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傅渺渺一臉可惜的表情看了看錦月。
“吃飯吧,我肚子好餓,感覺可以吞下一頭牛了!渺渺你不餓嗎?”錦月朝著傅渺渺笑著,夾起一個蝦放在了渺渺的餐盤里,“你最愛吃的油燜大蝦,趕快動手,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傅渺渺看著錦月的心情好了許多,這下也是松了一口氣,“我馬上吃!”
隨后,傅渺渺和站在一側(cè)的傅管家交換了一個眼神,看來一大早跑蘇家、瞞著小叔把蘇家人帶來,并不是白費力氣,起碼現(xiàn)在頗有成效嘛!
傅管家悄悄地給傅渺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傅渺渺更是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此時,蘇家卻是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白芷惠看著久久沒有動筷子的蘇牧滔,率先出聲打破了沉寂。
“牧滔,你怎么都不吃?今天的菜不和胃口嗎?”
蘇牧滔望向白芷惠,將心中想法道出:“媽,錦月一點都不快樂,你還要讓她討好傅戰(zhàn)霆,你知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折磨?”
白芷惠放下筷子,嘆了一口氣,道:“我就知道你要說這個,可是你告訴我,現(xiàn)在還能有什么辦法?我們家破產(chǎn)的莫名其妙,這其中的始末原委我們都不清楚,只有讓錦月接近傅戰(zhàn)霆,才能得到我們想要的,不然你告訴我,還能怎么辦?難道要問你躺在床上的父親?”
蘇牧滔沉默了,因為他也很清楚,這是唯一的辦法。
“錦月已經(jīng)把我今天說的話聽進(jìn)去了,事已至此,你想要怎么挽回都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報仇心切,也想搜集證據(jù),我們能做的就只有幫襯她,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吃傅戰(zhàn)霆的用傅戰(zhàn)霆的,這也是一種報仇的方式,沒錢就問他伸手拿好了,反正我們家破產(chǎn)和他脫離不了干系,當(dāng)然要變著法的敲詐他!你妹妹就是一身傲骨,說什么也不肯低頭,只要她肯勾引傅少,想要什么得不到?想要多少錢都能有!”白芷惠說的有模有樣的。
“媽,你別說了!你自己吃吧!”蘇牧滔起身,腳一跛一跛的朝著樓上走去,這頓飯,他根本不可能會有心情繼續(xù)吃下去!
白芷惠看著蘇牧滔離開的背影,出聲道:“媽和你好說歹說,你怎么就是聽不進(jìn)去?算了,你不吃隨你,你不吃我吃!這一桌菜都要上千塊呢!”
蘇牧滔沒有理睬嘟囔的白芷惠,繼續(xù)朝著樓上走去,而白芷惠則是對著一桌的美食動筷子。
……
夜深,別墅的燈光漸漸暗下,錦月仍然沒有見到傅戰(zhàn)霆。
錦月皺著秀氣的眉,躺在床上思考著該怎么辦,該怎么緩和兩人的關(guān)系,得到她想要的?
約莫到了十二點多,錦月聽到了臥室門打開的聲音,聲音很輕,走廊內(nèi)的燈光折射進(jìn)入室內(nèi)。
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傅戰(zhàn)霆邁步走到了床邊,每晚他都會這樣看她許久,今夜也不例外。
過了片刻左右,他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就在此時,錦月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你回來了!”
“這么晚還不睡?”
“我……”錦月抓著他衣袖的手收緊了些許。
他冷聲道:“放開!”
“不要!”錦月很是堅決的出聲問,“你為什么這么晚回來?”
“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我?”他的語氣森冷。
傅戰(zhàn)霆是制冷機(jī)一樣的存在,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的寒意比那三九天的寒風(fēng)還要冷上幾千萬倍,錦月怎么可能不怕他,怎么可能不畏懼他?只是,她一直在強(qiáng)撐罷了。
“我現(xiàn)在是你孩子的媽!我怎么沒有資格問你了?你去哪里了,有沒有去別的女人懷里!”話音落下,錦月氣呼呼的下床,邁步就走到了傅戰(zhàn)霆的身邊,但她抓著他袖子的手仍然沒有松開。
傅戰(zhàn)霆的臉色微沉,蹙眉冷冷看著她。
錦月就像是一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東嗅嗅西聞聞。
“你是狗么?”
錦月聽到傅戰(zhàn)霆這一句話,身子一怔,踮起腳尖的她一下子沒站穩(wěn),就在她以為自己會朝后趔趄幾步的時候,腰際卻多了一股力,將她整個人攬入了懷抱之中。
“怎么?想玩流產(chǎn)的戲碼?”他目光陰冷,譏諷的揚唇,但實則卻是想激怒錦月看看她究竟玩什么把戲。
“我,我沒有啊!卞\月抿了抿下唇,出聲道,“我剛才只是一下子沒站穩(wěn),誰要和你玩流產(chǎn)的戲碼?!我沒那么閑好嗎?我現(xiàn)在正在檢查你有沒有背著孩子的媽在外面拈花惹草、搞七捻三!”
“夠了!”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臉色一如既往的可怖。
錦月再次解釋說:“我都說了,我在例行檢查呢!”她的模樣很是真誠。
傅戰(zhàn)霆一把握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眸光冷冽的看著她,眉峰越擰越緊。
錦月朝著傅戰(zhàn)霆甜甜地笑著,沒有聞到什么女士香水味后,她又開始伸手檢查著他的衣領(lǐng)。
“嗯,沒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也沒有口紅印,不過……你身上有很重的煙味,你抽了很多煙嗎?”
“蘇錦月,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我都說了我沒有玩把戲!傅少為什么非得這么認(rèn)為?而且我有天大的把戲也瞞不過傅少的眼。我反思過了,是我不對,我不應(yīng)該吃避孕藥,更不應(yīng)該試圖作假檢查騙你!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我真心實意的道歉,你不要生氣了行不行?你看,我吃了避孕藥也照樣還是懷孕了,看在我的計謀沒得逞,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說著,她伸手主動環(huán)住了他強(qiáng)而有力的腰肢。
傅戰(zhàn)霆半瞇著那雙危險的眸,余光注意到了她光著的腳丫子。
“回床上!”
“哦!卞\月應(yīng)聲,乖乖坐到床上,但是抓著他袖子的小手還是沒有松開。
“松開!”他命令。
錦月?lián)u頭,“不要!”
“蘇錦月!”
錦月很是堅持的說道:“你不生我氣,我就松開,你要是還生氣,我就這么一直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