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正在處理著蕭然的事情,他要讓蕭然死在牢里,但是他現(xiàn)在手里根本沒有證據(jù),他頹廢的靠在椅子上。
可這時,助理沖進辦公室里,他面容慌張:“余總,你快看看頭條新聞,是關(guān)于太太的!
余生見助理闖了進來,他疲憊的眸了微怒,可緊接著聽到助理的話,他震驚,關(guān)于簡初的。
才打開網(wǎng)頁,就踏出一條新聞。
‘前任市長簡明耀去世一年后,爆出一條新聞,二十多年前,利用權(quán)勢強迫少女,玩弄后拋棄,十多年后,女人帶著女兒上門認父,沒想到為了自己的前程,逼迫其弟頂罪。’
余生驚訝中,又跳出兩條新聞。
‘網(wǎng)爆前任市長簡明耀在職期間,利用權(quán)勢,收下豪禮幾個億,十年前,余氏慘案也是出自他之手!
‘余氏現(xiàn)任總裁余生于6月12號與安染(簡明耀私生女)結(jié)婚,網(wǎng)爆之前,余生一直鐘情于安染,卻被簡明耀和簡初威脅其母性命,不得不退出,五年前,簡初還找人差點撞死安染,五年后,這個蛇蝎女人死了,余生和安染這對有情人,終于可以在一起了!
余生聽到這些消息,他怒不可及,周身戾氣,嚇得助理兩腳打顫。
“查,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搗鬼!
助理連連點頭:“是,是。”
這還是太太死后第一次,余總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余生在江城的權(quán)勢,只要他想查的東西怎么會查不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
一年前,他雖然威脅過簡初要將簡明耀的丑聞公布,可是他始終顧及簡初,最終沒有走出那一步。
他首先想到的是蕭然,他今早查出,蕭然昨天才回國,今天就爆出這兩條消息,跟他有關(guān)系嗎?
想到這,他撥打蕭然的電話。
蕭然的電話一直未換號,此時,他正在巡查病房,看到來電號碼,
猶豫片刻,他出了病房,還是接起電話:“余生,你還想怎么樣?”
余生現(xiàn)在聽到蕭然的聲音,他就恨不得立即把蕭然掐死,他恨恨道:“蕭然,新聞是你賣給狗仔的吧,你害死了簡初,現(xiàn)在連她爸爸的名聲你都不顧了,你真他媽的狠心啊!
蕭然一頭霧水,他目光凌然:“余生,你胡說什么?什什么新聞,我不知道,還有,小初是你害死的,還真是會找借口!
“你不承認也沒關(guān)系,蕭然,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余生警告的話落下后,他掛了電話,給公司公關(guān)打了電話,讓他們立即馬上把關(guān)于簡家的新聞全部壓下去。
辦公室里,他拿著桌子上的相框取出照片后,里面居然是簡初的照片。
照片中,簡初笑顏如花。
余生眸中泛紅,他歉意著:“簡初,對不起,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些人再傷害你的!
而他卻知道,傷害簡初最深的就是他。
這時,他的電話響起,是安染的,他有些煩燥并不想接安染的電話,扯了扯衣領(lǐng)后,他還是接起:“嗯,是我!
安染嘴角勾出笑意,可語氣卻急為擔心:“余生,新聞你看了嗎?我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余生,現(xiàn)在家里來了好多記者,你快回來吧!
余生抓住安染話中重點,他呢喃:“家里?”
“嗯,他們都闖進來了,余生,我好害怕。”
“好,我馬上回來!
余家別墅大門外,果然停了不少的車子,余生眸中一暗,這些人是怎么進去的,要說余家大門是密碼鎖,如果沒有人開,這些記者是進不去的。
還有,簡明耀的受賄證據(jù),只有他手中一份,怎么會公布出去,現(xiàn)在冷靜的想了想,蕭然還沒有那么大的勢力,難道是……。
他心里有了一個猜測,卻也不敢再往下想。
記者看到余生回來,都圍了上來,不停的發(fā)問。
安染也借機沖了上來,撲入余生懷中,顫抖著身體:“余生,你終于回來了。”
余生拍了拍安染的肩,睨著頭上那閃光燈后,他冷哼聲。
‘呯’大手就將閃光燈打在地上,眼中狠冽:“呵,都挺敬業(yè)的,跑到我家里鬧事,今天來的媒體可想到觸怒我后果嗎?嗯?”
余生話落,剛才還喋喋不休的記者們,立即不敢說話了,余生松開安染,他盯了面前的話筒后,刺骨笑意揚起。
“你們怎么編排我都好說,但你們敢污蔑我亡妻的聲譽,我不管是誰把消息賣給你們的,都準備好律師函吧,滾!
最后那聲滾,戾氣十足,讓在場的記者們,都面面相覷,不敢再逗留,因為他們知道,這一次怕真得惹怒的余生。
可是不都說,余生對于自己的太太簡初沒有一點好感嗎?他們之間還隔著血海深仇。
突然,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都被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