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白皙的小手緊攥成拳,用力的捶打著自己的心口。
他眉峰緊擰著,雙臂收緊,用力地抱著她,“不難受,很快就不難受了,乖。”
“嗚……”錦月又一次哭了起來,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整個人的情緒都是不穩定的,“為什么這里……這里都是傅戰霆,讓他出去,讓他從我心里出去……讓他出去啊!你讓他出去好不好,好不好啊?”
錦月伸手緊緊抓著傅戰霆的胳膊,眼神迷離,她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誰,但喝醉了的她張口閉口都是傅戰霆……
此時,臥室的門被敲響,邢森極為恭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傅少,衣服和醒酒藥都已經準備好了。”
傅戰霆看了一眼跌坐在地磚上的錦月,將浴室的門稍稍合上后,開門拿過了邢森手里的紙袋。
“傅少,還需要準備些什么嗎?”
“不必。”暫時只需要這些。
隨后,傅戰霆沒有再多說一句,直接合上了房門。
他將跌坐在地上的錦月一把抱起,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隨意丟在了地上,打開淋浴花灑,動手給她洗澡。
“不要……”錦月抗拒著他的觸碰,“不要碰我!不要!”
或許是淋了水,吐掉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酒液,錦月有一點清醒了,她睜開那雙充滿著水霧的眸,望著站在面前的偉岸男人,一眼就認出了他。
她一把推開了他的胸膛,自己沒有站穩,踉蹌倒退了好幾步,白皙的脊背重重的撞在了墻壁上,她發出了悶哼聲,疼得厲害。
傅戰霆見狀,直接將花灑開到最大,沖洗著兩人的同時,他伸手將她重新拽入懷里,讓她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空隙。
“傅,傅戰霆,你放開我……”
“認得我是誰了?”看來她有些清醒了。
“……”錦月抿緊下唇,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她覺得頭痛欲裂,實在是沒有什么力氣,也沒有和他爭辯的心思。
“喝成這樣,該罰!”
這個小女人當真是連自己的身體都不要了!酒量那么差,還敢喝!
“傅戰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想怎么樣是我的事,你滾出去!別碰我!你沒有這個資格!”她用盡渾身力氣沖他吼著,淚摻雜著水流劃過白皙的臉頰……
錦月想到婚禮會正常進行,她這心中就有怒火翻滾著,他騙了她,他辜負了她對他的信任!
“我會告訴你,我究竟有沒有這個資格!”
“唔……”錦月驚呼出聲,感受到了他的粗暴,“傅戰霆,你這是強 奸!”
“怎么?想告我?”他語氣極為不屑的在她耳畔響起,俊顏是那樣的邪佞狷狂,他輕笑一聲,只說了兩個字,“隨意。”
錦月伸手攀著他的雙肩,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抗拒顯然是不可能的,兩人密不可分的程度,她能夠清楚感受到。
她氣的狠狠在他肩膀上咬了下去,直到鮮血溢出,她也沒有松口。
傅戰霆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就這么仍由她咬著,發泄著。
“疼么?嗯?”他言語寵溺的在她耳畔響起。
浴室,氤氳的霧氣模糊了兩人的視線……
錦月發出輕聲的嗚咽,惹得他心疼不已。
生氣歸生氣,到底是舍不得傷了她的。
即便是將她抵在墻壁上,他的手掌也是拖著她的后背,不讓她白皙的美背和墻壁有著直接的摩擦……
錦月氣得狠狠瞪著她,本就醉酒無力的她,此時更是使不上任何力氣……
狹小的浴室內,展開了一場瘋狂的“戰役”。
待到戰役結束,錦月已經徹底沒了力氣,癱軟在了傅戰霆的懷抱之中。
這兩室一廳的小套房,隔音效果并不怎么樣。
此時,身處在客廳內的兩人,已經隱隱約約聽到一些動靜了。
邢森辦事效率極高,立即撥打了電話,派人再送一套男士的干凈衣物來。
左佳彤則是雙頰通紅,小手緊緊抓著兩側的衣擺,低著頭假裝什么都沒聽見。
邢森掛斷電話后,看著如此害羞的左佳彤,捂嘴笑了笑。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你也是成年人了,害羞什么呢?”邢森看著她的反應,覺得她實在是太可愛了,怎么會有這么害羞的小女生?
左佳彤抿了抿下唇,不停地告訴自己: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等到浴室里的聲音消停一些后,左佳彤這通紅的臉頰才一點一點好轉,她望著坐在身側的邢森,將心中的疑問道出:“邢特助,你打電話和我說,讓我換一套安全設施相對高端的公寓,讓錦月姐和我同住,這是傅少的意思嗎?”
左佳彤起先還沒想明白,為什么錦月說她和傅戰霆的已經分開了,但邢森卻又讓她一定要留錦月同住?并且還要換一套安全設施都相對高端的公寓,這租金還全由財閥報銷?
哪可能會有這么好的員工福利呢?直到她看到傅戰霆出現在大排檔的那一刻,她明白了。
那樣尊貴的男人屈尊紆貴的出現在那樣的大排檔內,無論是他的穿著打扮還是氣勢氣場,都和那樣的地方是格格不入的。
邢森望著左佳彤一臉好奇,仔細分析的樣子,也沒有隱瞞,望著她點了點頭,“是,這是傅少的意思,我也只是按照吩咐辦事。”
左佳彤點點頭,還是想不明白,分明兩人是相愛的,又為什么要分開呢?難道是因為傅家和歐陽家的婚約?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旁人猜不透也幫不上忙,但左佳彤看得出來,傅戰霆是真的很喜歡錦月,這樣的喜歡,沒有絲毫掩飾也沒有任何偽裝。
邢森見左佳彤不說話,好像若有所思地在想些什么,他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發什么呆呢?”
左佳彤回過神來后,朝著邢森搖了搖頭,“沒,沒什么。”
邢森點點頭,看了看時間,出聲道;“時間不早了,你趕快去睡覺吧。”
“那你呢?”左佳彤不解的看著邢森,這里只有兩個房間,他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