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峰不再問這件事,而是把她抱在懷中安慰她。
直到他真的不再哭了停住卻是仍然在思考這些事的前因后果。
他倒是趁著他思考的期間又再次重新回憶。
越回憶越覺得事情可能沒那么簡單。
這個事情仍然還是有人多可疑的地方。
雖然從商業角度來說他也是非常想看到云初塵公司現在這個樣子的。
但是他并不想用卑劣手段就這樣贏了云初塵的。
他是要報仇而不是打擊云初塵的公司。
報仇可以不擇手段。
但是打擊公司的話他可是想堂堂正正的打。
讓云初塵輸的心服口服并且承認他很強。
這樣他才有更大的獲勝感。
用卑劣手段贏得比賽的勝利。
他不稀罕也不需要。
他可是寒峰。
不管怎么說也是一個公司大老板。
對付別的公司辦法多的是。
根本就沒必要用這種小兒科的東西。
但是現在出手攻擊卻是另一個原因——云初塵強*了寒蓉兒。
可是這個原因現在卻又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簡直就像是一個連自己都繞進去的陷阱。
如今云初塵的公司已經因為自己的原因這樣了。
如果確實是他的關系還好。
可是如果不是那么自己可就被當槍使攻擊錯人了。
而且現在自己就很有可能在被當槍使。
他的心里強烈有這種感覺。
也可能寒蓉兒也跟自己一樣被人利用了。
他又開始多想了。
多想的結果是把自己又再次陷入剪不斷理還亂的層層麻煩思維中。
但是卻也因此想通了一點。
如果事實的結果并不是云初塵強*了寒蓉兒。
那么他寒峰恐怕就要對云初塵抱有很大的愧疚。
甚至這種愧疚很有可能是不會被磨滅的。
寒峰看著新聞里報道的云初塵日漸下降的狀況,不走嗯發出一聲感嘆。
也許我真的錯壞了云初塵吧。
又也許事情的真相并不是現在看到的這樣。
但是無論哪樣。
他現在已經沒得選了。
要么去調查把事情真相說出來。
要么就這樣任由事情一天天的發酵。
想來想去也就只有第一條能做了。
于是寒峰決定查清楚情況
在寒蓉兒不在家的時候,掏出手機撥打了個號碼:“新聞看了吧,我需要那天晚上的監控資料,不要讓別人知道是你做的。”
電話那頭的人只是應了聲隨后掛斷電話。
一個男人用手機定位出那個地方的位置。
也不叫其他手下。
反而是自己一個人騎著摩托車離開了。
一直等到深夜,他才穿著買來的那家酒店員工服裝混了進去。
沒有多轉直接來到監控室。
三下五除二打昏看監控的保安后也不墨跡往電腦插上優盤開始下載。
卻發現要下載的視頻居然已經被處理掉了。
男人也不慌,反而是操作電腦上的程序又給很快找了出來。
見保安們有醒來的樣子這才趕緊優盤拿好離開。
裝作若無其事樣子走出酒店。
走向遠處一個紅色汽車。
直接開車門上去。
寒峰靠在駕駛座上眼睛卻是看著目視鏡,直到男人把優盤遞給他,他這才舒口氣,發動車子:“你看了嗎?那天晚上的監控?”
“只有一段,可是很奇怪。”后座位上的男人沙啞著嗓子回答,“云初塵是別人拖進那個房間的,而且他當時的樣子已經昏迷了。”
拖著?昏迷?
寒峰一愣,這幾個字給他的沖擊遠遠大于知道了云初塵強*寒蓉兒這個“事實”,不過卻也是沉下氣沒繼續問別的:“關于酒會公司到酒店之間那條路的監控可不可以調查出來?”
