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那張紙的下方被撕去了一塊區(qū)域,這我想不通,我想應(yīng)該被撕去的地方留下了可能暴露身份的線索。第二,信封沒有郵票,這說明舉報者是親自送上來投遞的,前一晚,辦公室的人清理過一次信箱,第二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這說明有舉報信的人,是前晚六點到第二天早上,我問過保安,沒有陌生人上訪過,所以我推測,這封舉報信,可能來自我們公司內(nèi)部。”
秦兵看蘇燕的反應(yīng),很淡定,便繼續(xù)說道:“公司里很多事,尤其是今年,總公司對我們西南區(qū)特別重視,醫(yī)藥,食品等方面一系列的改革,這些都是大工程,但是蘇總卻偏偏關(guān)注一起小小的舉報,還親自去,帶著眾人去,這本來也正常,但是我看過蘇總以往的做事風格,有點不一樣,我想,蘇總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秦兵其實只說了一半,后面一半他不敢說出來,那就是公司里謠傳的半年前的假藥致死案,秦兵查過,那案子結(jié)案了,公司的相關(guān)人士都受了處分,當時也整改了一段時間,但是藥物的源頭至今未找到,而那個被查處的高層貌似是雷振國的某個遠方親戚。
也正是這條重要的隱現(xiàn)線索,才有了秦兵如此大膽的推測。
對于秦兵的推測,蘇燕非常驚訝,這個人有時候看起來傻乎乎的,看來是大智若愚,心里比誰都清楚,真是一個可怕的人。
趙經(jīng)理養(yǎng)著這么一個可怕的人在身邊確實也不敢馬虎,幸好此人人品端正,干實事干業(yè)績,加以培養(yǎng)是個大才。蘇燕心里想著。
“那你說,我不在酒在哪?”蘇燕問。
這話秦兵就不敢說了,點到為止啊,說多了就不聰明了,要給主管留余地。
“我這不是等您指示嗎?”秦兵說道。
蘇燕看著秦兵,有些猶豫起來,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蘇燕想了好一會兒,最終給了秦兵指示。
這一次和蘇燕的交流,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突然走近了許多,秦兵也沒覺得這個蘇總那么讓人討厭了。
果然,下午縣中藥市場的梁永福經(jīng)理就打電話過來,說請他吃晚飯。
秦兵本來也要找他們,自然就去了。
梁永福派了車子來接送,但是到了那邊時,感覺不對勁。
“梁經(jīng)理,這好像是夜店?”秦兵有些納悶的問。
“放心吧秦助理,正規(guī)的,只是唱個歌,喝個酒而已!蹦撬緳C說道。
司機停好了車,將秦兵領(lǐng)入了夜店。
這個時間點,夜店已經(jīng)很吵雜,尤其是大廳里,各種唱歌跳舞蹦迪的,尤其是上面領(lǐng)舞的女人,性感妖嬈,身材勁爆,跳得火熱。
中央跳舞的那些女人們,也是濃妝艷抹的,high得不行,進行的發(fā)泄情緒和展露騷氣的一面。
秦兵以前沒來過這種夜店,早就聽說對面永迦縣的夜店繁榮,果然如此。
等到了包廂里面,只有梁永福一個人,還有兩個女人。
桌子上放了很多的酒和水果拼盤。
“秦助理,你來了,快來坐快來坐。”梁永福很熱情地將秦兵拉了過去,坐到了沙發(fā)那邊,一個女人很自覺的走過來坐到了秦兵的左邊。
“梁經(jīng)理,這里見面不符合規(guī)定吧?”秦兵有些擔憂,自己這身份,來這種地方感覺鬼混一樣,這生活作風傳出去可不好。
梁永福馬上拍了拍秦兵的腿,解釋道:“秦助理,你可真誤會我了。這里是正規(guī)夜店,沒有那種服務(wù)的,只是下班了出來和朋友喝個酒,這沒什么不合適吧?”
“沒神馬。”秦兵回答,只要不是來找小姐,這也是大家私生活的一部分,解悶嗎。
梁經(jīng)理馬上介紹了一下,對她旁邊的女人說道:“這位是我們縣廣播電臺的主播張雅欣小姐!
三個字從秦兵的腦海里冒出來:交際花?
秦兵看過去,這個張雅欣還真是漂亮,坐在那里,優(yōu)雅有氣質(zhì),根本不是那種接客小姐的風姿,穿著短裙,露著修長美腿,戴著耳環(huán),耳環(huán)掛下來,很有味道。
“張雅欣?永迦一中畢業(yè)的?”秦兵隨口問。
“怎么,秦助理也是?”梁永福興奮地問。
秦兵點點頭,這個張雅欣雖然比以前成熟了太多,有女人味了太多,但是他還是馬上認出來了,原永迦一中的;,比秦兵小一級,早上做廣播體操的時候,張雅欣班級的隊伍就排在自己右邊兩排。
那個時候的張雅欣已經(jīng)是亭亭玉立,優(yōu)雅高貴,公認為;。
這種級別的極品尤物,秦兵只能看,除了看,他什么權(quán)利都沒有,就仿佛那是高不可攀的女神。
如今當年高中的女神;,現(xiàn)在竟然就坐自己對面?
“我比雅欣大一屆,做廣播體操的時候她就排我旁邊。”秦兵隨口回答道,只是眼睛不由自主地去看她。
美,真是美啊,秦兵感慨道,這種極品美女,跟嫩模似的,將辦公室的張芳芳不知道比到哪里去了。
“原來是學長啊,學長好。”張雅欣很淑女的問候了一句。
梁永福的目光很毒辣,他見秦兵看張雅欣的眼神帶著男人的那種好色,馬上就就明白過來了,看了看雅欣,又看了看那個女人,兩個女人非常默契的換了座位。
張雅欣現(xiàn)在可是縣出了名的交際花,自然懂,馬上就給秦兵倒了杯紅酒,遞過去,說道:“學長,我敬你,能再次相遇,肯定是緣分。”
說著,張雅欣一口將紅酒喝光。
我靠,說話這么好聽,這么有文化,果然是播音啊。秦兵聽了,心都軟軟的。
秦兵就好像自己跳入了陷阱里,有種被人掌控的感覺。
張雅欣這種女人,情商很高,每說一句話,都帶著一點夸獎和愛慕驚訝的神色,就好像她眼里,秦兵很了不起似的,實際上,秦兵不過只是一名普通的底層員工而已。
“學長,我給你唱首歌吧!睆堁判榔饋,點了一首老歌,陳淑樺的《夢醒時分》。
那動人心弦的聲音響起,秦兵聽得如癡如醉,真是好聽,尤其是張雅欣唱歌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秦兵。
秦兵的心都感覺融化了,仿佛回到了那個美好時光,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