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景才踏出了用膳殿的門,身后,就已經(jīng)傳來了南宮耀抱著慕容傾城直接將飯桌上的飯菜掃到了地上的聲音。嘖嘖,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南宮景聽著這些聲音,只是嘴角輕揚,隨后,命自己的人去了后宮一趟,之后,他才淡定地帶著自己的人出宮了。
一出了宮,他就知道了今天將軍府發(fā)生的事情了,聽聞了沐云姜居然給將軍府送去了擺滿將軍府門前的棺材,同時還當(dāng)著四國大臣的面兒,將沐純良教訓(xùn)了一頓,令今天將軍府的婚宴,成為了史無前例的一個笑話。而且還是即將傳遍四國的笑話。
南宮景只是眉角一挑,云墨的親妹妹,又怎么會個好欺負的呢!沐純良和南宮婉晴都那么作死,沐云姜能饒得了他們才怪。
至于說,慕容輕輕收拾了鳳寧的事情,南宮景更是覺得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當(dāng)初慕容輕輕一個女子卻能跟在赫連軒的身邊,替他東征西戰(zhàn)四年,直到將赤焰收復(fù),這樣的女子,她也絕對不是好欺負的。鳳寧作死地給慕容輕輕下了媚情這樣的藥,慕容輕輕能饒得了她?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景王府,南宮景命身邊的人下去之后,他又進了書房,做自己的事情了。
至于,皇宮此刻是如何的瘋狂,南宮景想都不用想了。
而且,他沒記錯的話,今天南宮婉晴大婚,按照鳳凰城的風(fēng)俗,大臣們?nèi)⒓油昴蠈m婉晴的婚宴之后,還得進宮去將今天婚宴的事情稟報給皇帝的。
而這個點兒,那些大臣也該進宮了。
而此刻,蘇宅,沐云姜他們也正聽著夜白告訴她們,皇宮現(xiàn)在又發(fā)生著多么碎人三觀的事情。
“你是說,慕容傾城,直接在皇宮,跟南宮耀做起了茍且的事情?”沐云姜是當(dāng)真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再次問著夜白。
“是的,夫人,就在用膳的殿閣里,直接就……就在用膳桌……”剩下的話,夜白都不好意思說了。
“噗,咳!到底是慕容傾城饑渴,還是南宮耀?”沐云姜和慕容輕輕正喝著茶呢,直接就笑噴了。
特么,要不要這么勁爆。
“不是說,南宮景被召進宮了嗎?南宮景呢?”按理說,要滾也應(yīng)該是南宮景和慕容傾城滾在一起才是呀,這樣一來,南宮景就是想不娶慕容傾城都不行了。
但是,慕容傾城和南宮耀滾了起來,是個什么鬼!
“只知道,景王一臉平靜地帶著自己的侍衛(wèi)離開了皇宮,而且,景王在離開皇宮之前,還派人去了后宮,將后宮所有的嬪妃什么的,都請到了用膳殿……”夜白說到這里,突然就抬頭望了望天:以前怎么不知道,鳳凰城的皇宮,竟然是這么的……放蕩得毀人三觀的啊!
“這是,當(dāng)?shù)臎]把綠帽子往自己最寵愛的兒子頭上戴成功,直接自己上了?”沐云姜突然也想抬頭望天啊,現(xiàn)在的情況看來,這個景王,也不是個好惹的啊。
“這個景王,一直都讓人看不透,他從不跟任何的大臣來往,也鮮少進宮,除非是必要的時間,一般情況,他不進宮。他似乎沒有什么兵力,但是,景王府卻不是誰都能闖進去的!碧K少謹看著他們說道。
“玄月老人,是他的師傅!币恢睕]說話的百里寒,一邊給沐云姜泡著茶,一邊說道。
“玄月老人?那個傳說中易容術(shù)出神入化,武功絕命閣尊主也就是我家?guī)煾抵蟮男吕先耍俊便逶平獑柕馈?
對于這位玄月老人,她自然是聽說過的,只不過,上一世,直到她死無全尸,好像都沒聽到太多有關(guān)景王和這位玄月老人的事情。
“嗯。”百里寒點頭,對于他家娘子居然將絕命閣尊主是她師傅的事情說得那么高興,他表示很吃醋。
夜白看著他家主子的樣子,嘴角一抽:這日子越來越?jīng)]法過了,他家主子居然自己跟自己吃醋……
“那看來,這位景王要么是真的不在乎鳳凰城國主的位置,要么就是,他在等機會而已!蹦饺葺p輕說道。
這幾年來,她倒也沒聽說過多少有關(guān)南宮景的事情,對于那個玄月老人,他也歸隱很久了,江湖上雖然一直流傳著有關(guān)他的傳說,但是,因為后來絕命閣的尊主后者居上了,名聲也就慢慢地消褪下去了。
“不過,就沖著他寧愿成全了自己的父皇和慕容傾城,也不愿意自己被綠的事情來看,他就是真的有野心,也應(yīng)該跟南宮辰和南宮銘不是一類人的!睂τ谶@個,沐云姜完全是憑著直覺說的。
畢竟,他如果是那樣的人的話,慕容傾城的事情,他只需要順著南宮耀的意思去做便是了,反正就算娶了慕容傾城,他直接扔在府上,不碰便是。
但,他并沒有這樣做,他是用了更直接的反擊方法,將慕容傾城扣死在南宮耀的身邊去。
就一如當(dāng)初,她將南宮婉晴扣死在沐純良身邊一樣。
看來,這個南宮景還真的挺有意思呢。
“對了,他今天不是說,過些天他親自上門來請罪么,不知道,他是請什么罪?”慕容輕輕想起今天去景王府后院參觀的時候,南宮景讓婢女帶的話,于是說道。
“請不待客之罪啊!便逶平柭柤缯f道。
“你們今天還進了景王府?”蘇少謹問道。
“是呀,爬墻進去的,不過,景王府的景色一般,不怎么好玩!便逶平f道。
“……”蘇少謹嘴角一抽,不知道該怎么接這個話了。
“娘子,你去爬墻……”百里寒看著沐云姜,說道,但是,沐云姜已經(jīng)分明聞到了空氣中有一股很濃的醋味了。
“我只是爬石頭做的墻……”沐云姜說道。她又不是背叛他,去爬別的男人的墻。
“娘子,那也是爬墻。”百里寒說道。
“你想怎么樣?”沐云姜看著他,姐就是爬墻了,你說吧,你想怎么樣!
“百里府的墻也挺好爬的,娘子晚上要不要去爬一下?為夫的,等你……”沒錯,這才是百里谷主的目的。
“你就直說,你今晚要留這里不走了吧!便逶平藗白眼,果然是個大腹黑。
“遵命娘子!卑倮锕戎餍α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