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城做這些,完全是為了保住你和陸慕白的婚姻,完全是為了不讓你在陸家面前抬不起頭,完全是為了不讓你被陸家人以及外界看輕……而他自己則被外界差點(diǎn)罵死。”“所以,我才不要去搶林逸城,我只希望他幸福,而我相信,他和秦暖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幸福……”安然聽了秦芷芯的話笑,這世上怎么會有林逸城和秦芷芯這樣的人,他們明明那么愛對方,一切都替對方考慮,可最終,上天卻沒有讓他們倆走到一起。“不說我了,你呢?你跟白云深結(jié)婚五年了,你們倆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秦芷芯轉(zhuǎn)移了話題,不想再跟安然聊自己。“我跟白云深,你知道的,我們原本就不是因為相愛結(jié)婚……”安然說她和白云深原本在濱城生活,可后來因為凌風(fēng)和翟新竹回來了,白云深就疑神疑鬼的,然后凌風(fēng)和翟新竹還離婚了,白云深也不知道哪根筋發(fā)作,硬把她帶去了R國。這幾年,安然和白云深在R國過得也并不是很好,雖然倆人沒有大吵架,但倆人冷戰(zhàn)過好幾次了,只不過誰也沒有提離婚這事,但安然其實是想離婚的。“你知道白云深的,他其實是陸慕白的弟弟,陸家兄弟倆都是自大狂,他們都非常自我,一切以自我為中心,他們從來不會為別人著想,我如果提離婚,他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我就想,如果他在外邊有人了,如果外邊的女人給他懷上孩子了,那他應(yīng)該自己就提離婚了……”“安然,你發(fā)燒了嗎你?”秦芷芯接過安然的話來,伸手去摸她的額頭。“去,我沒發(fā)燒。”安然把她的手推開:“我好好的,發(fā)什么燒啊?”“你沒發(fā)燒你說什么胡話?”秦芷芯真是服了安然了:“那白云深怎么說也是你老公啊,哪個女人希望自己老公出軌?哪個女人希望自己老公在外邊有女人有私生子?”“……可如果不是這樣,我這輩子就沒辦法跟他離婚,我提離婚他肯定不會同意的。”安然無奈的想,她也非常無助好不好,何況她還是個不太會吵架的女人。“你也可以不跟他離婚啊,你不說他對你很好么?既然對你很好,你跟他離婚做什么呀?”秦芷芯真是服了安然了,疑惑的看向她:“難不成,你心里真的還在想著凌風(fēng),你想跟白云深離婚,就是想要跟凌風(fēng)復(fù)合?”“……我……沒有。”這個問題,安然回答得有些艱難。“安然,有些緣分,錯過了就錯過了,就像我和林逸城,既然已經(jīng)錯過了,就不要去再想了……”秦芷芯勸著安然,人還是要往前看,如果白云深對你不好,你想跟他離婚那是很正確的,不管有沒有凌風(fēng),一個對你不好的男人都應(yīng)該離開他才對。可白云深對你好,你為什么還想要跟他離婚呢?凌風(fēng)是你的愛過的人,但那也只是曾經(jīng),而且凌風(fēng)是不是真的就那么好,這一點(diǎn)你也不敢保證,畢竟你沒跟凌風(fēng)生活過。而你跟白云深呢,你們結(jié)婚五年了,如果二人世界過得差不多了,其實可以適當(dāng)?shù)目紤]要一個孩子了,據(jù)說孩子是夫妻感情的粘著劑。“我不要生孩子。”安然非常肯定的說:“我才不要生孩子呢,我跟白云深的婚姻原本就是巧合湊到一起的,婚姻湊合就算了,難不成還要湊一個孩子出來?”秦芷芯:“……”安然這個問題她回答不出來,畢竟她也沒生過孩子,而她和陸慕白那近兩年的婚姻,雖然有陸元灝,但陸元灝又不要是她的孩子。等秦芷芯和安然從酒吧出來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diǎn)了,好在柳成君的車一直等在門外,秦芷芯倒是不用叫出租車了。安然是直接從醫(yī)院那邊過來的,她原本想自己打車回去,可秦芷芯說凌晨不安全,讓柳成君開車送她回去。送安然回去的路上,秦芷芯又問到了秦暖的情況,安然說秦暖這一次比之前懷秦臻還要辛苦,因為胎兒加重了她心臟病的負(fù)擔(dān),估計到不了足月,但她盡量幫秦暖保胎到三十六周以上,這樣孩子生下來算足月了。直接把安然送回的濱城灣壹號,車剛停穩(wěn),就見白云深站在樓下,看到安然推開車門下車,白云深即刻疾步走了過來,而他的臉上帶著焦慮。秦芷芯跟著安然下車,白云深看到她稍微怔了下,然后淡淡的開口:“你和陸慕白復(fù)合的消息我在網(wǎng)上看到了,我不恭喜你了,吃回頭草,沒什么好恭喜的。”秦芷芯笑,而安然則不滿的喊著:“白云深,你會不會說話啊?”白云深沒理她,又對秦芷芯道:“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恭喜,恭喜你死而復(fù)生,恭喜你平安歸來,恭喜你還是原來的你,恭喜你的人生重新邁入新的旅程……”“謝謝!”秦芷芯深吸一口氣,看著站在跟前的白云深,鼻子有些泛酸:“謝謝你的恭喜,雖然我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孤島上呆了四年,雖然我遠(yuǎn)離了人群,但過去那些好的壞的我都沒有忘記……更加沒有忘記跟你和孟云帆的友誼,沒有忘記我們是鐵三角。”白云深這才笑了:“孟云帆前兩天好像也回濱城了,你有空跟他見一下,他的小提琴拉得越來越好了,現(xiàn)在都快成小提琴家了。”“好,我這個月底跟他約一下,然后我們四個人再去撈得嗨吃火鍋……”秦芷芯是打算等《浪姐》的成團(tuán)夜過了再跟孟云帆聯(lián)系的,因為接下來的四天她都沒時間,因為要彩排和演出,這四天是非常忙碌的。回去的路上,她腦海里還回想著十年前,她在M國認(rèn)識了白云深和孟云帆,和白云深,孟云帆那些快樂的,卻又苦哈哈的日子,那時候的他們真是快樂啊。而那時,白云深說他要做世界上最富裕的人,孟云帆說他要做世界上最牛的小提琴手,而她當(dāng)時吹什么牛逼來著?她想起了,當(dāng)年她曾豪言壯語的說自己要做世界上最厲害的建筑設(shè)計師。轉(zhuǎn)眼十年過去了,當(dāng)真應(yīng)了那句:時光一去不復(fù)還,前塵往事隨風(fēng)散。恍若隔世憶當(dāng)年,年少輕狂如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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