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容爭?她再大膽,也不可能給她自己的哥哥下藥吧!”
梁子衿仔細想了想,還是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畢竟新聞很多事說來說去,都不過是傳聞,沒有多大可信價值。
徐獻有些無語,笑笑:“敢情你還以為這些大家小姐都和你一樣,都是純潔的小白兔啊!讓男人抱下都難受推拒的要死要活的。”
這話是在捻酸打趣。
“敢情我純潔還有罪?”最近這段被某人寵的有些無法無天,幾乎上一秒還開開心心,下一秒就開始多云轉陰。
徐獻被她激動的話語嚇到,間斷了幾秒都沒有開口說話。
梁子衿這才察覺:“對不起哈,剛剛有點激動。最近我情緒不穩,你別跟我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無論你是小白兔,還是母老虎我都喜歡。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移情別戀的。”
徐獻又恢復如常的無賴氣質,把梁子衿逼迫的啞口無言,有些無奈的說道:“您還是移情別戀吧!我不會介意的,我很放心你。”
“哈,你別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我死也要拉著你,跟你在一起,你一輩子都別想躲過我的糾纏。所以,梁子衿我現在正是通知你,從今以后每時每刻你都要做好準備接納我。因為我不會放棄你的,無論在什么情況下!”
徐獻說的認真,有點山盟海誓的表白。但梁子衿卻總覺得有些想笑,然后也噗嗤一聲真的笑了出來。
“我是認真的,你干嘛要笑呀!”剛剛認真深情的男人一秒破功,變成那個爽朗夾雜委屈的大男孩。在控訴著梁子衿的罪行。
梁子衿笑著說道:“好,好,我相信你是認真的。可是我也是跟你講真啊!我已經是孩子他媽了,所以你以后別纏著我了。當然,如果你愿意當我孩子的干爹,我會很開心的。”
“干爹,什么鬼?”徐獻明顯被這個稱呼雷到了,沒還沒聯想過來。
梁子衿也無意在去解釋,怕他反應過來生氣。所以笑笑開始轉移話題:“那現在宋容庭怎樣呢?會不會身敗名裂啊?為了保護自己的孫女,宋董事長肯定會選擇犧牲這個長孫吧!畢竟男人犯錯自然還有大把的女人愿意嫁,但是女人如果做了什么丑事,相當于所有的一切就全部毀滅了。就算嫁人了,日后也會被婆家瞧不起吧!”
“是呀!不過也算是宋容庭倒霉,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算計了。不過我總覺得那晚宋容爭應該不是沖著宋容庭過去的,畢竟誰會蠢到在家設計自己的哥哥。但是她做了這件事情確實實打實的。”
徐獻的話,倒是令梁子衿聯想到了什么。那晚她和宋容庭好像也就一起喝了一杯威士忌,那是那晚唯一我們兩人同時吃過的東西。難道宋容爭又是針對她來的?
“不過為了算計別人,把自己的哥哥都算計進去。看來宋容爭現在的壞也開始不斷升級了。”梁子衿輕笑著將內心里強烈的不安遮掩下去。沒有人知道她的事情,那必然無法跟宋容庭聯系起來。更何況宋容爭也沒有證據說明她就是那晚那個女主角,那她勢必不會先開口將自己的心極吐露出去。
“確實。”徐獻在電話那端贊同的點點頭:“確實,我也沒料到宋氏集團這對兄妹原來都是扮豬吃老虎的主。不過咱們現在不是談論其它話題的時候。”
他話頭一轉,梁子衿已經料到他要說什么。張張嘴唇,到底沒有開口。等著他先說。
“既然我能聯系到你了,當初我們定好的那件事情,你什么時候過來兌現。我可是把你的資料都給調來報備上去了,你放我鴿子一放就是一兩個星期,這樣不合適吧!”
這件事,是梁子衿對不起他。聲音也不由降低下來,有些抱歉的說道:“我現在正在安心養胎,所以我不能去上班了。更何況我現在身體狀態不好……”
“就算是養胎,那也要提前跟我打聲招呼啊!沒事,你身體不舒服,那我就幫你寫批假好了。等到你來上班,我在給你銷假。也是一樣的。”徐獻說完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聲音變得冷沉起來,不復之前的朝氣:“你,你再說一遍,你在干嘛?”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梁子衿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我在養胎。”
掛完徐獻的的電話,梁子衿感覺自己好像打了場仗一樣的疲憊。整個人都有些癱軟的倒在沙發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怎么呢,很累?”
秦昊剛好開門進來,見到的就是梁子衿四肢大開的像個八爪魚一樣,躺在沙發上的情景。他隨手脫下身上的黑色長款風衣外套,然后掛在衣架上,才朝著梁子衿走了過去。
他今天穿著黑色的得體西裝,和以往清雋的臉上表情笑意淡然。雖然還沒有完全改變以前的面癱臉,但好歹現在稍微嘴角有點弧度,偶爾也會笑起來,而且笑的次數也在逐漸增加。
“你這么快回來?”
