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楚楚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這有什么,不要這么單純好不好,跳舞還是可以使人身心放松的,你也趕緊來試試,嗯?”
“不行不行,不是說來喝酒的嗎?”
墨初一四處張望著,企圖想拉歐楚楚到另外一邊的角落,但是看眼下這形勢,這環(huán)境,她真是反感極了,“要不我們買酒回家喝吧,今晚我陪著你,好不好?”
“不好!”歐楚楚立即拒絕,她看著舞臺上的那兩個女人,兩眼放光,“這個好玩,我也要玩!”
說完,她便走到舞臺側(cè)邊的階梯上正要上去,墨初一急忙攔住她,“歐楚楚,你瘋了嗎!你是公眾人物啊,臺下燈光昏黃還可能看不出來,但是上面的燈光可是通亮的,你上去跳鋼管舞?那你還要在娛樂圈混嗎?”
歐楚楚蹙了蹙眉,好像說的有點道理,側(cè)身看到一旁的面具,她拿了過來,嘴角上揚(yáng),“正好,這樣人家就看不出來了。”
說著,她將面具戴上去,遮住了額頭到鼻子的位置,箭步走上舞臺,瀑布般的長發(fā)一甩,腰肢魅惑搖曳著,頓時,臺下的男人幾近瘋狂了。
歐楚楚的身材向來極好,舞蹈出身的她身體柔軟,跳起鋼管舞來,一點都不含糊。
雖然穿著長褲,雖然戴著面具,卻讓臺下的人越發(fā)覺得神秘興奮。
另外的兩個女人見她上來便退到了一邊,整個舞臺都屬于歐楚楚的。
只見她手扶在鋼管上,撅起臀部,扭動著腰肢,面具下的雙眼給眾人拋了個媚眼,頓時,整個酒吧的氣氛都要沸騰了。
墨初一不禁扶額,在舞臺側(cè)邊想找面具,卻發(fā)現(xiàn)沒有,她恨不得上去將歐楚楚拽下來。
這丫的平時看著可沒這么奔放啊!都是林亦琛給刺激的!
估計林亦琛現(xiàn)在在某個包廂里還正左擁右抱著美女呢,你丫的如此作賤自己是為哪般啊啊啊!
墨初一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但是卻也深知這種無奈,可能這些年,歐楚楚都一直是壓抑著的吧?
可能她這些年最努力去做的一件事情,那便是要忘記林亦琛吧?可惜,她慘敗了。
想著,墨初一的筆尖泛酸,抬首正看到歐楚楚正賣力地扭動著腰肢,臺下的人聚過來的也越來越多。
有好些個男人,似乎要把眼珠子都給看出來了,就差沒流口水了。
而她想的沒錯,林亦琛的確是在樓上的包廂里,正與池衍等人在喝酒拼酒量,付城摟著最近的新歡似乎聽到外面的轟動。
即便包廂的隔音極好,但是因為在靠前的位置,加上樓下的氣氛正嗨正沸騰。
付城兩眼放光,看著池衍,“難不成最近暗夜又有了什么新項目,比如來了美女啥的?”
池衍挑了挑眉,看向林亦琛,“這得問他,我多久沒來過了。”
“嘖嘖嘖,好歹也是暗夜的**oss,咋這么不合群呢?”付城說著,站了起來,“待我出去看看是不是有美女!”
他一起身,他的新歡便也跟著走了出去,付城站在欄桿旁邊,俯首看到樓下流轉(zhuǎn)著的曖昧沸騰的一片。
舞臺上的女人婀娜多姿的身材以及那柔軟的身體,足以讓一眾男人噴出鼻血。
身后,林亦琛也跟著走了出來,蹙眉地,“大概是宋經(jīng)理從哪弄來一美女尤物?”
“嘖嘖嘖”付城不顧旁邊的新歡,不自覺地說道,“這樣的美女簡直就是尤物!我都要噴鼻血了!”
池衍端著一杯酒走了出來,聽到付城的話隨意瞟了一眼樓下的舞臺,輕哼一聲,“人還戴著面具呢,你又知道是美女?”
“那當(dāng)然,我對美女天生就自帶一種敏感度”
付城勾唇說道,感覺到新歡的不悅,順手?jǐn)堖^她,在她的唇邊咬了咬,“就好像我對小月你。”
池衍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正要回到包廂卻又頓住腳步,蹙眉環(huán)顧著樓下的聚集的人群,他為什么會感覺墨初一在這呢?
想著,他深邃的眸子一瞇,正看到舞臺側(cè)邊一臉焦急的表情對著臺上大喊的女子,看樣子,她似是要哭出來了。
墨初一!
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正是看著舞臺上的女人,他如鷹的雙眸透著一抹冷冽,對旁邊的林亦琛說道,“那是歐楚楚!”
