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白水仙的身體,不住的咽口水。
我甚至找不到詞匯來形容我的饑-渴。
她這樣的女人,給一個男人來墾荒,完全可以調動起男人心中最野蠻的獸-欲。
就像我,只想狠狠的一把按倒她,就瘋狂瘋狂更瘋狂的去蹂-躪。
什么憐-香-惜-玉,什么輕憐蜜愛都是他媽假的。
見到這么完美到極致的女人,你根本不會想著憐惜,只會想盡情的放-縱,一次性賺夠本。
我目光在她身上各個部位流連,從上到下看個不停。
她太完美了!
一米七的身高,典型的三七分,似乎胸下面全是腿。
白嫩的肌膚上,沐浴后沒有擦凈的水珠從發絲上緩緩滑落!
我盯著一滴滴晶瑩,從她白皙的脖頸,一直向下滾動,直到攀上了那座挺拔的渾-圓!
她身上的水痕一點點蒸發干,身子周圍散發出可人的沐浴露香氣!
那緊致平滑的小腹下,兩條**間,一片青青衰草
我看著看著,鼻腔一燒,糟糕
用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的鼻血,我尷尬的跑進廁所,忙洗了起來。
白水仙本來緊張,出來后臉頰紅紅的閉著眼睛,等待著我的欺負。
結果等了半天我沒有動靜,睜開眼卻見我臊皮打臉的洗著鼻子里流出的血,她錯愕了幾秒鐘,卻忍不住一陣莞爾。
我本來覺得太丟人了,還沒對人家咋呢,就先中了內傷。
結果她這一笑,搞的我又魂飛天外了。
其實我覺得這一輩子她都不會對我笑了,我是這么卑鄙的得到她。誰想,我的狼狽不堪竟然博來了冰山美人的一笑。
“你定力這么差,看到我竟然流鼻血了么?”
白水仙冷不防的冒出一句。
“那啥,咳咳你脫的太突然了,不怪我方不給力呀!”
我試探挽回一點尊嚴,要知道情趣店的老板娘都被爺們搞的水花亂濺呀。
白水仙掃量了我幾眼,嗅了嗅鼻尖,然后道:“你不需要解釋。但你能不能洗漱干凈再來碰我?我不喜歡你們男人口里的煙氣。”
我訥訥的點頭,沒一點不滿。女人在這些方面挑剔,終歸是好的。
白水仙說完,朝一旁走了去。
我則打開花灑,抹了把沐浴露,對著小兄弟狠揉了幾把。接著我草草擠了一把的牙膏,塞進嘴里搓了起來。兩分鐘不到,我便洗完了。
我光著腿毛就朝外面走了去。
實際上出去前,我也在想要不要穿個布條啥的遮遮羞。但轉念一想,人家女神都大大方方的真誠相對,我特么還遮遮掩掩的,裝麻痹啊?
我到了床前,白水仙已經鉆進了被子里,只剩個腦袋露在外面。
她看過來就見我那耀武揚威的小兄弟瞄準著她。
白水仙臉一紅,下一秒,腦袋也鉆進了被子里。
我心里嘿嘿直笑,我這真人版的小兄弟,可比黑猛男款有生動活力吧?
我猜測白水仙現在一定小鹿亂撞,她多半在幻想真人版的戰斗力。
我等不急了,一下撲到了床上。
她的嬌軀墊在我身下,使我心亂如麻。
我伸手便去扯被子。
沒想到白水仙這小娘皮在里面死死的給我拉鋸,她兩個小手扯住被子邊,就是不讓我進去。
我心念一轉,嘿嘿,嬌媳婦兒早晚得和夫君圓房。
于是我一個后撤,到了她腳底。
我掀開被子,就鉆了進去。
啊
白水仙驚呼一聲,忙用小腳丫來蹬我。
那軟綿綿的腳心是蹬在我心,急在我身。
特么的,還翻天了你。
我一使力,雙手一邊制住一條腿,屁股朝前一拱,就鉆到了她上身去。
我抱著白水仙的身子,使勁兒箍緊。
這下她老實了,再也不敢亂動了,臉色殷紅的閉緊了眼睛。
認命般的白水仙,充斥著一股驚人的嬌艷。
我吞咽著喉結,胸口貼著她的胸口,用力一蹭。
“嗯!”
