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卻是笑了出來,從鼻子里哼出陣陣冷氣,臉上的表情也因為憤怒而變得猙獰可怖。
突然安可像潑婦罵街一般指手畫腳,整個人毫無形象可言:“我血口噴人?自己做的什么事自己還不清楚嗎?自己一靠下三濫手段獲得權(quán)利還不準(zhǔn)別人說了嗎?”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通過下三濫手段獲得權(quán)利了?”寒鳴鹿不停的在心中忍耐,可最終還是沒能忍耐成功一股怒氣涌上心頭厲聲發(fā)出質(zhì)問。
安可卻一副并不害怕的樣子,非但如此臉上的猙獰表情中多了些許嘲諷:“哪只眼睛,兩只眼睛都看到了翻翻以前的新聞,自己做的什么丑事還需要我在一件一件的抖出來嗎?”
“新聞就一定是真的么?”寒鳴鹿輕哼了一聲感覺她的觀點有些可笑,心里也滿是嘲諷之意,都已經(jīng)到這個年代了,居然還會有人無條件的相信新聞里的所有消息都是真的。
是該說不傻裝傻呢,還是說真的傻到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常識都不清楚。
寒鳴鹿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對她感到一些同情的同時也感到一些好笑:“建議沒事的時候多看些新聞頻道的新聞,這樣能讓你的知識儲備不是那么遺憾。”
聽到寒鳴鹿的這句話,安可心理瞬間怒了幾乎咆哮著聲音怒吼:“你什么意思,是說我智力低下嗎!”
聲音震的整個屋子也跟著顫動直響。
從這層樓到樓下幾乎都可以聽到安可的聲音,更有的小孩子直接被嚇得哭出來了。
“你冷靜一點,先不要生氣。”明明自己懷有身孕,但是寒鳴鹿還是讓安可不要生氣,“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談,非得像你這樣大吼大叫呢?”
“好,那我就跟你好好談。”安可再次強壓下內(nèi)心中的火氣,反而看著寒鳴鹿,“那么我問你,你不過是個靠陰謀鬼計上位的女人,又有什么資格陪著云初塵呢?”
寒鳴鹿看了安可一眼,那一眼目光中并沒有摻雜任何情感倒像是世界上最純凈平和的目光,
她并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用這個目光看著安可:“我和她在一起很多年了,時間長的連我自己都快忘記了,但是有一點我是清楚記得的,我們之間是相愛相知,是真實感情。”
“你撒謊!”安可憤怒的聲音喊出這句話雙眼緊緊盯著寒鳴鹿,想從她臉上發(fā)現(xiàn)些什么。
然而看到的除了平和的目光以外就再也沒有別的了,但安可還是堅持著自己的觀點拼盡全力的喊:“明明這一切都是你的詭計!說不定你也是用陰謀詭計才讓他喜歡上你的!”
“我要是有詭計,像初塵那么聰明的人也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看出來也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選擇跟我分手。”
寒鳴鹿仍舊很平靜的跟她講道理,可是安可卻是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樣子,這讓他有些無奈,但還是繼續(xù)接著說,“要真是像你說的那樣的話,我是肯定不會和云初塵在一起的更肯定不會現(xiàn)在在這里。”
安安可不再回話了,但是她的眸子中仍然透露著痛恨與憎惡。
寒鳴鹿卻覺得有些事情講明白也比較好,也不管安可有沒有再繼續(xù)認真聽直接接著開口:“而且,至于你說的公司的事情,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是我自己努力的結(jié)果。”
“你騙誰呢!”安可,立刻如同被潑了熱水的老鼠一般叫了起來,聲音尖利的有些刺耳,“如果不是云初塵你的公司會發(fā)展的起來?就算說謊話也好歹找個聽起來靠譜一點的事情吧。”
寒鳴鹿知道再這樣下去會讓事情陷入到無盡循環(huán)之中,也知道,這樣下去的話,事情到最后都不會有個解決的辦法。
寒鳴鹿干脆直接手機開始搜索,把當(dāng)時新聞聯(lián)播拿了出來:“如果說任何新聞都信不過的話,那么新聞聯(lián)播總能相信吧。”
安可嘴角抽搐了一下,臉上表情更加變得不耐煩起來可是卻也沒有說什么。
“當(dāng)時我被點名了,是你自己看畫面呢還是我把聲音打開讓你看畫面的同時聽聲音呢?”寒鳴鹿沉著氣的同時也沉穩(wěn)著聲音。
安可心里不爽到了極點,現(xiàn)在它就仿佛是已經(jīng)膨脹的快要爆炸的氣球,只需要有人輕輕用力戳一下自己就會立刻爆炸。
安可瞪眼看著寒鳴鹿仿佛紅了眼的野獸一般呲牙咧嘴。
而面對這樣的安可,寒鳴鹿始終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樣子,畢竟自己也是見過更多大風(fēng)大雨的人,尤其是在和云初塵從交往到最后的確定關(guān)系這之間遇到的種種事情,
對于安可這種鬧騰只能說是見的多了。
也只當(dāng)她大腦一時沒有轉(zhuǎn)過彎又或者是太過年輕、未處人事的小女孩。
心底里并不與她計較。
畢竟你見過哪個成年人跟小孩子一般計較的?
