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伺候了一頓蘇冰雪,這時,蘇冰雪轉(zhuǎn)過身來面對秦兵。
龍脈之身的秦兵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男人味,像蘇冰雪這種校花級別的女人,那也基本上她看不上任何人。
但是當(dāng)她轉(zhuǎn)過身,平躺著看著秦兵時,也有些羞澀之情,難以言表。
“我晚上睡這了?”秦兵輕輕地試探性問。
說著秦兵就把手按在了蘇冰雪的胸口上,頓時軟綿綿羊油觸感襲來,卻被蘇冰雪一把推開了。
這一推,秦兵沒有坐穩(wěn),整個人從床上掉了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
“哈哈。”蘇冰雪哈哈大笑。
“回去了泡你。”秦兵嘀咕了一句,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真走了啊?討厭。”
秦兵這是欲擒故縱,告訴她,老子也不是你想得到就能得到的男人。
這次旅游那真是累死人了,
秦兵倒頭便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秦兵又夢見了那個女人。
秦兵一下子驚醒,他拍了拍自己的臉,有疼痛感,這應(yīng)該不是在夢中吧?
秦兵想著,哪怕你在夢里,你也是無法確認(rèn)他是不是夢的,因為腦袋在欺騙你。
紅衣長裙女子,這個畫面定格在秦兵的腦子里,揮之不去。
秦兵站起來,莫名其妙的走到窗頭,往前方看去。
他又看到了那個紅點。
紅點?
秦兵心里嘀咕了一下,穿上了大衣,樓下借了手電筒,就半夜出門朝紅點的方向而去。
白雪飄飄。
秦兵走到了那里,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寺廟。
秦兵敲了敲寺廟的門,這個時間點也不會有人來吧。
于是,他推了推門,門開了。
秦兵走了進(jìn)去,這是一間破舊不堪的寺廟,還供奉著香火,香火還很旺,也很有生機,顯然這里即常有人祭拜還有人
正前面,坐著地藏菩薩的雕塑。
秦兵行了一個佛禮,以前他不信這些,現(xiàn)在他信。
秦兵繞了一圈,半夜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人。他就繞到了側(cè)邊。
側(cè)邊有一條很深的走廊,在走廊里有樓梯。秦兵記得那個紅點是在二樓。
二樓的走廊墻壁也都是佛教的壁畫,前面的壁畫畫得都是救人和善,但是越往前,畫的就越是惡。
在最底,越黑,墻壁上的畫也是一幅幅煉獄殘景。
秦兵找到那個窗口,站在那里,朝遠(yuǎn)處望去,正好看到自己的酒店的位置。
沒錯,就是這里。
秦兵打量四周,什么都沒有,哪有什么影子。
秦兵嘆了口氣,那個夢中的女子到底和自己是什么關(guān)系,又是什么人?
秦兵站在那里,迷茫的思索著,這時,他側(cè)過了頭,在走廊里,站著一個女人,她穿著紅衣服,側(cè)著身子,斜視著秦兵。
“啊!”秦兵幾乎被嚇得叫了出來,你沒法想象當(dāng)時的場景有多恐怖:“你是誰?”
秦兵本能的喊了出來。
這個時候,那個紅衣女子轉(zhuǎn)過身來。
秦兵看見了她的臉。
這是秦兵這輩子見過的最恐怖最恐怖的畫面,他嚇得幾乎軟癱在地上。
好久好久,他才緩過神來。可是紅衣女子已經(jīng)消失在走廊里了。
秦兵馬上跑上去尋找,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找遍了都找不到,一直到天亮,主持起來。
秦兵急忙上前詢問。
“主持你好,你這邊是不是有一個穿紅衣的女子?”秦兵問。
“紅衣女子?”那主持想了想,說道:“你說的應(yīng)該是無緣吧。”
“無緣?”秦兵嘀咕著這個法號:“她在哪?”
“她五年前就離開這里了。”主持回答。
秦兵急忙拿出手機來,給了一張照片,問:“是她嗎?”
主持看了看,說道:“對。”
秦兵的臉色再次發(fā)青了。
“那她現(xiàn)在在哪?”秦兵問。
“不知。”主持回答。
秦兵很郁悶,又問:“那你跟我說說她的事還有這寺廟的來歷,如何?”
“你坐。”主持讓秦兵坐了下來。
秦兵坐下來后,聽主持講述有關(guān)這寺廟的一些歷史。
“這寺廟建于民國,至今有百年的歷史了。創(chuàng)建者乃是民國奇人李書文。”主持說道。
“李書文?”秦兵大驚。
“你看,在地藏菩薩旁邊的那個書生就是李書文。”主持指了過去。
秦兵看過去,確實有一個書生意氣的男人雕塑,和秦兵看過的李書文照片有幾分相視。
秦兵又聽了一些有關(guān)李書文和那個紅衣女子的事,然后又在寺廟找了一圈又一圈,仍然不見身影。
秦兵想著,可能在村里的某個地方吧,應(yīng)該是的,先回去再說,問問導(dǎo)游他們吧。
想著,秦兵就先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