下面走動一陣子。
我便揪住褲腰帶,一點點的卷了下去。
我用相機拍了一張小夏流,剛想發過去。
只是轉念一想,這小家伙此時焉兮兮的,發過去完全沒有啥威懾力,我不免十分的不甘。
還是拍張勃-起的到位。
我對我小兄弟勃-起后的盛況有十足的信心,魏思雨這么騷,看見了一定大愛特愛。
當下索性坐了起來,張開腿,手捏著自己打起了飛機。
小家伙一點點的茁壯變大,眼看又怒指起了蒼天。
我舉起攝像頭,正要拍攝一陣子。
“咔擦!”
突然門從外面打開了!
我以為是老媽回來了,嚇的我一把蓋了被子,手朝旁邊的藥劑抓去,胡亂的就捏了一只膏藥,假裝要研究。
卻見表姐穿著一身白t恤,背帶裙從后面冒了出來,在她的手上還提著一個透明的塑料袋。
自從我和穆婷婷發生了不明不白的關系后,我和她相處的已經越來越融洽。
這段日子住院,她沒少關心我。
我也明白,這是青春期的我倆,把彼此當做了性-需-求發泄對象造成的,這勢頭下去,我和表姐會不會出事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現在硬的正難受,表姐一下進來,我心里旖念跌起。
“咦,表弟你沒睡覺么?”
表姐溫柔的喊道。
我嘿嘿訕笑兩聲,“沒,這不意念感知到表姐要來看我,我專門坐起來等你么?”
表姐落落大方的走了過來,毫不見外的一屁股坐在床邊。
“你會好到專門等姐?鬼才信!”
我看著她的浮-凸翹-臀,背帶裙下的白皙美腿,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你手里捏著藥膏干什么?是要抹什么么?”
表姐突然發現了我右手正緊緊攢著的那只藥膏。
我下意識想松開手,告訴她我就是研究研究。
可一想起,這是在醫院,醫院啊,又是和表姐孤男寡女,我無端就冒出一陣邪火。
這住院的一個月來,我吃好的喝好的,睡的也夠滿足。
兩顆蛋-蛋里集贊的精華早時不時的讓我憋屈。
更別提上次小護士和木婉婷弄的我意-亂-情-迷,早有不小的沖動。
如此種種結合在一起,我突然想,好久沒和表姐親密親密了。
于是,鬼使神差的我冒了句:“嗯吶,我就是要涂膏藥了,表姐你方便幫我涂抹一下么?”
說這話時,我還下意識看了眼門外,老媽這個點兒應該不會回來吧?
表姐水汪汪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偏著腦袋將手里的袋子放向一邊,說:“姐給帶了好吃的,本來想喂給你。不過還是先幫你涂藥吧。”
表姐笑了笑,接過我手里的藥膏,問:“是該涂哪里呢?”
我一把掀開了被子,我那威武不能屈的大東西,就光溜溜的蹦了出來,“涂這里表姐!”
“哎呀!”
表姐尖叫一聲,矜著鼻子,把手捂在眼睛上,偏偏手指露出很大的縫隙朝我看來看去的。
“夏流你要死啊,在醫院還干壞事?”
我裝作苦笑的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干什么。”
“沒干什么你把褲子脫光干嘛,你還騙我涂藥你真變-態,太變-態,大變-態,老變-態。”
我險些被表姐罵死,忙忽悠說:“表姐,我顱腦出血,內循環系統出了大問題,你是知道的吧?男人的命-根-子是精華的關鍵,全身血脈暢通就全靠這里循環。表弟要養傷,自然少不了要刺激這里了!”
表姐似乎有點相信了我的話,慢慢的放下了手,湊到我跟前仔細打量了起來。
“咦,好像還真是。你蘑菇那好紅喲!”
我差點一個跟頭摔倒,這是剛才我打飛機捏太緊捏出來的,表姐真特么上道。
我掃了眼她湊過來埋低了的那對胸-脯,突然想起那晚上在公園里的一幕,小腹處猛的一熱!
和白水仙經歷了初次,我的原始愿望無疑于初窺了房-事的美好門徑,正需要更多的品-嘗和滋-潤呢。
的確也好些天,沒品嘗到天真可愛表姐的美味了啊。
我裝作可憐的樣子,哀求她:“你看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同情一下啊,幫我擦擦藥,我自己擦那地方壓著腰,胸腔太累,我感覺隨時要暈過去”
表姐猶豫了一番,點點頭說,那你靠那吧。
我趕緊順著她話就靠在了床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