安可還想再罵一句可是就在這時卻聽到身后有腳步聲,回過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云初塵。
安可猜測應(yīng)該不是有人告訴他他來這里,那么也就只有一個原因云初塵是辦完事情回來了。
云初塵見安可仿佛劫道一般堵在門口,那樣子就算不說也知道是在干什么。
心里來了火氣可是卻又強壓下,走過去一把把安可拉到門旁邊:“你在干什么?堵在門口是幾個意思?”
安可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但還是腦子轉(zhuǎn)的很快的說:“我只是不小心站在這里的,來找你有一些別的事情,碰巧見到了寒鳴鹿而已。”
“真的?”云初塵對安可所說的話還是保持一定的懷疑,臉上不禁露出疑惑神色但卻也不再關(guān)注安可,反而是很快的,把目光落在了寒鳴鹿身上。
寒鳴鹿沖云初塵露出溫柔的笑容:“你回來了?”
“稍微去買了一些調(diào)養(yǎng)的東西,”云初塵也同樣回以溫柔笑語,那種聲音就仿佛要把她寒鳴鹿捧在手里,一般稍微動一點粗就可能會摔碎她。
寒鳴鹿搖了搖頭:“我又不是病人,不需要調(diào)養(yǎng)的東西啊。”
然而云初塵卻并不認同這句話,搖了搖頭目光仍舊很溫柔的繼續(xù)開口:“嗯,你現(xiàn)在是重要時刻,懷著孕,身體正是虛弱的時候,非常需要營養(yǎng),不要調(diào)理品怎么行呢?”
兩個人在這里纏綿場景落入安可眼中自然化為了可氣又把心底里嫉妒的曖.昧場面。
“怕是著孩子能不能順利生下來都是個問題呢。”安可聲音非常小的,詛咒了一聲,不過卻并沒有被他們聽到。
但是因為做賊心虛,當(dāng)云初塵向她投來目光的時候,她的心里還是有些慌張害怕的,可是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仍舊壯著膽子接著說:“干什么?”
云初塵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看著安可:“現(xiàn)在鳴鹿懷著孩子,你就不能顧及一點她肚子里的孩子?”
這么說完之后又再次回過頭看寒鳴鹿:“之前沒發(fā)生什么吧?”
“還能發(fā)生什么?我又不會對她做什么。”安可心里一陣郁悶,聲音中有些不爽。
不過云初塵卻并不顧及安可的想法,反而是一直都在認真的看著寒鳴鹿,好像是他的眼中除了她沒有別人似的。
寒鳴鹿搖了搖頭,表現(xiàn)的很自然,就好像剛才真的沒有發(fā)生什么:“沒事啊,而且安可堵在門口也不是故意的。”
安可聽了寒鳴鹿這么說,心里卻并沒有心懷感恩反而是,語氣非常不屑的接著開口:“聽到了嗎?再說了我能對她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