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宸凡聽到傅渺渺這一聲質問,急忙搖頭,“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哪有時間通知你小叔啊,我急急忙忙跑去找錦月了,我是和錦月一起來的。”
就在此時,錦月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男人,望著跛著腳迅速離開的他,秀氣的眉頭更是緊緊皺著,原來是哥哥……
云宸凡見錦月不吭聲,又看著充滿質疑的傅渺渺,迅速向錦月求助道:“錦月,你趕快幫我作證啊!你得證明我是清白的!”
錦月這下回過神來,看著一臉急切的云宸凡,出聲給他證明,“嗯,我證明,云宸凡第一時間就來找我了,根本沒有時間去通知其他人,渺渺,你別誤會他了,他很關心你,不然也不會讓助理在這里看著你了,就是怕你折騰出事兒。”
傅渺渺聽到錦月的證明,這才收回了對云宸凡的質疑,有些抱歉的看著他。
“走吧,我送你回家。”云宸凡感受到了渾身散發著冷意的傅戰霆,擔心傅渺渺繼續留在這里,免不了一頓批評,還是早點帶她離開比較好,畢竟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即便是痛恨著那幾個人,想繼續狠狠收拾他們,但傅渺渺到底是畏懼著傅戰霆的。在云宸凡的生拉硬拽下,極為不情愿的傅渺渺被帶出了酒吧。
等到兩人離開后,保鏢陸續退了出去,偌大的酒吧內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錦月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壓迫感,她伸手緊緊抓著兩側的衣服,沒有勇氣抬頭,更別說是看他了。
她緊咬著下唇,沒有說一句話,準備邁步離開,就在她剛走沒兩步的時候,纖細的手腕卻被一只寬大的手掌給握住了,她瞬間就動彈不得。
“傅……唔……”錦月還沒來得及出聲喊他,小嘴就被他的吻給堵住了,她錯愕的瞪圓了眸子,想要伸手推開他的時候,另一只手也被他的手掌給桎梏住了。
這一吻,炙熱。
他汲取著她的甜美,像是要將她徹底融化……
“你干什么!”錦月有些憤怒,用力掙脫之后,立即用手背擦拭著自己的唇瓣,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著,很是惱怒的看著他。
“吻你。”他薄唇微啟,慢條斯理的道出這兩個字。
“流氓!”錦月咬牙,知道自己不是傅戰霆的對手,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她要是不快點離開,誰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
可就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幾個保鏢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傅戰霆,讓你的人馬上讓開!”
他轉身,邁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送你或者是跟我回家,二選一。”
錦月聽到這一句話,猛地怔住了腳步,“你說什么?”
傅戰霆面無表情,不疾不徐的出聲:“選擇權在你。”
“傅戰霆,我不需要你送我!我自己可以回去!”錦月拒絕,和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傅戰霆嘴角勾起,邪笑道:“看來你是要跟我回家。”
“你……”錦月氣的咬了咬牙,“好,那你送我回去吧,但希望傅少說到做到,真的能送我回家!”
“在你眼里,我毫無信譽?”
錦月將視線移到別處,根本沒有看他,冷漠道:“我對你除了仇恨還是仇恨,仇人在我這里談什么信譽呢?”
“呵。”傅戰霆冷笑,邁步朝著酒吧外走去。
“蘇小姐,請。”保鏢立即朝著錦月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錦月抿了抿下唇,只感覺左胸口的位置怦怦怦的劇烈跳動著,她深吸一口氣,邁步跟了上去。
他沒有食言而肥,開車送她回了蘇家。
抵達蘇家門口后,錦月沒有道謝,畢竟她根本不想讓他送!
她伸手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打開車門,可是中控鎖沒有打開!
“你把車門打開!”錦月出聲說著。
“下車的規矩,忘了?”
下車的規矩?錦月一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難道他說的是那個吻?!
錦月咬了咬牙,憤怒的說:“傅戰霆,我和你已經沒有關系了,欠你的錢也都已經還清了,至于那種規矩也已經沒有履行的必要了吧!”
“欠我的情還清了么?”
情?他什么時候欠他情了?!
錦月一驚,錯愕的轉頭,可是迎面而來的卻是傅戰霆的一個吻。
隨后,只聽見“啪嗒”一聲響,中控鎖打開。
錦月慌亂無措,急忙推開了車門下車,盡快的離開了傅戰霆。
他坐在車內,望著她纖細的背影,感受到了她的慌張……
進入別墅后,錦月立即將門合上,她背靠著家門,心跳宛如小鹿亂撞,一發不可收拾。
她伸手撫著自己的雙頰,感覺到自己臉頰的滾燙。
蘇錦月,你分明已經和他劃清界限了,可是每次見到他,你這顆心始終都無法平靜,這樣的你怎么為蘇家報仇,怎么對得起躺在床上的父親?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被傅戰霆左右了情緒。
她努力收拾了自己的心情,將今晚的這一切全部都拋之腦后,而后邁步朝著樓上走去。
路過蘇牧滔房間門口的時候,她發現門虛掩著、燈亮著,她伸手敲了敲房門,推門進入了房間內……
“哥。”她看著正坐在一側書桌后的蘇牧滔,出聲喊道。
蘇牧滔放下手中的筆桿,望著面前的錦月,道:“你有話要和我說。”
“是你去通知了傅戰霆?”她在酒吧門口看到了他的身影。
“是啊,我去通知了我們的仇人。”蘇牧滔倒也沒有隱瞞,不過這話說的有些無力,話音落下后,他露出了自嘲的笑。
“哥,你和渺渺……”
蘇牧滔直接打斷了錦月的話語,他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么。
“永遠不可能的,她很好,只是我們不適合。不是因為傅戰霆是我們蘇家的仇人,只是單純的不合適而已,哥早就過了奮不顧身愛一個人的年紀了,這個年紀的我要的是一個合適的人,傅渺渺是我不能碰也是我不能愛的人,更不可能是合適我的人,這幾點我比誰都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