話音未落,池衍便箭步往側(cè)邊下樓的階梯上走去。
林亦琛身軀一震,看向舞臺,越發(fā)覺得那抹身影熟悉,還有她身上的休閑套裝,再看臺下一眾男人的歡呼。
他幽深的眸子跳躍著怒火,恨不得越過欄桿跳到舞臺。
墨初一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要喊破了,但歐楚楚依然我行我素地在舞臺上舞動著腰肢,加上震耳欲聾的音樂,她似乎已經(jīng)沉浸其中了。
墨初一最終還是選擇放棄,全身無力地靠在舞臺邊,拿出手機(jī)正要給池衍發(fā)條微信消息,企圖讓他來施救了。
但是剛拿出手機(jī),眼前便看到一只大手伸了過來攬過她的腰身并且往一邊走去,她頓時心底一驚,回頭看了眼舞臺上的歐楚楚,懼意直升。
她的心底意識到自己這是遇上登徒子變態(tài)了,畢竟這是在酒吧,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著,她心底一急,顧不得其他了,抬腳在攬著自己的那個男人的皮鞋上狠狠用力一踩
“嘶”池衍蹙眉,大手微微再一用力,將她攬過來面向著自己,咬著牙說道,“墨初一,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額
聽到熟悉的聲音,聞著熟悉的男性氣息,墨初一頓時全身心放松了下來,動情地攬過他的腰際,“你是聽到我內(nèi)心的召喚了么,池衍,你簡直是我的神!”
池衍蹙眉看著她,抬手忍不住在她的臉頰上捏了捏,“嗯?你在這干什么?”
墨初一回頭看著舞臺上,指著歐楚楚說道,“歐楚楚受刺激了,在那瘋著呢!”
眼看著臺下的男人情緒越來越高,甚至喊著讓歐楚楚摘下面具,墨初一心底越發(fā)擔(dān)憂,“你趕緊幫忙讓她下來好不好?要是被看出來了,她以后就完了!”
池衍看向舞臺,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陰鷙,蹙著眉抬首看向樓上的欄桿前,不見林亦琛的身影,俯身攬過墨初一的身子往通向樓上的階梯走去。
“哎哎哎,楚楚她”墨初一定住腳步不走,依然看著舞臺上那瘋狂的歐楚楚。
深呼了一口氣,池衍略顯無奈地跟著頓住腳步,俯身在她耳邊說道,“老婆,你沒有聽過解鈴還須系鈴人么?”
“哦”墨初一了解他的意思是林亦琛,但很快她便正義凜然地再度頓住腳步,“不行,不能讓楚楚跟那個林亦琛接觸,這個妖孽,還不知道怎么禍害我們家楚楚呢!”
跟她求婚之后竟然就杳無音訊了,這算什么事!
聞言,池衍抑制住翻白眼的沖動,“你怎么知道歐楚楚不想林亦琛呢?”
墨初一,“”
好吧,她確實不太確定,畢竟歐楚楚這么多年都沒有放下林亦琛,估計在他求婚后,內(nèi)心都糾結(jié)成一團(tuán)麻花了吧。
看她今天好像豁出去了一般,雖然在舞臺上跳艷舞這樣的發(fā)泄方式,墨初一不是很贊同,但是,她卻心知歐楚楚內(nèi)心的那種痛苦。
墨初一微嘆了口氣,看到林亦琛箭步從樓上下來,然后幾乎是縱身一躍跳到了舞臺上,拽過歐楚楚的手臂往舞臺下走。
頓時,臺下的人都傻了眼頓住搖擺身體的看著兩人的糾纏。
歐楚楚看清來人后,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嘴里喊道,“臥槽,我這樣都能給你認(rèn)出來!”
林亦琛的雙眸布滿陰沉,咬了咬牙,“歐楚楚,你不作會死么?”
這時,酒吧的負(fù)責(zé)人經(jīng)理看到林亦琛出現(xiàn)在臺上,頓時心底一驚,連忙示意先前的兩個女人回到舞臺上繼續(xù)跳著。
但是臺下的幾個為首的男人不干了,上前攔住林亦琛和歐楚楚的去路,瞪大雙眼大喊著,“憑什么你要把她扯走?”
幾個男人氣勢洶洶的樣子一看也不是善茬,流轉(zhuǎn)在歐楚楚身上的眼神布滿驚艷和侵占的意味,挑釁地看著林亦琛,“憑什么這么個尤物被你帶走,這可是爺我先看上的。”
嘴角掠過一抹陰冷的笑意,林亦琛全身泛著冷硬的氣質(zhì),緩緩抬首看著攔路的幾個男人,冷哼一聲,“你看上她?”
似是感覺他身上的危險氣息,為首的那個男人氣勢有所減弱,但是依然逞強(qiáng)地仰頭說道,“那肯定,誰敢跟我搶!”
林亦琛臉上始終掛著冷笑,用力拉過身后的歐楚楚站在那個男人面前,“告訴我,你要跟他走嗎?人看上你了。”
歐楚楚環(huán)顧著周圍看熱鬧的越來越多,并且人群中傳來一陣唏噓聲,許多人都認(rèn)出了林亦琛,并且知道他是這個酒吧的股東之一,還有一些女人在一邊尖叫作花癡狀。
看著眼前滿臉胡渣的男人,歐楚楚蹙眉,但很快,她嘴角微微揚(yáng)起,走過去貼近那個男人,“好不容易有人看上我,我得好好珍惜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