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神秘而又恐怖的力量在王陽的身上急劇地蔓延開來,于是一時之間王陽便就帶著不解和伴隨著肌肉撕裂的痛苦在徐成的力量之下承受著,王陽現在全身的青筋暴突了起來,徐成這個時候看著王陽的痛苦的樣子便就口中呢喃道:“大哥這個小子不是已經被強子的烈焰岡德給射穿了嗎,為什么現在這個人還在我們面前好好地活著呢。”
曹建這個時候便就看著那個帶著奇怪面具得男人,原來這個男人雖然向著女人一樣矯揉造作但是卻有一個十分爺們的名字叫做強子,但是雖然那個帶著奇怪面具的男人叫做強子但是他在看見了曹建在看著自己的時候便就立刻低下了頭像著一個女人一樣嬌羞萬分道:“那個時候我看見了這個叫做王陽地的確已經死了,我還猛地踹了他幾腳卻絲毫沒有反應啊,沒有想到那一切竟然是裝的啊。”
于是曹建這個時候嘆息了一聲道:“所以老三我叫你去查看他究竟是死是活是應該的吧,因為在沒有看到對方的尸體之前,我從來不敢下定論說這個死了,我們一定要看見敵人冰冷的尸體才能夠去判斷他的生死啊。”
徐成冷靜得近乎殘酷地說道:“既然已經如此了大哥這個事情也不要再去多責怪強子了,而且這個小子竟然自己跑到了我們的面前送死的話,那么我便就送他一程吧。”
徐成此時口中松了一口氣道:“你現在要死了,你是否很奇怪吧,為什么我能夠離你這么遠,然后就能夠影響到你的身體,讓你離我足有三四米也能夠讓你的身體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這個事情在你死之前,我便一五一十地回答你吧,這個便就是我的能力,我們四個人都有著各自得能力,大哥和冰兒的能力你有可能已經見到過了,還有強子的能力你也知道其中的一二,而因為我從來沒有和你交過手,所以你對于我不甚地了解,而現在我要告訴你的便就是我會用念力來控制著物體,這個物體的種類非常之多無論是有血有肉的東西或者是機械鋼鐵,都在我的控制范圍之內,只要我一使用我的念力的話,那么被我所瞄準的物體便就會隨著我的念力而受到了驅使和影響,而你現在便就是受到了我的能力的影響,全身的肌肉隨著我的念力而變得扭曲錯雜在了一起,而隨著你的肌肉地扭曲和錯雜所以你的身體便就產生了極其強烈的痛苦。”
王陽感覺了肌肉被撕裂和拉扯,而拉扯著自己的肌肉是一股外界的強力的真氣,所以王陽便就十分痛苦地說道:“我感覺到了一股強勁的真氣在強扭著我的身體,卻沒有感覺到什么念力。”而徐成這個時候大笑道:“可以這么說吧,無論是念力還是真氣什么的反正你都可以這么理解,因為這股強有力的真氣是無形的,真氣隨著我的念力所我的體內傾瀉而出然后對我的敵人造成了影響就是這樣,無論是內力還是真氣都會受到了我地控制,所以你現在明白了我的實力了吧。”
王陽伴著徐成念力地發動自己的身體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接著王陽在劇烈的疼痛之間身體逐漸的被麻痹了,那個叫做冰兒的女子此時便就說道:“二哥與其地讓他這么地痛苦不如我讓他早一點得到解脫才是啊,他那個時候死不掉,是因為我們的疏忽,而今天他自己來到我們面前送死的話,那么我們也只好讓他在我們的面前親眼地看著他死去。”于是那個叫做冰兒的女子從刀鞘之中拔出了自己寬窄不一的妖刀村正,接著冰兒說道:“我這把妖刀之上已經沾了無數人的鮮血了,所以自古以來妖刀村正便就是殺戮的代表,而能夠手持妖刀之人便就是其中的典范,所以每一次用妖刀村正的時候我都必須取得幾百個人得性命來慰藉著我的這把妖刀村正,今天這把妖刀還沒有沾染過鮮血,那么今天的殺戮便就從你開始吧。”
于是冰兒將鋒利尖銳的刀尖對準了王陽的心口,然后雙手緊握住了刀柄,準備一個突擊地前刺直刺入王陽的心間,于是握住了村正的一雙臂膀先是彎曲蓄力接著一個往前伸直,而村正的刀尖此時便就朝著王陽的心口直刺而來,王陽看見了冰冷的妖刀村正的刀身之上衍生出了一股冰寒的刀鋒之氣,而自己的心間一涼能感覺到的是冰寒的刀鋒之氣迅速地像自己接近著,所以自己的皮肉上竟然被那陣刀鋒之氣的襲來弄得刺骨的寒冷,王陽等待著那個叫做冰兒的女子手上的妖刀將自己的血肉給絞碎,將自己的心門給劈開來。而王陽這個時候被徐成的念力全身的肌肉被弄得異常得痛苦,所以王陽轉念一想說不定這一刀下去也就是一種解脫了。
