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并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但他感覺似乎秦昊現(xiàn)在都有意的瞞著他關(guān)于梁子衿的任何事情。
幫不上忙,慕寒只好勸慰。
“子衿小姐,吃點東西吧?我聽柳姐說你已經(jīng)一晚上沒有吃東西了。別餓壞了身體。”
慕寒關(guān)切的話語傳進(jìn)耳中,解救了梁子衿已經(jīng)快要崩潰的神經(jīng),好像一下子找到主心骨。
她抬起頭來,整雙眼睛是又紅又腫。她看向慕寒那溫和關(guān)心的面孔,仿佛所有的委屈在瞬間都找到了出口,眼淚又開始往下掉:“慕大哥,我的媽媽,媽媽可能被抓走了。怎么辦,我到底該怎么做啊?”
慕寒聽到她哭泣的聲音早就慌了,說不出來是心疼還是可憐,坐在她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放心,沒事的。伯母吉人自有天相,她有你這么一個可愛乖巧的女兒,也不會舍得讓自己的出事的。再說,秦少也會幫你的。雖然他看著面向冷酷,但其實最容易心軟。你要相信他,神話集團(tuán)的秦少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惹得。”
“可,可是,秦昊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在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了。他會不會根本就不想管我的事情?慕大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現(xiàn)在能依靠的只有你了。”梁子衿說著抬起頭來看向慕寒,乞求的說道:“我現(xiàn)在要去醫(yī)院一趟,我問問他們,到底是誰帶走了媽媽,只有查出他們到底有什么目的,才能救出我媽媽。我現(xiàn)在不敢指望秦昊,只能靠我自己了。”
“你現(xiàn)在的腳不適宜走路,而且高燒剛退下。身體還沒完全好,而且我倒是覺得你現(xiàn)在去醫(yī)院根本就于事無補(bǔ),秦昊在醫(yī)院肯定有埋線人,醫(yī)院的所有動態(tài)估計第一時間他就已經(jīng)知道了個一清二楚,沒有跟你說可能就是擔(dān)心你會多想。再說既然是抓走了你的媽媽,要么就是為了威脅秦昊,要么就是為了威脅你。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乖乖吃東西,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然后等對方來聯(lián)系你就好。”慕寒聽完梁子衿的話,已經(jīng)大概知道一些情況,便放下心來安慰她道。
慕寒的話很有道理,梁子衿不笨,瞬間也想通了不少。帶走媽媽的人肯定是要威脅她或者秦昊,接下來只要等就好了。想到這她點點頭,接過慕寒已經(jīng)遞過來的碗,雖然吃不下但是還是要吃點。不然如果那個人真的聯(lián)系自己,那就要自己親自去救媽媽。她必須得堅強(qiáng)的站起來。
梁媽媽迷迷糊糊感覺被人抬走了,她不知道帶她走的人是誰,但是等她清醒睜開眼的時候,她好像躺在一個陌生的病房里。這里配置擺設(shè)都十分的高級,好像是個十分奢華的私人醫(yī)院。她想不通到底是誰帶她來這里的,但是目前還沒有人出現(xiàn)她也不敢輕舉妄動。自己的身體不好,也沒有什么特別的身份,抓她根本就是累贅。除非是有什么要威脅她女兒,想到帶她來的人會傷害到梁子衿,她就開始擔(dān)心起來。但必須得堅強(qiáng),她得等那些人出現(xiàn)才能搞清楚狀況。
一天過去了,梁子衿依舊沒有接到電話。慕寒到了晚上要離開了,可秦昊并沒有回來,別墅里只有柳姐和梁子衿兩個女人在,他實在是有些不放心。
“慕管家,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在這邊吧!我相信秦先生那邊不會怪您的。畢竟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秦先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您還是在這邊保護(hù)子衿小姐比較好!”柳姐看出慕寒的猶豫不決,猶疑的勸解道。
梁子衿也抬起頭來看向慕寒,眸光有著依戀與請求。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如此依賴慕寒,但就是覺得慕寒對她很好,就像是親人,像一個大哥。
慕寒終于還是決定留下來,柳姐陪著梁子衿在房間里坐著,而他則為了避嫌睡在沙發(fā)上。
秦昊是在凌晨十二點左右回來的,他渾身酒氣,懷里還攬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慕寒在夜色中幾不可聞的皺皺眉,然后打開一旁的開關(guān)。秦昊沾染酒氣的眸子被突然亮起來的燈光給刺到,有些不悅:“慕寒,你怎么還在這?”
“我擔(dān)心子衿小姐與柳姐兩個人會出事,所以在這邊等你回來。”慕寒解釋道。
秦昊皺了皺眉,沒在在意這件事情。只是擺了擺手:“你回去吧!”
慕寒抬頭看了看他懷里的女人,那女人明顯也看到他在看她。頓時撒嬌的朝著秦昊的懷里依偎過去:“秦少,您看他,他怎么能這樣看著我啊!他是誰呀?是你別墅里的管家嗎?”
