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我當(dāng)然愿意了,畢竟是你姐嘛。”
劉正根興奮的說:“那你約你姐,要不明晚就幫她開慶功宴?”
劉正根之前原本和秦芷芯訂婚的,他要娶的人也是秦芷芯,心里自然是對秦芷芯念念不忘的。
他和秦欣悅被迫結(jié)婚后,秦欣悅這女人在很多方面不肯配合他,尤其是在床上,總是推三阻四的,總是表現(xiàn)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而最最最過分的是,秦欣悅這女人有一次在GC時,嘴里喊著的居然是林逸城的名字,這讓他心里非常的不爽。
秦欣悅這女人以前是林逸城的未婚妻,跟林逸城睡過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劉正根也都懶得去計較了。
可現(xiàn)在,秦欣悅嫁給他了,被他睡的時候,嘴里還喊著林逸城,這擺明了沒把他劉正根放在眼里,他怎么能不生氣呢?
所以,他一方面想方設(shè)法的征服劉正根,另外一方面心里又心心念念著秦芷芯,想著如果他娶的是秦芷芯,也許就不是秦欣悅這種樣子。
秦芷芯不朝三暮四,而秦欣悅這女人朝三暮四,讓他非常不爽得厲害!
“好啊,那我明天想辦法約姐姐,如果約成功了,我再打電話給你。”秦欣悅非常爽快的答應(yīng)著。
她巴不得劉正根去纏著秦芷芯呢,如果讓秦芷芯和劉正根滾床單,她在拍照下來,那秦芷芯被陸慕白掃地出門就分分鐘的事情。
“好啊,那你覺得這奶茶好喝嗎?”劉正根看向秦欣悅手里的已經(jīng)被她喝了三分之一的奶茶意味深長的問。
“嗯,還可以啊。”秦欣悅沒在意,繼續(xù)喝著奶茶。
只是,她喝著喝著就覺得不對勁了,身體開始熱起來,好似車內(nèi)的空調(diào)壞了似的,她本能的抬手撩了下披著的頭發(fā),抬眸看向身邊的劉正根,發(fā)現(xiàn)他好似比平時好看了不少。
“劉正根,你這奶茶……”秦欣悅是什么人,自然知道自己著了劉正根的道了,原來這奶茶里添加了料。
秦欣悅作為老江湖,平時在外邊陌生男人給她的飲料什么的她都非常小心的,一般不會隨便喝,畢竟在娛樂圈打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是她沒想到,劉正根作為她的丈夫,居然也會給她下這個,于是就疏忽大意了。
劉正根哈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道:“馬上就到家了,再說了,你不總說我是強迫你么?老子今晚不強迫你了,老子要讓你求著老子,看看你下賤的樣子……”
“變……態(tài)……”秦欣悅氣得咬牙切齒的詛罵了聲。
“變態(tài)?”
劉正根完全把秦欣悅的詛罵當(dāng)成了贊美:“你這種賤人不就喜歡老子這種變態(tài)么?如果你嫌棄,老子今晚還不碰你了,外邊哪里找不到女人碰?”
“……”秦欣悅即刻不吱聲了。
她這個時候哪里敢說嫌棄劉正根?
劉正根要真的拋下她走了,那她這怎么解決?
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劉正根的老婆,不是單身女人,現(xiàn)在這種情況,總不能隨便找個男人上床吧?
劉正根見秦欣悅老實了,又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粗糲的大掌撩起她的裙擺,伸進去,然后還咋咋的道:“哎呀,這么快想老子,這還沒到家呢,你得忍著點,這車上的擋風(fēng)屏壞了,落不下來了,要不老子可以跟你車震的……”
秦欣悅被劉正根當(dāng)著司機的面如此羞辱,氣得咬牙切齒,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忍著,心里卻把劉正根的祖宗十八代都給詛咒了個遍。
*
秦芷芯和陸慕白回到楓苑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小包子陸元灝實在熬不住,在柳嬸的照顧下還是睡著了。
走進臥室,秦芷芯就癱坐在沙發(fā)上:“太累了,我直接躺床上就能睡覺,今晚不洗澡了。”
“你昨晚就沒洗澡,今晚必須要洗澡。”
陸慕白一本正經(jīng)的道;“哪里有人天天不洗澡的?”
“有!”秦芷芯倔強的回答:“世界上還有地方連喝的水都缺乏呢,更別說洗澡了,那得多少水啊?”
“關(guān)鍵是,我們沒生活在那樣的地方。”陸慕白哄著她:“芷芯,現(xiàn)在是夏天,今天你又是彩排又是上舞臺,勁歌熱舞的,出了一身汗,一定要洗澡知道嗎?”
“我就唱歌了,沒跳舞。”秦芷芯迷糊著眼睛:“我沒出汗,沒出汗。”
“沒出汗也要洗澡。”陸慕白一本正經(jīng)的道:“一個女人,怎么能不講衛(wèi)生呢?”
“我就不講衛(wèi)生,你嫌棄我身上有味兒,就不要跟我睡,我一個人去客房睡。”
秦芷芯說著站起來就要朝客房走,卻被陸慕白及時伸手給拉住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累了,我去幫你放洗澡水,你好好泡個熱水澡先,泡了熱水澡就解乏了。”陸慕白趕緊哄著她。
“真的?”秦芷芯睜開眼睛,眨巴著眼睛望著他。
“嗯嗯,真的,肯定真的,比針尖還真。”陸慕白連連點頭,又把她按回沙發(fā)里坐著:“你就在這瞇一下,我這就去幫你放水。”
“哦。”秦芷芯應(yīng)了聲,真又閉上眼睛打盹。
她是真的疲憊了,身心都疲憊,只想閉上眼睛好好休息。
秦芷芯這閉上眼睛,沒一下就真迷糊了,好似自己又回到了小時候,也是夏天,一不小心踏入了游泳池。
哇,這水好燙!
好燙?她打了個激靈,即刻睜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那里是游泳池?分明就是家里的浴缸。
而浴缸上鋪了一層紅色的花瓣,陸慕白正用唇輕輕的把她吊帶裙的蝴蝶結(jié)打開。
她整個人坐在浴缸里,而陸慕白——
他整個人也坐在浴缸里,紅色的花瓣正在他小麥膚色的胸肌上一波又一波的涌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