梁子衿從沙發上坐起來,突然感覺到屁股下面有個硬硬的一塊,有些膈應人。她皺了皺眉,正要去摸索什么。突然反應過來那是她剛剛打完電話的手機,腦袋里冒出個完蛋的符號,然后面上卻帶著討好的笑意,撲到秦昊的身上,將他看過來的探尋眸光恰好的遮掩住。
沒料到梁子衿會突然這么熱情,秦昊也伸手回抱住她,兩人緊緊依偎。他剛從外面回來,渾身還帶著涼氣,恰好緩解了梁子衿因為燥熱緊張心虛的情緒而引起的發熱癥狀。她的臉舒服的在她冰涼如水的西裝上蹭了蹭,像只慵懶的小貓咪。
秦昊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笑意在眸光里流瀉開來:“怎么突然這么膩歪?”
沒想到秦昊會這樣問,小臉上笑意微擰,有些埋怨起來:“咋啦!還不許我膩歪了,你就是在嫌棄我,是不是覺得我胖了點,就不喜歡我了,就不寵我了……”
梁子衿發覺自己還有那么點當潑婦的氣質,無理取鬧起來連自己都有些害怕。
最近接受這樣連串的指控次數多了,秦昊也算是游刃有余。耐心等到她把話說完,然后將人猛地撈回到懷中,唇已經將她的唇堵住。
唇上傳來的灼熱觸感像是要燃氣一場炙烈的火焰,將彼此燃燒。
起初梁子衿還裝模作樣的在那邊手腳并用的,想要掙開他的禁錮。最后握成拳頭的手也改成了緊緊的扯住他那光滑細膩的西裝布料。
涼薄的唇就像是在品嘗著什么美味的東西,從開始的狂風暴雨到后來的溫潤細致。就像是捧著稀世的珍寶,在手心里耐心把玩,不管用力半分。
等到梁子衿感覺自己快要窒息,整個腦袋都混沌的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也不知道的時候。才略一后退,拉開彼此的距離。幽深的眸光靜靜的看著躺在身下的人,聽著女孩在懷中細微的喘氣聲。
內心里缺失的東西好像在剎那得到圓滿。
“吻你,是最好堵你嘴的方法。”秦昊淡笑沉吟道,不是疑問,不是陳述,而是在下著某種決定。
“敢情你還是嫌棄我。”被他這么宣誓主權,總覺得有點隨便。梁子衿躺在他的懷里,有些掙扎要起來,見到掙脫不開秦昊的桎梏,才不甘示弱的用言語代替行動。
“嘖嘖,你這是什么理解能力?”
秦昊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指尖抬起然后殫了殫她飽滿的額頭。笑意淺淺,充滿寵溺。
“哼。”梁子衿輕哼一聲,從他身上爬了起來。這次秦昊沒在阻止,任著她從他腿上站了起來。然后回頭看向他,表情傲嬌:“今晚你睡沙發,沒得到我的原諒之前不準你回房。”
明明知道這種威脅沒用,但梁子衿還是每次愈演愈興起。當然這也在他,每次她這樣說的時候,秦昊也都會耐著興致裝作領受的意思。雖然演的依舊是霸道總裁范,但好歹表面意思有到了,梁子衿也算是心滿意足。
“好,我知道了,晚上不回房!”
臺詞也是梁子衿設計好的,秦昊第二次才學會應對。次數多了,倒也能夠隨手拈來。
按照接下來兩人的設計,梁子衿應該轉身回房。偏偏她在轉身的那刻,見到沙發上赫然醒目的手機。暗惱道:“我怎么忘了這茬。”
很多時候,秦昊都覺得梁子衿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裝傻的,因為她時常將自己內心里的話脫口而出。說完之后,還死皮賴臉的不承認。
假如不是確定她腦袋沒有問題,他都要以為她是不是上次被他一推,把腦子給摔壞了。
皺了皺眉順著她的目光望去,清俊的眉目微挑,纖長的手指已經先女孩一步,將手機夾在了手中。隨意的按了下屏顯,就見到頁面還停留在跟徐獻的通話記錄上。
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了,目光從手機上轉移,抬頭看向眼前低著頭像個認錯的小學生一樣的女人,挑眉問道:“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么?”
“我,那個,那個,我一個人在家嘛!有點無聊,所以我就拿手機出來玩了。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梁子衿蹲下身子,趴在秦昊的修長的腿上。開始各種撒嬌賣萌,見到秦昊不買賬,又開始改變策略:“那個我難道連點人權都不能有了,你不能剝奪我的自由。不然,不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