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慕白,你這什么意思?”秦芷心看著拽住自己手腕的大手皺著眉頭不悅的問。
“誰讓你出去誰沙發(fā)了?”
陸慕白低沉著嗓音道:“你不知道沙發(fā)睡了腰會疼啊?”
“那陸總裁的意思是……”
秦芷心望著他,猜測著的問:“讓我現(xiàn)在就滾出云舒苑嗎?”
“秦-芷-心!”陸慕白氣得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喊著她的名字。
“不要把我的名字咬那么重,我又不是塊骨頭,不值得你下那么重的口。”
秦芷心略微不悅的道:“你要我做什么就明說,不需要這樣打啞謎,你不累我都累。”
“我要你現(xiàn)在躺下睡覺,不要去胡思亂想。”
陸慕白輕輕的把她推到床邊,再把她按坐在床上:“現(xiàn)在,你馬上給我睡覺。”
“行行行,我馬上睡覺。”
秦芷心打著哈欠道:“謝謝陸大總裁大方的把床讓給我,看在你這么大方的情況下,我跟你保證,一個月一到,我馬上就跟你去辦離婚……”
秦芷心的話還沒說完,陸慕白的頭又低了下來,薄唇眼看就又要覆蓋上她的粉唇,她嚇得趕緊朝旁邊一翻身,然后便直接滾到了床中央。
“我睡我睡,我馬上就睡。”秦芷心趕緊舉手投降。
陸慕白這廝大男人主義慣了,離婚這種事情自然是他提,哪里輪得上她來提了?
而她一再的提離婚,這自然就激怒了陸慕白,所以他才會這般生氣吧?
算了算了,他要面子就把面子給他吧,他提就他提吧,大不了外界就說是陸慕白把她給掃地出門,而不是她主動一腳踹了陸慕白。
可不管是她主動踹,還是陸慕白把她掃地出門,結(jié)局還不都一樣,她和陸慕白離婚!
秦芷心拉過被子來把自己全部裹住,既然陸慕白不愿意跟她斗嘴,她也就懶得斗嘴了。
何況,她今天是真的累了,這會兒筋疲力盡的她,也只想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見秦芷心把自己整個裹在被子里,陸慕白長長的松了口氣,她總算不再一口一個的說離婚兩個字了。
關(guān)于昨晚的事情,他是需要跟她解釋的,但她一直不停的在跟他爭論,他都找不到機會開口。
先讓她瞇一下,他去洗個澡,等他洗澡出來,她應(yīng)該平息下來了,然后他在慢慢跟她解釋昨晚的事情。
陸慕白洗澡去了,但裹在被子里的秦芷心卻是沒用幾分鐘就睡著了,所以——
等他洗澡出來,秦芷心都已經(jīng)睡沉了,凌亂的頭發(fā)散在紅色的枕頭上,白皙的肌膚細膩中帶著幾分倦容,看來她是真的又困又累了。
陸慕白看著睡沉的她,不忍心把她叫醒,于是便在她身邊躺下來,伸手,把她攬進懷里輕輕的擁抱著。
他的指腹從她的鼻梁輕輕的滑下,然后幾不可聞的低聲嘆息了聲:“傻瓜,我怎么可能跟你離婚呢?”
“你忘了?我曾跟你說過,我今生只結(jié)一次婚,只娶一個女人為妻。”
秦芷心做夢了,夢里出現(xiàn)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她臉上洋溢著青春的笑臉,被自己的繼母帶著去體檢……
在體檢時,這個年輕的女孩子被告知身體某方面出了故障,要她住到隔離的病房去,女孩深信不疑,然后便被一名女護士給帶走了。
隔離的病房奢侈又豪華,這病房漂亮得恍如星級酒店一般,根本看不出半點病房的影子。
然后這年輕的女子被人打了針,她很快便昏睡了過去,接著豪華的病房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是背對著門口走進去的,夢里的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她只看到男人走向那年輕女子的床,然后伸手抓起年輕女子伸手的衣服撕裂……
“啊——”秦芷心驚呼出聲,然后整個人嚇得坐了起來。
“芷心,怎么了?”
陸慕白也嚇了一大跳,趕緊坐起身來,伸手去抹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滿額頭都是汗。
“是不是做噩夢了?”陸慕白拿了紙巾幫她擦汗,柔聲的問。
秦芷心搖頭,接過紙巾自己擦拭著額頭,夢里的情形依然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她怎么會做這樣的夢呢?
還有夢里那十七八歲的女生究竟是誰?
為何會走進她的夢里來?
“芷心,你夢到什么了?”見秦芷心半天沒回過神來,陸慕白又關(guān)心的問了句。
“……陸慕白?”
回過神來的秦芷心怒目瞪著陸慕白:“你怎么會在我床上?”
“這也是我的床好不好?”
陸慕白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這是我們倆的床,我們是夫妻。”
“誰跟你是夫妻?”
秦芷心當(dāng)即就火大了:“你昨晚才跟蘇落做了夫妻,今晚又來跟我做夫妻,陸慕白,你真以為你是帝王啊,可以左摟右抱的?妻妾同存啊?”
“芷心,我哪里有跟蘇落做夫妻啊?”
陸慕白哭笑不得的解釋著:“一直以來,我都只跟你一個人做夫妻的啊。”
“你沒有跟蘇落做夫妻?”
秦芷心睜大眼睛盯著他,用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他:“那陸元灝是怎么來的?”
“芷心,我記得之前有跟你說過,陸元灝是個意外。”
陸慕白抓住她的手說:“六年多前,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七年前了,那一次我喝醉了,當(dāng)然喝醉說的借口,準(zhǔn)確的說是著了別人的道了,然后和蘇落莫名其妙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后來她就懷孕了,但我跟她也就那一次,后來再沒有發(fā)生跟那樣的事情。”
陸慕白握緊她的手,一臉歉意的看著她:“對不起,芷心,沒把第一次留給你的確是我這一生的遺憾,可當(dāng)時……我被人下藥太重,完全沒辦法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