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塵跟秦策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薛雪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秦策快步走過去:“薛雪?醒醒。”見薛雪毫無動靜,他探了探薛雪的鼻息,抬頭看向正觀察環境的云初塵:“昏迷過去了。”云初塵走過來,看了看她腦后的傷:“她剛剛在逃跑,應該是有人過來看到后把她打暈了。”秦策贊同的點了點頭。山洞干燥,地上到處都是破被褥跟礦泉水瓶還有方便盒之類的,很顯然在之前有人住在這里,而那些人很有可能就是綁架寒鳴鹿跟薛雪的。這次出行跟留些都是幾個人臨時起意,所以預謀的可能性不大,那些人很可能就是窮途末路的索財犯。秦策將薛雪抱到車上,然后趕往醫院,云初塵則直接根據洞口旁的車輪印追蹤。他在心里默默祈禱寒鳴鹿千萬不要出什么事,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該怎么活著。他才剛剛解開心中的結,絕對不能再讓他的云兒受到傷害。而寒鳴鹿此時正奇怪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男人,一身得體的燕尾服,頭發梳的整齊,帶著單片鏡,打扮的很是奇怪紳士。“這位美麗的女士,不知道你有沒有考慮清楚?”那男人開口,無論是語氣動作都很優雅紳士。寒鳴鹿坐在椅子上,身上沒有一點點的受傷,反而很整潔,甚至連臉上的妝容都沒有被破壞。“我可以問一句,您為什么非要我嫁給您嗎?”寒鳴鹿很迷,這個男人從一開始就讓自己嫁給他,明明自己都說了已婚,還這么堅持不懈。男人笑得優雅,但寒鳴鹿覺得很假,他好像帶著一張人皮面具。“也許您不明白,但沒關系,美麗的女士,您是這世界上唯一配得上我的。”他站起身來,走到寒鳴鹿面前,左手在后做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可以請您跳支舞嗎?”寒鳴鹿微微一愣,看著周圍一群黑衣人手中的搶,果斷妥協了。大仇未報,她還得活著。寒鳴鹿給自己找了個怕死的理由。旁邊的故典音箱中放著華爾茲,寒鳴鹿作為上流名媛跳舞自然不再話下。這個紳士一樣的男人跳的很好,寒鳴鹿不得不承認。一曲結束,男人低頭看了看手表,笑了:“很高興今天的見面,不過,有人過來了,期待我們下次的相遇。”接著男人站起身背對著寒鳴鹿,又黑衣人上前來,恭敬的請寒鳴鹿出去。看著面前的玫瑰園大門緩緩關閉,寒鳴鹿看了眼自己的手,仿佛那個男人的溫度還停留在手心。一輛汽車在她旁邊停下,寒鳴鹿轉身見云初塵從車上下來,動作利索帥氣,眼中滿是擔憂。“鹿鹿。”云初塵見她無恙這才松了口氣,看著面前的門微微皺眉,“這個門……”“你認識?”寒鳴鹿見他臉上有深思的表情。云初塵回過神,微微搖頭:“不認識,你怎么樣?”“沒事。”寒鳴鹿搖頭。云初塵打開車門:“先上車。”給寒鳴鹿系好安全帶,云初塵打開駕駛座的門,最后看了眼這座奇怪隱蔽的玫瑰園,最后眼角撇到某個窗口中的一個紅點,那應該是有人在抽煙。寒鳴鹿坐在車上心不在焉,她明明是被綁架的,最后來了一幫人,將她帶走了,好像薛雪被留下來。“雪兒怎么樣?”她記得他們說不要留雪兒。云初塵看了她一眼:“受傷了,秦策帶她去了醫院。”寒鳴鹿的心不由得提了上來,正在開車的云初塵忽然湊近寒鳴鹿,寒鳴鹿嚇了一跳。“怎么了?”云初塵坐正,繼續開車:“你身上又陌生人的味道。”寒鳴鹿聽完點頭:“他們把我抓緊那個院子里,有個男人,很奇怪,讓我嫁給他,啊!”車輛猛地停下啦,云初塵趕緊幫寒鳴鹿檢查額頭:“來,我看看。”寒鳴鹿微微皺眉:“疼。”見她額頭紅了一片,云初塵不由得在心里罵自己,剛剛怎么就沒穩住。“好了,等下去醫院看看。”輕輕幫她吹了吹,云初塵再次啟動車。“你剛剛為什么反應那么大?”寒鳴鹿覺得額頭火辣辣的。云初塵扯了扯嘴角:“如果有人綁架了我說要嫁給我,你什么反應?”寒鳴鹿微微一愣,見他用余光看自己,忍不住有些心虛臉紅:“不要臉,誰會綁架著說嫁給你。”云初塵挑了挑眉,看著前方不再說話。醫院里,秦策得知薛雪沒時候才放下心來。拿著手機等云初塵消息。手機響起,秦策看了一眼就接了起來:“怎么樣?”那邊沉默了一秒,忽然笑了:“看來忘了我了。”這個聲音很明顯不是云初塵的,但是剛剛的號碼卻是云初塵的,而且這個笑聲讓他覺得莫名的熟悉。“你是誰?為什么會有這個號碼?”“看來真的不記得了啊~”那人感嘆了一句,似乎有些傷感,“沒關系,不過號碼對我來來說只是小問題,倒是你們,幫我照顧好我的妻子。”“我會來履行婚約的。”說完電話就被掛掉了,甚至沒有給秦策反悔的機會。秦策看著手機發呆,這個聲音他覺得熟悉但是想不起來,他是誰?為什么想不起來。咔嚓。房門打開,秦策回神見云初塵跟寒鳴鹿。看著病床上的薛雪,寒鳴鹿快步走過來:“雪兒?”“她沒事,昏睡過去了。”秦策見寒鳴鹿沒事,松了口氣。他看向云初塵,正好對方也在看自己。兩人眼神交匯,云初塵看向寒鳴鹿:“鹿鹿,我們去買點吃的。”寒鳴鹿聽完點頭,然后繼續擔心的陪著薛雪。秦策跟云初塵并肩而行,兩人皆沉默著,直到出了醫院。“剛剛我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秦策看向云初塵,見他默不作聲,繼續說,“他用的你的號碼,還說我忘記了,還說什么讓我們照顧好他的妻子。”秦策對這個電話一頭霧水,而唯一能幫他的只有旁邊的云初塵。“最強的對手來了。”云初塵神色凝重。秦策不解的看著他,云初塵停住腳步:“記得玫瑰園嗎?”兩人對視,秦策微微一愣:“寒家的,玫瑰園?”“對!”云初塵點頭:“云兒小時候有個娃娃親,是他們家族的傳統。世界上最大的玫瑰莊園的主人,就是云兒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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