男人繼續低著嗓子:“那段視頻屬于公家范圍的,不過卻可以查看那條路商鋪布置在屋外的監控。”
寒峰點點頭:“那么這件事就安排你去做的,還是老規矩,之前的沒露出破綻吧。”
“我已經把我進酒店的視頻徹底全部刪除了并且出來之前還把監控關了。”
“果然老唐向我推薦你是沒錯的,努力干,將來等我退休了,我可是愿意把公司分給你四分之一的,不要讓我失望。”
男人沒說話只是看著寒峰。
寒峰見男人沒回話也不意外,甚至有點想笑自己說的話了,畢竟自己現在才30多歲,說什么退休的問題,等真正退休,男人肯定也跟自己一樣老了。
難道你指望一個老人每天拄著拐杖到公司打卡上下班?
這不是純粹搞笑的嗎?
于是,寒峰又說了一句:“但是可以給你安排,如果我退休了的話。”
男人卻是問了:“為什么不把這件事當成就是這個樣子呢?這樣下去云初塵的公司實力可是會越來越弱的,咱們如果出手,云初塵公司必定遭到重創,再聯合其他家族或者是其他公司勢力,想要把云初塵公司給擊垮也完全不是沒有可能。”
寒峰聽后滿意點點頭,甚至還想為他鼓掌:“確實是這樣沒錯,可是為什么要這么做?搞垮了云家對我們有什么好處嗎?”
“獲得云家的全部公司資源人脈。”
“但是你也說了咱們的實力是搞不垮云家,需要是聯合別人一起來搞垮,別人就不要好處的嗎?而且日后的洗牌分蛋糕怎么分?”
“按照功勞一個個分。”
“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那些公司可是一個個都餓的要死,給的多了咱們沒好處,給的少了他們又不愿意,不給,咱們就是下一個云家。”
寒峰略微有些感慨講完,見停下車見男人似乎還在發愣,苦笑了下:“這種事對你來說還是太慢理解了,專心做好本職的事就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男人點點頭,下車離開卻是消失在黑暗中。
寒峰回到家里,見寒蓉兒正在臥室里看電視,反而不慌不忙把優盤插進筆記本電腦里。
走進臥室也沒急著打開。反而是說漠然一句:“我想知道真相。”
寒蓉兒剛想開口,見到寒峰臉色平靜得有些不正常,并且語氣比平時還要冷很多,心里有些慌顆還是故作鎮定:“你想知道什么真相?我已經把真相都告訴你了。”
“你還是不肯說實話是嗎?”寒峰深吸口氣,控制住可能隨時噴火的情緒,失望悄然在心中滋生。
寒蓉兒看出來不對勁,可還是咬著牙死不認賬:“我那個就是實話,寒峰你今天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自己看吧,寒曉靜,我真是太失望了……”寒峰仰起頭努力不讓眼淚流出來。
說完這句話,卻是已經把筆記本打開,點了上面的播放,放到寒蓉兒面前。
寒蓉兒開始時一愣,當她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呢時候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也明白寒峰為什么會比平時冷漠,幾乎是哭著開口讓寒峰聽她解釋。
“你說吧,我在聽。”寒峰深吸口氣。
“我爸被他寒鳴鹿他們陷害進監獄了他們還不滿意,又把我媽給陷害進了監獄,都是他們!如果不是云初塵和寒鳴鹿先做出那么多事步步緊逼,我也不會想出這個辦法報復他們的啊。”
“可是你都已經做出那么多了。”
“不夠!還不夠!我要讓他們受到應該有的懲罰。”
寒蓉兒眼眶里頓時閃起了淚光,哭的梨花帶雨,讓人不禁憐惜的心疼。
看著如此的寒蓉兒,寒峰心里一陣刺痛將她摟進懷里,抱緊哭泣的她:“我來想辦法。”
然而寒峰的辦法只能是盡可能的彌補寒蓉兒對云初塵造成的傷害。
他很快在網上發布消息說云初塵和寒蓉兒的時是誤會。
算是簡單的把這件事澄清了。
當收到云初塵的感謝信時。
寒峰卻只是感覺諷刺的苦笑搖搖頭。
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哪里需要來的什么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