那女人本來就是酒吧里專門陪酒的,如果遇到有錢的客人也會跟著回家。她長得美麗性感,是個漂亮的尤物,但一直缺一個合適的機(jī)會。而秦少今晚的出現(xiàn)就是一個機(jī)會,她早就聽圈子里的人說過,秦少從來不留戀風(fēng)月場所,看的出來是個專一的人。如果她能得秦少的眷顧,那不就可以從此爬上秦少這顆大樹?
想到這她的笑意愈發(fā)妖嬈起來,暴露在外面的胸更加的往前湊。想到剛剛被宋氏集團(tuán)的千金撞見,那個囂張宋小姐還打了她一巴掌。可那又怎樣?最后秦少還不是推開千金大小姐宋容爭,帶自己回來了。想起宋容爭當(dāng)時震驚委屈的模樣。她的心就一陣驕傲,溫暖。
感觸到那柔軟正依靠在自己的胸前,秦昊并沒有以往的厭惡。反而攬住那女人朝著懷里揉了揉:“你個小妖精。”
房間里的梁子衿本來就沒有睡著,聽到聲響頓時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外面。
此刻秦昊的手正在女人的身上游移,那雙冷凝的眸子此刻微瞇著,看不出來是因為享受還是因為喝了酒醉了眼。但梁子衿想,他這個模樣應(yīng)該是在享受吧!
她的心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襲來,想到他可能摸過別人、吻過別人,甚至……再來吻她、摸她,她就覺得特別惡心。可能是因為確實沒有吃多少東西,此刻腸胃一陣反胃的感覺襲來,頓時就捂住嘴開始干嘔起來。
聽到聲響,秦昊抬頭,看到她的動作。神情早已冷凝起來。
慕寒在旁邊看到梁子衿那搖搖欲墜的身體,頓時走了過去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梁子衿在慕寒的懷中抬頭來搖搖頭道:“我,我沒事。”秦昊跟任何女人好都跟她沒關(guān)系,或者早點跟她斷絕關(guān)系,對她來說更是解脫。
看著他們兩人的互動,秦昊周身都開始散發(fā)寒氣。他極少看到梁子衿這般溫和的模樣看著自己。
“秦少,那個女人是誰呀?”女人還倚在懷中,身姿妖嬈的扭動著。
秦昊回神低下頭看向懷中的女人,笑的格外邪魅:“是我的情婦。”
情婦兩個字一從秦昊的嘴里吐出,梁子衿整個心都開始搖搖欲墜起來。好像瞬間就置身在冰窖之中,渾身發(fā)冷。她突然笑了起來:“對呀!我和你一樣,是他的情婦。現(xiàn)在我為你們騰房間出來。”
說著梁子衿錯身,將房間的門給打開。歡迎著秦昊和他懷里的女人進(jìn)去。
“秦少,沒想到你的女人都這么明事理,看來我以后也得這樣才能討得你的歡心了。”女人笑著看了一眼梁子衿,眸光中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只打勝仗的孔雀,為自己占山為王而心心竊喜。
梁子衿突然有些可憐眼前這個女人來,咧開嘴對著那明顯挑釁的眼神笑了笑。然后扶著墻面獨(dú)自朝著客房走去。
慕寒看著她那倔強(qiáng)的身影漸漸離去,他此刻特別有一種沖動想要沖上前去打秦昊一拳,但最后他只是回頭對著秦昊點點頭:“我先回去了。”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別墅。
梁子衿已經(jīng)走進(jìn)了房間,原本房間里的柳姐此刻也已經(jīng)醒來,將剛才的對話聽了個大半。她只是剛來別墅不到一年的傭人,自然沒有置喙主人的權(quán)利,對著秦昊彎腰行了個禮,就退到自己的下人房間去了。
秦昊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嘴角泛出一抹冷笑來。攬著懷里的女人就走進(jìn)了房間。
這是主臥室,女人剛走進(jìn)來就察覺到了。想到自己此刻能睡到神話集團(tuán)少東家秦少的主臥,這是多少女人都羨慕不來的機(jī)會,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她扭動著身子綻放出自己最美的姿態(tài),跟著秦昊一起躺倒在那張還溫?zé)岬拇蟠采稀?
她的手在男人的身上撩撥著,聲音也在有節(jié)奏的嬌喘著:“秦少,現(xiàn)在就是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時間了。您想要做點什么,蕊兒都能滿足你。”
蕊兒是女人在外面的花名,她全名是叫林蕊。
聽到她的話,秦昊突然制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那我自然恭敬不如從命。”然后就緩緩的朝著她的臉靠近。
林蕊期待的閉上眼睛,等待著接下來的這一場艷遇。突然身上一重,身上的人已經(jīng)閉上眼睛睡著了。
混蛋!老娘衣服都脫了,你居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