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芯錄《明星的日常生活》時,陸慕白和東方盛正在濱城藍(lán)湖高爾夫球場打高爾夫。
昨晚孟晚亭母女來過陸家,晚上鬧得有些晚,陸慕白又有幾分煩躁,晚上自然也就沒睡好。
上午十點,接到東方盛的電話,邀請他藍(lán)湖高爾夫球場打高爾夫,他就更加的煩躁不已。
好好的一個周四,他還要上班呢,這東方盛是有多閑得慌?
他本能的拒絕,可東方盛在電話里說:“你可以拒絕,但這是事關(guān)你幸福的事情,我?guī)е\意來,但如果你拒絕了,就別怪我?guī)е鴲阂鈦怼!?
東方盛的弦外之音他自然是聽出來了,稍微猶豫了下,然后還是答應(yīng)把下午的行程調(diào)整一下,答應(yīng)抽兩個小時陪他打一場高爾夫球。
去的路上,卓不凡就提醒他,東方盛應(yīng)該是為東方新月的事情來的,畢竟他把東方新月整得很慘。
而東方新月的心思陸家和東方家都知道,目前東方新月的日子非常不好過,以往的東方公主形象一落千丈,現(xiàn)在網(wǎng)上幾乎都稱她為東方不敗了。
東方盛如果以合作項目撤資相要挾,我也不會怕他的,論錢財,云天集團(tuán)只會比他多不會比他少!
東方盛是出了名的寵女兒,他對兒子都遠(yuǎn)沒有對這個女兒好,所以東方盛為了滿足女兒的欲望,極有可能會用合作一事來要挾陸慕白,讓他娶東方新月。
等陸慕白趕到藍(lán)湖高爾夫球場時,東方盛已經(jīng)等在那了。
倆人自然是一番表面上的客套,然后拿了各自的高爾夫球具上了電瓶車,去了最好的球場打高爾夫球。
東方盛的年齡和陸云訊差不多,按說這件事他可以直接找陸云訊談,倆個做父輩的人談兒女的事情更方便一些才對。
但東方盛想了一夜,還是覺得找陸慕白談比較好,因為陸慕白才是當(dāng)事人,而且女兒也是被陸慕白算計了的。
陸慕白原本以為東方盛找他,是要挾他娶東方新月,如果不娶,就要在合作上為難云天集團(tuán)什么的。
誰知道,東方盛開口就是:“慕白,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如何才能讓我家新月對你死心。”
陸慕白聽了這話怔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隨即淡淡的道:“外界都知道東方總裁寵愛女兒,一直把女兒當(dāng)公主來養(yǎng)的。”
“哈哈哈——”
東方盛聽了陸慕白的話笑出聲來:“我可不是寵女嗎?為了她的幸福,我可是操碎了心呢,這還不算寵,那要怎樣才算寵?”
“……”陸慕白默,一時間沒弄明白東方盛話里的意思。
而東方盛則語重心長的說:“你還年輕,不明白一個父親的心,等你到我這個年齡就懂了。”
“做父母的,都希望孩子能獲得幸福,而這個幸福,不是一味的滿足孩子的需求和渴望,而是應(yīng)該站在理性的,客觀的角度去分析,是有限的滿足,而不是無限的滿足。”
“我們家新月對你的確是仰慕有加,她想要嫁你也是想得著魔了,這或許就是女人對所謂愛情的執(zhí)拗吧。”東方盛說完長長的嘆息了聲。
“承蒙東方公主的厚愛,陸慕受之有愧,才疏學(xué)淺,就是粗魯?shù)拿Х蛞粋,實在不配接受東方公主如此這般的看重。”
“呵呵,這些話就不要說了,再說下去,就在說我女兒眼瞎看錯了人似的。”
東方新月自嘲的說:“我寧可我女兒傻,也不要她眼瞎。”
“……”陸慕白默,好吧,他自謙也是不對。
“女兒執(zhí)拗一根筋,但我不能跟她一樣執(zhí)拗一根筋。”
東方盛接著又說:“我希望我的女兒后半生能獲得幸福,但很顯然,即使我用合作逼你娶我女兒,她嫁給你也不會獲得幸福,只會獲得無盡的痛苦。”
“得不償失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做,所以我今天才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看用怎樣的方式才能讓我的女兒對你死心?”
“讓你女兒嫁人唄。”陸慕白很自然的說:“她結(jié)婚了,自然就會接受她的老公,等有孩子了,她的心也就全都是孩子和老公了。”
“我當(dāng)然知道讓她嫁人,可在她沒有對你死心的情況下,她根本不會同意去嫁人的。”
東方盛無比頭疼的說:“所以我才找你商量,我們得合作,想個什么法子,讓她對你死心。”
“這能想個什么法子?”
陸慕白苦笑了下道:“說我是同性戀,是GAY?可我和蘇落有一個孩子,和秦芷芯結(jié)婚一年多才離婚的,外界也不會相信啊?”
“說我是渣男,我已經(jīng)是渣男了,可她貌似對我是渣男不介意,我還要怎么渣?”
“要不……你出一場事故,然后……恰好撞到了關(guān)鍵的位置,不舉了?”
東方盛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陸慕白聽了東方盛的話整個人完全的楞在當(dāng)場,一下子根本就回不過神來。
裝到關(guān)鍵位置?這什么破主意?
萬一安排得不好,真撞到關(guān)鍵位置呢?那豈不是把他和秦芷芯的性福都給毀了。
“不行!”陸慕白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了你女兒的幸福,要我做這么大的犧牲,東方總裁,你這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知道要求是有些過分,但又不是讓你真的不舉,只不過是一場象征性的車禍而已。”
東方盛略微有些不悅的道:“你把我女兒給害得還不夠慘嗎?新月被你給害成了同性戀,你居然一點歉意也沒有?”
“東方董事長這話說得,難道不是你女兒自己心生歹意,自己去我的包間,以為包間里的人是我?”
陸慕白冷冷的道:“惡人自有惡人懲,這句話東方董事長應(yīng)該比我聽得更早,也揣摩得更深不是?”
“自己犯下的錯就不要把責(zé)任推給別人。”
陸慕白冷冷的道:“誰都不是孩子了,應(yīng)該懂得責(zé)任和承擔(dān)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