她發出一聲嬌-喘。
而我則,操-了,那滋味太銷-魂。
白水仙的兇器不算多大,可貴在挺翹。
一**的折磨著我的身心。
我再也等不及了,擠開她的腿,屁股欠起,微微就
“嘶!好疼呀,你輕點,唔——”
她腦袋突然抬了起來,張嘴咬住我的肩膀,一雙手抱緊我的后背,指甲直嵌進了我的肉里。
我也好不到哪去,被她咬的神經抓狂。
偏生下面還在努力的耕耘。
我隱隱有些懷疑,白水仙怎么這么緊?
她雙腿都開始痙-攣了,似乎疼的要命。
我橫了橫心,索性吸了口大氣,卯足了勁兒就朝里一刺。
“啊!哎喲,疼疼你太粗-魯了。”
她不再咬我,而是仰著腦袋尖叫。
但手上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我相信我后背已經抓爛了。
我吁出了一口氣,溫柔的抱緊她,讓她適應我的存在。
漸漸的,白水仙松開了手,腦袋了放松了。
她咬著唇角,睫毛顫抖,兩行清淚流了出來。
我覺得差不多了,對她輕柔的說:“別緊張,放松了疼痛感會小些。我要動了?知道么?”
她沒說話,眉頭微微皺起,有點怕我的攻擊。
我嘗試著動了一下,這次她沒有尖叫。
其實第一次多少都是那樣,并不會讓人特別的舒服。唯一興奮的點,可能就是精神方面了。白水仙好歹是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所以我興奮度更強烈了點。
少男轉變為男人,擼多了第一次其實都不會持久,一般就一分來鐘。超過一分半的都是少有的英雄好漢。
但我不一樣,有個疑問深深的分散了我注意力。
白水仙為何為這么緊?她是被黑猛男款開發過的女人?講道理應該濕滑柔潤的。
可恰恰相反,她干澀緊致的要命,一度夾疼了我。
我倆肌-膚相親、耳鬢廝磨,糾纏的太過熱烈。
為了更酣-暢-淋-漓,我一把拉過了被子,扔在了地上去。
翹屁股,低頭間,才發現我倆接觸的地方,帶著烏紅的血漬。
我心里劇震,血?白水仙居然還是個處-女?
我不可置信的盯緊了她,強烈的占有欲滿足了我。
一陣大開大合的廝殺被我施展了開來,白水仙被我弄的尖叫不止,眼淚橫流。
10分鐘后,我一陣聳動,抽了出來,悉數弄在了她的腿里。
我舒爽的叫著,忍不住埋頭吻向了她。
白水仙眼里基本沒有了焦距,下面泥濘一片,上面也被汗水和眼淚濕透了!
她似乎還沉浸在里面,我唇瓣方接近她。就被她一口含住,險些給我連根吸了進去。
我唔唔回應著,心想這尼瑪日過的和沒日過的果然是兩個極端。
我倆都有些精疲力竭,草草溫存親吻了會兒,我便翻身躺在了她的旁邊。
我點燃一根煙,默默的抽著,眼角的余光卻不時的瞟向白水仙的下邊,那里,白色的床單殷紅了一大片,像是傲然綻放的玫瑰。
白水仙居然是個處-女!這想法一直在我腦子里繞轉!
本身我以為她是個開-放的女人,那我倆今天滾了床單,玩了也就玩了。
可,我竟然拿了人家的一血!
我這人有處-女-情-結,她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我要不要給她懺悔?讓她從新接受我?畢竟我倆都是第一次。
我有些亂,初嘗禁-果,還是極品女神的禁-果,反而變的有些沉重了。
“你能扶我起來么?我頭暈,想去洗澡!”
白水仙休息了會兒,開口對我說。
我拉起她,自己都沒注意,鏡子里的我眼里多了一股溫柔。
站起來后,白水仙就適應了,她別開我手,自個兒朝洗手間行去。
我看著她,訕訕的想自己還是太禽-獸了啊。
她明顯被我折磨慘了,走路時,夾著腿,扶著墻,愣是一點點蹭過去的。
她尚在里面洗漱著,便冷冷的對我說:“夏流,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是不是視頻你也可以刪了?”
我二話不說,心里想我肯定刪。好歹拿了人家貞操,要再糾纏來去,就太不是個東西了。
白水仙很快洗好了,再出來時,已經穿好了衣服。
她皺著眉頭伸手:“手機拿來,我自己刪。”
我一邊抽著煙,一邊笑了笑:“你放心,我會讓你親手把備份都網盤里刪了。只是,刪之前,你能不能回答我個問題?”
白水仙看著我,破罐子破摔的說:“你還有什么問題,我都被你睡了,對你而言,我還有什么隱秘?”
我咳咳嗆了兩聲,指了指床上的落紅:“那個,你買了那么多工具用,怎么還是個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