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夠有這么長遠的目光,能夠出入我的房間,而不會被懷疑的,只有一個人,她就是我的養(yǎng)母陳蓮英!”
對于寒鳴鹿得出的結(jié)論,云初塵跟阮天澤并不懷疑。阮天澤對于寒家還不太了解,但通過寒鳴鹿剛剛的話,也能分析出個大概。
云初塵倒是覺得寒鳴鹿的分析很對,跟他心中的想法差不多。
寒鳴鹿越想越十分肯定就是陳蓮英所為,她在辦公室里踱步,繼續(xù)分析:“寒子嫣現(xiàn)在神志不清,雖然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但在陳蓮英看來就是我的錯。”
“我這個養(yǎng)母尖酸刻薄不說,對權(quán)力跟錢十分看重。”這一點從她上一世為了寒氏的股份,能夠謀害爺爺就能看得出來。
“寒子嫣就是她唯一的能夠拿到寒氏集團的工具,而且現(xiàn)在我勢頭正旺,最著急的應該就是她了吧。”
對于自己這個養(yǎng)女,寒鳴鹿相信,陳蓮英是從小防到大的。
不然小時候她就不會挑撥自己跟寒子嫣的關(guān)系。
“那我們要去跟她當面對質(zhì)嗎?”阮天澤對于這些豪門之間的勾心斗角,不明白,但是他對娛樂圈的水深程度也是有所了解的,相信豪門之間跟娛樂圈之間對比,也是平分秋色罷了。
云初塵搖了搖頭:“還不是時候,她一定不會承認的,我們沒有證據(jù)。”
于是辦公室里陷入了沉默,即便是知道是誰,所謂也要找到證據(jù)才行,而網(wǎng)上傳出來的那些東西,都是五花八門,不知道從哪傳出來的。
想要找到他們一網(wǎng)打盡,抓住幕后的人,難之又難,除非能夠一舉拿到根源性的一些證據(jù)。
“我知道陳蓮英有一個保險柜。”寒鳴鹿忽然靈光一現(xiàn),“是以前寒子嫣告訴我的,她將那個保險柜看的很要緊,密碼連叔叔都不知道。”
“你是想……”云初塵眸光微深,似乎已經(jīng)猜到了寒鳴鹿在想什么。
寒鳴鹿嘿嘿一笑,笑容顯得異常的猥瑣。雖然這個詞用在她身上有些不合適,但的確如此。
于是當天下午寒鳴鹿跟云初塵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直接回到了寒家。
寒老爺子對于這兩天網(wǎng)上的事也十分擔心,他也有派人去查,但是沒有查到任何的東西。即便他已經(jīng)用動用關(guān)系將網(wǎng)上的東西都撤出來,但那些東西仿佛層出不窮似的。
寒老爺子你只能勉強將熱度給降下來。
“丫頭,沒事吧?”寒老爺子看到寒鳴鹿過來,十分擔心的上下打量了一番。
寒鳴鹿攙扶住了爺爺,搖了搖頭:“放心吧爺爺,我的抗擊打能力強著呢,就那些東西對我來說,小意思。”
寒鳴鹿笑著開口,倒是讓寒老爺子松了一口氣:“放心吧,這件事情爺爺一定查清楚,不會讓你平白受了冤枉。”
寒老爺子向寒鳴鹿打出了包票,但是寒鳴鹿卻不想讓爺爺這么受累,畢竟這些事情查出來也有一些難度,爺爺現(xiàn)在年紀大了,公司的事情已經(jīng)很讓他勞累了,沒有太多的精力,在其他事情上了。
“放心吧,爺爺這件事我有主意,您就不用擔心了。”
“哎喲,我看看,這不是網(wǎng)上這兩天正火的寒鳴鹿二小姐嗎?”
寒鳴鹿話音剛落,樓梯口便傳來了一句尖酸刻薄的聲音。
女子微微勾了勾嘴角,以往的時候,只要她跟云初塵過來,陳蓮英都會直接出去的。今天倒真是巧了,不但沒有出去,還在家里等著他們來。
如果說這件事情跟她沒有絲毫的關(guān)系,寒鳴鹿是一點點都不信的。
“阿姨今天沒有出去玩啊?”寒鳴鹿笑著開口,似乎絲毫不受網(wǎng)上言語的困擾。
陳蓮英看到寒鳴鹿精神飽。滿,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憔悴,忍不住冷哼一聲:“你還有臉回來,把自己的名聲搞得那么臭,現(xiàn)在回來也想把寒家的名聲搞得那么臭嗎?”
“這里是鹿丫頭的家,鹿丫頭想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就能回來!”寒老爺子開口,“倒是你,身為她的阿姨,外人說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著說,這不是寒了自家人的心嗎?”
陳蓮英笑了,扭著身材尚且穩(wěn)定的腰肢坐到沙發(fā)上:“爸,您看您說的,您就是太慣著這丫頭了,以至于她現(xiàn)在都敢在外面胡來了。你要是讓我一早管教著她……”
“你把她管教到醫(yī)院里去嗎?”她話未說完,便被寒老爺子直接開口打斷了。
陳蓮英氣的咬牙,所有人都知道寒子嫣現(xiàn)在是她的痛處,沒有一個人敢在她面前提起這件事,但唯獨寒老爺子跟寒鳴鹿,總會拿這件事刺她。
寒鳴鹿這次來的目的并不是想要跟陳蓮英吵架,而是想要拿到她手中的那些資料。但現(xiàn)在并不能十分肯定,陳蓮英把那些資料都放進了那個保險柜。所以這件事還要緩緩進行。
“爺爺,我都好餓了,我們先吃飯。”寒鳴鹿害怕爺爺繼續(xù)說下去會更加生氣,開口哄道。
正好這個時候阿姨走過來:“姥爺,少爺夫人,小小姐二姑爺可以吃飯了。”
這一次吃飯,雖然沒有寒子嫣,但也算是一桌團圓飯了,在寒家也算是少見。
吃完飯寒鳴鹿跟云初塵一起回到房間,說是要在寒家住兩天,避避外面的風頭。
寒老爺子自然沒什么意見,在他看來寒家是寒鳴鹿永遠的家。陳蓮英大概也想多諷刺寒鳴鹿兩天,冷哼了一聲也沒有說什么反對的話。
因為林寶貝每天也在,所以林寶貝在的時候,寒老爺子不允許任何人提起網(wǎng)上的事。
一家人這幾天都也算是其樂融融,當然,如果忽略了陳蓮英每天對寒鳴鹿的冷嘲熱諷,以及寒鳴鹿的反擊的話。
寒老爺子從剛開始的生氣到后來的冷眼相看,他基本已經(jīng)摸準了寒鳴鹿回來是干什么的。而且云初塵也已經(jīng)把他跟寒鳴鹿分析的問題告訴了寒老爺子,雖然當時老爺子沒說什么,但后來那種種反應也默認了寒鳴鹿的行為。
陳蓮英并不是每天都在家的,她喜歡打牌,喜歡去美容院,喜歡逛街買東西。
而且這兩天寒鳴鹿跟云初塵也很少去公司,很多公司的會議都是開的視頻。而公司里每天需要簽字的文件,也是陳助理每天負責送過來。
以至于寒鳴鹿都覺得陳助理太辛苦了,她都在考慮要不要給陳助理漲工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