就在冰兒手起刀落的時候忽然間有一個人影擋在了王陽的身前,王陽能夠感覺到這個人影熟悉的氣息,王陽本來眼中早就已經模糊不堪,但是自己的雙眼之間看見了這個熟悉的背影之后,視線立刻又變得清晰了起來,原來擋在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便就是自己的父親王輝。
王輝這個時候雙掌閉合然后通過憑著自己只身的力量夾住了向著王陽劈砍而來的妖刀村正,王陽從背影之上看去,感覺到了雖然自己的父親許久不見背上有一點的岣嶁,但是背影還是偉岸魁梧的,王輝現在腳下展成了一個三角形,然后如同磐石一般穩穩地扎在了土地之上,然后背上微微地顫抖著。
王陽此時立刻就反應了過來,然后一個掃腿便就向著那個叫做冰兒的腳踝之上踢擊而來,而那個冰兒看見了王陽猛烈地掃腿,自己的上盤和下盤這個時候都有危險,自己的下盤的腳踝現在即將受到了王陽猛烈地打擊,而自己上半身所握著的妖刀現在被王輝緊緊地夾住不能夠脫出,于是冰兒面對了王陽與王輝的不同地牽制與分工,于是這個時候便就起身一躍,接著自己的雙腿往前面一個踢擊,自己用力的踢擊踢在了王輝的腹部之上,接著王輝腹部被重擊之后身體微微地前傾,但是自己緊緊合十的雙掌卻也沒有松開來依舊夾住了妖刀村正的刀身,隨著冰兒的雙腿踢擊在了自己的腹部之上,自己也雙腿離地,在半空之中腿猛烈地出擊向前一個蹬踢最后雙腿也狠狠地踢在了冰兒的身上,兩個人的身體同時都遭到了對方地相互的踢擊,接著王輝在踢擊了冰兒之后,自己在半空之中一個后空翻也穩穩地落地了,冰兒先是后腿扎在了土地之上,等到腳跟站穩的時候,前腿便也落地而下,接著冰兒前后腿便就一個跨步立在了土地之上。
王輝此時以掌化拳,一前一后拳尖對準了冰兒,眼神嚴肅地掃視著那個叫做冰兒得女人,王陽感覺王輝現在睜大了雙眼瞪視著冰兒,仿佛是在看著一個獵物。而面具之后的冰兒那如同寒冰一樣的眼神便也掃視著王輝。
接著王輝此時說道:“我說為什么我自家的院落之中會如此之吵,沒有想到你們現在正打算在我的家門口殺人啊,而且還是殺我的兒子啊。”
王陽看見了王輝反應異常得激動道:“父親,你認識他們嗎?”王輝此時語氣停頓了一下接著便就對著王陽點了點頭說道:“我與他們算是老相識了,他們曾經是我的師弟的徒弟,所以王陽你可能十分的驚訝他們四個人為什么個個都會使用真氣吧,這些都是我的師弟交給他們的。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的師弟和他們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王陽現在聽見了王輝的話語之后越聽越糊涂道:“父親你說他們是你師弟的弟子,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有一個師弟啊!”王輝此時嘆氣道:“這個事情我本來就不想說的,但是現在竟然王陽你被卷進其中了,那么我還是告訴你吧。”
“在我小時候我們兩儀拳的古武世家是人丁非常的興旺的,而且兩儀拳地傳承也非常的好,就是因為四十年前的一次關于我們兩儀拳的宗家與分家之中的血腥地自相殘殺,所以我們兩儀拳的古武高手差不多都在了那個時候死去了,所以我們呢兩儀拳古武世家便就在四十年前的一場血腥地內斗之中開始衰敗了起來。”
“而事情便要從那個時候說起,我有一個師弟,他和我一樣都是兩儀拳古武世家的古武者,他的名字就叫做武進,我們雖然都是兩儀拳的古武世家之中的人,但是我屬于宗家,而武進屬于分家,我是作為宗家的族長的長子,而武進便就是分家的族長的長子,分家的一生的目的便就是守候著保護著我們宗家的安全,不管時代如何地進步與發展,武進所屬的分家自古以來的祖訓和傳統便就是守護著宗家的我們,所以分家便就一直被我們兩儀拳的古武的宗家給掌控著,而且分家至死都不能夠離開和背叛我們宗家,不然的話分家的人便就會被挑斷手腳筋從此便就會被強制地廢除了自己畢生所學得武功,在古武世家之中廢除了自己的武功痛苦程度是比要了自己的命更加痛苦的事情,所以兩儀拳的分家就像是我們宗家的奴隸一般被我們宗家所使喚著,但是分家的人必須毫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