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叔趕緊一只手給他順氣,一邊安慰他,“您可千萬不要和二少爺一般見識,醫生說了,您不能動怒的。”
雖然年代久遠了,可是薄家乃至外面的一些人都知道,薄君濤當初是靠什么發家的。
剛剛薄司霆那樣說,分明就是故意的。
薄君濤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靠著女人上位。
“什么二少爺,他就是個賤種,永遠都上不了臺面!”
薄君濤氣的狠了,憋著一口氣又發不出來,只能來來回回的罵著薄司霆來解氣。
……
蘇苒因為那天高燒在電視臺里暈倒,臺長念她平時工作勤勤懇懇的,表現也出色,所以特地給了她一個星期的病假,讓她把病養好了再去上班。
薄司霆說今天上午會在民政局門口等她的。
要去嗎?
蘇苒一整夜幾乎沒睡,她在心里反反復復的問自己,愿不愿意嫁給薄司霆。
可是沒有答案。
她不知道應該怎么辦。
七點半,蘇苒洗漱好打算下樓去。
結果開門的時候擰了好幾次門把都擰不動,她只能用力敲了一下門板,沖著外面喊,“有人嗎,給我開一下門。”
過了幾分鐘,外面什么動靜都沒有。
蘇苒隱隱的,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樓下。
蘇麗欣正翹著二郎腿在弄自己的指甲,聽見樓上的拍門聲時,忍不住嗤笑了一下。
“媽,真的就這么關著她等到婚禮那天啊?”
李方玉從時尚雜志里抬起頭來,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這可是你爸爸的意思,他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再節外生枝了。”
和劉大偉定好的婚期就在五天之后,八月一號。
蘇苒那天高燒的時候劉大偉來過一趟蘇家,婚禮的日期就是那天在蘇苒昏迷不醒的情況下蘇成山和劉大偉定下的。
蘇麗欣吹了吹自己剛剛涂好指甲油的手指,撇唇道,“爸也真夠狠的,偏心了這么多年的女兒啊,說推出去就推出去了。”
“胡說什么。”
李方玉放下手里的雜志,眼神警告的瞪著自己的女兒,“你爸爸不管做什么決定都有他自己的道理,你懂什么?”
“……”
蘇麗欣抿了抿唇,不說話了。
她這個母親什么都好,就是太過于把自己的丈夫當成天了,以至于有些失去了自我。
……
蘇苒不傻,她知道,自己被軟禁了。
門打不開,房間里一格手機信號都沒有,她想打電話求救都做不到。
將近九點的時候,門外有門鎖的響動聲,門打開,家里的傭人劉嫂端著個托盤進來,“大小姐,吃早飯了。”
蘇苒靠坐在床邊,連眼皮都沒有抬。
劉嫂把托盤放下,嘆了一口氣看她,“大小姐,這是老爺親自下達的命令,說是結婚之前,您都不能出這個房門。”
“結婚?”
蘇苒愣了一下,猛的抬起頭來看著劉嫂,“結什么婚?”
蘇成山不是明明已經答應她了,如果她能拿出一個億去救公司,就不會讓她嫁給劉大偉的的嗎?
原則來說,主人家的事情她們做傭人的是不宜多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