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并沒有秦兵的話而打斷思路,繼續(xù)說道:“我現(xiàn)在就盯著藥康源集團(tuán),我下一步就是混入他們的工廠,偷取他們的藥物,拿去化驗,一旦證明是假的,他們就跑不了。”
“你這樣臥底太危險了,而且就算你證明了,上面仍然有辦法瞞天過海,當(dāng)然這是一個好辦法,就是太危險。你去上班,你女兒怎么辦?”秦兵問。
秦兵有自己的打算,要想打擊這個龐大的組織,就要拎出這背后的整條利益鏈關(guān)系,整個網(wǎng),證據(jù),文件等等,一個都不能少。
在沒有證據(jù)之前,真真假假,凡事都說不清楚。
“她都這樣了,我想把她送去福利院。”劉寡婦說著,眼眶紅了。
她現(xiàn)在活著的唯一動力,不是女兒,女兒在她眼里已經(jīng)死了,活著的精神支柱,就是那批人繩之以法。
秦兵知道她的無助和痛苦。
離開劉寡婦家,秦兵琢磨著去哪里過夜時,打開手機(jī),發(fā)現(xiàn)若干未接電話和很多的微信留言,全部都是邀請他的。
“靠,這些人是怎么知道我來城里的?”秦兵納悶著。
秦兵在微信上看了一遍,看到了一個好消息,劉巧勇告訴他,因為貸款繼續(xù)生效,不需要還錢,按原合同繼續(xù)執(zhí)行。
“靠。真是勢利。”秦兵郁悶,自己還沒上任,但是權(quán)利回來,其他一切又全部回來了。
秦兵看到前同事柳月泥的微信信息就回了過去:“你怎么知道我在城里?”
“找好酒店了嗎?”
“沒有啊。”
“秦經(jīng)理要不要來我這睡?”柳月泥問。
“你老公不在家嗎?”
“在家啊。”柳月泥回答。
“在家怎么去你那睡?”秦兵疑惑。
“討厭,睡覺還是可以的,伺候秦經(jīng)理可就不能了。怎么,秦經(jīng)理沒女人就沒法睡嗎?那只能睡酒店,叫個小姐了。”柳月泥回道。
這話提醒了秦兵。
小姐,是的,他突然想一個小姐了,那個漂亮到讓秦兵動心的小茹。
秦兵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對那個女人如此動心。
打定主意,秦兵在那條紅燈區(qū)街附近的酒店找了個房間,然后打電話給那店的小媽咪,點名要小茹,包夜。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小茹就敲門。
秦兵看的門。
“老板好。”
“進(jìn)來吧。”秦兵拉她進(jìn)來順便把門關(guān)上。
小茹的穿著真是勾魂,別人是低月匈,她幾乎就是露月匈,加上那衣服半透明,閃閃發(fā)光,真是勾魂攝魄的誘惑。
“秦老板,上次的事對不起,我?guī)Я它c情緒。今晚我一定擺正態(tài)度,好好伺候你。”小茹說道。
秦兵喜歡看她的美,而不是伺候。
小茹身上的那種風(fēng)塵女子的美,滄桑中帶著無盡的孤獨,一種獨特的美。
“你以前是在哪里工作的?”秦兵問。
小茹上來,脫了鞋子,爬上了床,俯身坐在了秦兵面前,給他揉了起來。
秦兵聞到了濃濃的香水味。
“這是什么香水啊?聞著挺熟悉。”秦兵說道。
“迷迭香。”小茹回答。
“哦。”
“你知道迷迭香有什么用嗎?”小茹笑著問。
秦兵搖搖頭。
小茹微微一笑,將嘴巴貼在了秦兵的耳朵上,對著秦兵耳朵呼氣,然后溫柔似水的說道:“可以讓人發(fā)情的純天然植物香味。”
“啊?”秦兵吃了一驚,這么神奇?
“嗯,喜歡嗎?”
秦兵的雞皮疙瘩都起了,耳朵是人體最最敏感的部位。
“這香味有用嗎?不怕客人沒感覺你自己先控制不住了?”秦兵笑道。
“控制不住才會好啊,你們客人不就是想讓我們控制不住嗎?”小茹說。
這男人就是賤,家里的賢妻良母不喜歡,就是喜歡這種野花。
但是不得不說,這種野花,就是有一種魔力,讓男人喜歡。
小茹的手在那里摸著,眼神又直勾勾的看著秦兵。
秦兵被勾引得心狂跳,這些小姐真是妖精,要是放在職場去勾引男人的話,那簡直就是沒有不敗倒在石榴裙下的。
“你以前是哪里工作的?”秦兵又問。
“東莞的,那邊被掃了,就回故鄉(xiāng)了。可惜故鄉(xiāng)已經(jīng)物是人非。只好做回老本行了,老了,也做不了幾年了。”小茹回答著。
秦兵喜歡她的這種憂傷和悲怨。
“才二十出頭,怎么就老了。”
“干我們這一行,最好的年華就是15到19。現(xiàn)在后起之秀太多了。競爭也大。”小茹說著還繼續(xù)親吻下去。
“你認(rèn)識一個叫薛美琪的嗎?她之前也在東莞。”秦兵隨口提了一下。
小茹抬起頭,道:“薛美琪?”
小茹陷入了沉思,道:“認(rèn)識,我的好姐妹,聽說她回來嫁了個糟老頭子。”
“是的。”
“哎,在外漂泊久了,就想有個家吧,理解她。”
秦兵有種前所未有的舒服,這小姐的技術(shù)就是一流的,怪不得找小姐會上癮。
小茹的技術(shù)很好,其恰到好處,即勾著你又迷著你。
秦兵自從上次吃雞后感覺就迷上這些小姐了,感覺和在辦公室里的不一樣,新鮮,刺激,也有獨特的女人味道。
小茹也在秦兵的身上像蛇一樣的扭動著,一次又一次,體驗著專業(yè)帶來的新鮮感。人生需要體驗。
本來秦兵可以搞她很多次,但是他沒有,而是讓小茹在自己的懷里安穩(wěn)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