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這老不死的,確實挺可恨。把我一個如花少年,折磨的容顏憔悴,堪比黃花瘦。好吧,我自己也吐了,這好像比喻女人的。
自己一個人過,的確沒那么憋屈了,問題心里更想念丫頭了。這段時間,煙癮和酒癮越來越大,常昊沒時間陪我喝,就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反正一個人吃飽,餓不死家里小板凳。早上想開店鋪就開,不想開就睡大頭覺。郁悶之余,倒也過的自在。
這天中午凌薇又來看我,并且?guī)砹嘶ㄋ痢:芫貌灰娺@小妞兒了,發(fā)覺比之前多了三分成熟,越發(fā)的有女人味了。加上現在深秋季節(jié),滿大街都是長褲體恤衫,她卻還是超短裙,肉絲高跟,不但有女人味,更加的迷人了。
“看什么看,就知道你一對色迷迷的賊眼,不會放過我的大腿!”花肆進門瞪眼大罵,然后快步走到柜臺前,把雙腿遮住。
汗,表面的成熟,不代表心智也成熟,你啥時候能長大?并且口無遮攔,什么話都敢說,你以為我真在看你大腿嗎,其實我在研究那對高跟鞋呢。
“花董,你是來找我吵架的,還是來看望我的?”我是不住苦笑。
凌薇笑著搖搖頭,把一個保溫飯盒放在柜臺上說:“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燉了排骨,快趁熱吃。”
我立馬口水沒流出來,自己過日子就沒好好做過一頓飯,每天就指望著小丫頭過來帶好吃的。我猴急地擰開蓋子,伸手夾住一塊肉送進嘴里。呵,差點沒把我手指燙掉一層皮。
“慢點,沒人跟你搶。”花肆沒好氣又瞪我一眼。
凌薇跑進里屋,給我拿了筷子和湯勺。我邊吃邊說:“你這是飽妞兒不知道餓漢子饑,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吃一口飯……”
花肆忽然嘆口氣,在凳子上坐下來說:“你這是何苦呢?不就是和小穎姐鬧個別扭嘛,非要分居干嘛……”
我噗地一聲,把剛喝的一口湯噴出來,撒了一柜臺。凌薇又急忙去拿了抹布,默默去擦拭。
“你說話要注意分寸,我們從來沒同居過,跟哪兒來的分居?”我對這二妞兒真是無語了,真懷疑她是花舞影親妹妹。
“好了,好了,算我說錯了。”她還一臉的不樂意,“你看你一個大男人,自己又照顧不了自己,搞的胡子拉碴,像個餓死鬼一樣。要不,你跟我回去結婚算了,我保證會讓過上舒服日子。”
我又差點沒把嘴里的骨頭吐到她臉上,凌薇都驚大一雙眼睛。男女開玩笑,哪有這么開的,并且她還知道我們倆之間,確實有過婚約鬧劇。這么說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不過怎么都不能這么赤裸裸吧?
“高攀不起,我這種小屁民,就適合過邋遢日子。”我低下頭,都不敢看她了。
花肆撅起紅嘟嘟的小嘴:“誰稀罕你啊,就算你哭著來求我,我都……可以考慮的。”說完捂住嘴唇,格格嬌笑起來。
我去,你個二妞兒,今天吃飽了沒事干,來戲弄我的吧?
凌薇這時候坐在對面,一臉心疼地看著我問:“已經出來住九天了,火氣該消了吧?是不是考慮回去呢?”
我搖搖頭:“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嗎,丫頭不來求我,我堅決不回去。對了,她現在什么態(tài)度?”
花肆搶過話頭:“她啊,比你態(tài)度更堅定,你不回來,就死在外面算了。”
這話差點沒把我噎死,不過我相信這是藍小穎的口氣。她不是不想讓我回去,而她還沒想通,所以覺得我還是不回去的好。我忽然沒了胃口,把飯盒推到一邊,掏出一根煙點上,并且還勾起了酒癮,很想喝兩口。
花肆起身把我的煙揪走,甩出了門外,瞪眼說:“別抽了,抽死你沒事,別嗆著我們。”
我哭笑不得問:“你這是來安慰我的,還是誠心來慪我呢?”
“當然是來安慰你的。”花肆臉上忽然浮起一絲笑容,看著她的笑,我咋感覺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感覺呢?“順便還有個事來找你幫忙……”
怎么樣,我果然沒猜錯,她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只聽她接著說:“我呢,有個大學同學后天結婚,叫我過去參加婚禮。只是她丈夫家在農村,就在沙山鎮(zhèn)東邊二十多里。因為距離沙山鎮(zhèn)太近,你不是說過那里有妖魂嗎,我不敢一個人去,所以想找個保鏢……”
不等她說完,我立馬拒絕:“別打我主意,我只懂治病,不懂保駕護航。再說,幫你辦事,不好意思收錢,所以我不去。”黑沙妖魂早沒了,所以不用擔心再出什么意外,加上跟二妞兒在一起,我實在受不了。
花肆一聽就急了,站起身啪地重重拍了下柜臺:“怎么,你還想收錢?我這是在給你一次改過贖罪的機會,你不但毀了我的別墅,還非禮過我,你當我一輩子保鏢,都償還不清這些債務。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由不得你做主!”
我登時無言以對,非禮那是亂扣帽子,但毀了她的別墅,我確實有責任。我有什么臉拒絕她的要求?
“好吧,不過你不能限制我抽煙,每天必須要有酒。不然,我不去。”
花肆臉上立馬閃現出一股得意,笑道:“好,這些我都答應,并且還給你找了一個搭檔。”
我心頭一動,莫非藍小穎也去?
誰知這妞兒說:“我讓凌薇陪你去,怎么樣,還滿意吧?”
我一下就愣住了,轉頭看看凌薇,小丫頭沒表現出任何詫異,顯然她們來時商量好的。雖然藍小穎不去,心里感到空落落的,但有善解人意的小丫頭同往,多少也合心事。
于是點頭答應,就這么定好了,明天下午花肆開車來接我。先到村里看望一下,晚上住沙山鎮(zhèn),便于婚禮當天早上及時趕到。
花肆和凌薇起身回家,出門時花肆忽然回頭瞪著我說:“不許亂看!”
我聳聳肩說:“那你多穿件衣服啊,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你。”
“色狼,你還狡辯,再看我就得娶我……”這妞兒說著臉上一紅,拉著凌薇快速沖出了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