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陽臺上,時而傳出一道憤怒的男聲。
“別忘了,當年我什么都沒有做,這一切,是你做的。”
蕭然來回走動著,那目光陰狠,跟平日里的蕭然簡直判若兩人。
不知道電話那頭又說了什么,蕭然聽到有人來了,急忙說了一句:“好了,以后別來打擾我,不然,我不敢保證那段監(jiān)控會不會流出去。”
匆忙掛斷電話后,走出陽臺,當看到是簡初后,他明顯一愣,眼中驚慌著:“小初,怎么是你。”
簡初只瞧蕭然一臉緊張的樣子,隱約聽到他剛才講什么監(jiān)控,疑惑問一句:“蕭然,我聽到你說監(jiān)控,是我爸生前那段監(jiān)控嗎?”
蕭然一聽,更加緊張了,他故作鎮(zhèn)定,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嗯,我托朋友幫忙看看有沒有可能找到恢復的辦法,可惜……。”
話沒有說完,但簡初已經(jīng)知道結果了,她走上前,輕笑:“謝謝你蕭然,沒關系的。”
不管余生說得是真是假,她都想看看爸爸生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如果那人不是余生,那會是誰呢?
忽她想到什么,她眸中一暗:“蕭然,你忙吧,我先走了。”
既然那段視頻是安染給她看的,那肯定和安染脫不了關系。
想到這,她就想去找安染了。
云水別苑,簡初按著門鈴,卻一直沒有反應,簡初纖細手指微彎曲,疑惑:沒有家嗎?
微瞇眼間,她開車卻了另一個地方。
半個小時后,簡初看著眼前莊重的房子,她嘴角微勾:“我回來了。”
五年前,她嫁給余生后,簡家就一直給了二叔一家做,倒沒想成養(yǎng)成了白眼狼,她家成了二叔的了,這一次,她要把這些失去的全部拿回來。
簡家傭人雖基本換完了,但有些人還是認識簡初的,當看到簡初時,傭人驚訝了:“大……大小姐,你……。”
簡初認識這個傭人,以前就是一個偷懶的主,她眉眼輕挑:“二叔在家嗎?”
不管怎么說,簡明亮是她二叔,就是不知道,爸爸和安染那份假的親子鑒定他知道嗎?如果知道,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傭人驚恐后,趾高氣昂:“先生不在,咦,你干什么?不能進。”
簡初推開傭人就朝屋子里走去。
客廳里,簡明亮和李芳都坐在沙發(fā)上,簡明亮震驚的說著:“什么,簡初沒有死。”
“二叔,不希望我活著嗎?”
簡明亮的話正好落入簡初耳里,瞬間,擊破了簡初那唯一的親情,看來,她的這位好二叔什么都知道。
三人看到簡初的出現(xiàn),都震驚著,簡明亮對于簡初一直都不喜歡,這個侄女傲氣的很,時不時的還對大哥說著不能這樣慣著他。
可面上還是在裝一裝,手:“小初啊,真得是你啊,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聽到你的死訊,二叔這心里,難受極了。”
關心間還拉住簡初的手,而簡初也沒有拒絕,把倒擁抱了下簡明亮,瞬間,又松開抽回手。
簡初覺得簡明亮真是虛偽,難怪有其父必有其女,她冷哼聲:“二叔,我叫你一聲二叔,因為你是我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了,二叔,我今天就問你一句,安染誣陷爸爸的事情,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簡明亮在簡初那凌人的目光下,有些退縮了,他先是看了眼安染后,吞吐說著:“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話到此,簡初就知道簡明亮一定參與了,呵呵,也是她期待了,以簡明亮的為人,怎么會不參與這件事情呢?
她看著簡家的裝修,已經(jīng)全部變了樣,心里怒火中燒:“二叔,既然我已經(jīng)回來了,就請你們都滾出我家吧。”
李芳聽了簡初的話,她猛得就站起身來:“好你個簡初,一回來,就要趕我們走,這是我家,要滾也是你滾,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
簡初不意外會是這樣的結果,她嘲諷低笑聲:“二叔,你是知道的,在四年前,爸爸就已經(jīng)把這套房子過戶在我的名下了,給你們兩天時間,不滾的話,我只好報警了。”
安染氣紅了眼,更顯她的柔弱,她怒瞪著簡初:“簡初,你別太過份,這房子也有我的份,你別忘了,我也是簡明耀的女兒。”
簡初聽了安染的話,她臉上笑容一僵,大步上前,狠狠扇了安染兩巴掌:“安染,我爸的死是你所為吧。”
安染被簡初打懵了,再聽到簡初的問話,她眼神閃躲了:“簡初,你別誣陷我,你有證據(jù)嗎?”
“現(xiàn)在我想弄死你,還需要證據(jù)嗎?”她眸中那股冷意讓安染后退幾步,不敢對視,這樣的簡初太恐怕了。
簡初厭惡的揉了揉手后,勾唇一笑:“二叔,別忘了哦,兩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