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打的呀?”劉詩雨問到。
“你那位打來的呢!”徐多喜把手機拿到她面前。
“你就接罷……”劉詩雨臉一紅,她想了想說道。
“哦,是你要我接的哦!”喜兒一聽,辦了個鬼臉,忙按了接聽鍵。
“喂,你好,帥哥!”徐多喜就忙接聽著電話。
“哦……是喜兒啊!”那邊很明顯地就遲疑了一會兒,劉詩雨的聲音,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聽錯的,但對于徐多喜的聲音,他仔細(xì)地聽聽,也能辨別出來的,何況劉詩雨早就告訴過她喜兒要過來的。
“怎么,找詩雨這么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女有什么事嗎?”徐多喜就夸張地說著話。
“哦……沒什么的,詩雨干嘛去了呢?”張志霖在那邊嚅嚅著說道,對于像徐多喜這樣口齒伶俐的女孩,他可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詩雨啊!她到廁所里噓噓去了!”徐多喜看了看站在她身旁豎起耳朵聽著的劉詩雨說道。
“會死!”劉詩雨一聽俏臉就紅了,她掄起粉拳就要去打喜兒,說什么不好,偏偏要說她上廁所噓噓!徐多喜忙躲閃著,嬌笑著就滾倒在床上。
而張志霖呢,在那邊卻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了。
“帥哥,你在干嘛呢?”喜兒喘了口氣問道。
“哦,沒干嘛呢……”張志霖說道。
“沒干嘛啊!詩雨說了,要你過來,我們?nèi)齻人晚上來玩字牌呢,你有空沒?”徐多喜看了看劉詩雨,嬌笑著說道。
“哦,那好吧,我等會就過來,掛了啊!”張志霖歡歡喜喜地說著就掛了電話。
“你別亂嚼舌頭啊,我可沒叫他來的!”劉詩雨臉又是一紅,她狠狠地瞪了徐多喜一眼。
“嘻嘻,他說等會過來,干脆今晚就把他留在這里算了!”徐多喜看著劉詩雨滿臉通紅的樣子,又打趣著她說道。
“你個壞婆娘,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要留你自己留……”劉詩雨一聽,臉上更是燒得不得了,她爬到床上,兩個女孩嬉笑著就糾纏在了一起……
也許,在她的內(nèi)心深處,她還是渴望著他能夠來的。她之所以要徐多喜接聽他的電話,一來她怕張志霖在電話里跟她糾結(jié)不清,讓喜兒站在一旁看她出洋相,二來她也相信喜兒,象喜兒這么精怪的一個,有些事情,她會搞掂的。
卻說那個張志霖,自從下午知道劉詩雨今天一個人在家里后,心里就癢癢的不得了,后來干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的。吃過晚飯,眼見這天也黑了下來,雨也停了下來,實在是感覺無聊又郁悶,他就跟楊欣說了聲要到哪里哪里去,提著個急救箱就出了門。
他具體要到哪里去,楊欣也懶得管他了。只要有業(yè)務(wù),只要天天有錢進,她還巴不得他天天晚上出去了。他年輕氣盛,氣血方剛的,欲.望也就強烈,而她,卻偏偏又是性冷淡,所以兩人老呆在一起,難免就會產(chǎn)生齷齪,若他出去了,倒也落了個清靜。
張志霖騎著摩托車就出了門,他在路上瞎逛了一陣子,也不知道該到哪里去才好。實在忍不住了,掏出手機,給劉詩雨打了個電話。
然而,電話卻又被徐多喜接聽了,心里感覺真是糟透了!但還好,最后徐多喜居然說劉詩雨要他過去三人一起打字牌了,心里頓時又是一陣狂喜,姑且不管是否真是劉詩雨要他去的,先去了再說了,反正不管怎么說都不是自己厚這臉皮要去的。
去得太快了又怕徐多喜笑話他猴急,所以在路上又磨蹭了好一會人,他才往劉詩雨家里駛了去。遠遠地就看到她家的農(nóng)家小院里在漆黑的夜色里透出了點點亮光,轉(zhuǎn)了個彎,不一會兒就到了她家樓下的禾場上,按了下喇叭,就聽見樓上她答應(yīng)著下來了。
劉詩雨和徐多喜聽到樓下張志霖的摩托車按著喇叭,劉詩雨就要喜兒下來開門,喜兒哪里肯下來了,劉詩雨就嗔罵著,不得已只得自己匆匆忙忙地下了樓。
開了廊燈,打開堂屋的大門,只見他正坐在摩托車上,傻傻地看著她笑著呢!
四目相對,她不禁一陣耳熱心跳,羞澀地給了他一個笑臉,低了頭,才突然想起自己正穿著那天他送給她的那件衣服呢!
“真的好漂亮呢!”他看著他,一臉的癡迷。
“謝謝……”她俏臉一燒,忙躲開了他熱辣辣的目光。
“把車放進來吧……”她說道,有了前次進偷車賊的教訓(xùn),她現(xiàn)在也是謹(jǐn)慎多了。
“嗯!”他答應(yīng)著,就把摩托車推了緊來。眼見著他進了門,把三臺摩托車擺放妥當(dāng),她才重新把大門關(guān)上,息了廊燈,然后又息了堂屋里的燈。
眼睛就一陣短暫地失明,抬腳往屋里走去,沒承想一下子正好就撞到了他的懷里!他正好把摩托車擺放好,剛剛轉(zhuǎn)了個身呢,就感覺到眼前一片漆黑,而她,也莫名其妙地就到了自己的懷里!
忍不住全身一個激靈,雙手下意識地就環(huán)住了她如弱柳扶風(fēng)的腰!她一陣慌亂,忙悄悄地掙扎著,而他,一下子就低了頭,雙唇迅速而準(zhǔn)確地就吻到了她炙熱的唇上!
她低低地一聲驚叫,就在朱唇微啟間,他的舌一下子就侵了進來……
全身忍不住地一陣顫栗,她的香舌就和他的舌糾纏在一起……
匆匆地上了樓,穿過客廳,直接就來到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忙洗了個臉。臉色緋紅的,若讓喜兒看到了,不被她懷疑才怪!
“怎么才來咯!”張志霖進了劉詩雨的臥室,喜兒坐在電腦前正上著網(wǎng),她就用火辣辣的眼光看著他問道。
“哦,我在外面辦點事呢!”張志霖答著,就走了過去。
“你真是個大忙人呢!”喜兒說道。
“不忙怎么行,上有老下有小的。”張志霖答著話。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還有彩旗在飄飄咯!”喜兒調(diào)侃著他。
“唉,咱也想在外面扯張旗子飄一下,可是,一個巴掌拍不響啊!”張志霖就順著喜兒的話說道,對于這么刁蠻的小女子,你太笨拙木訥了不行的。
“你們兩個在扯些什么呢!”劉詩雨洗完臉出來,聽著他們在紅旗彩旗的說得正熱鬧呢。
“張志霖說想到外面扯面彩旗飄一下,詩雨你下次上街去就幫他買一面回來咯!”徐多喜就嬉笑著說道。
“你門路寬,你自己去幫他買面不就成了!”劉詩雨狠狠地瞪了喜兒一眼,心想我們兩個人正糾結(jié)著呢,你倒是來起哄了。
“好好好,到時我?guī)湍愠睹婊貋恚 毙於嘞簿蛬尚χf道,“來來來,打牌打牌!”
“字牌還不知道在哪里呢!”劉詩雨說道,“喜兒,跟我一起到樓下去找找咯!”
“我看完這集電視,張志霖你就當(dāng)回扶花使者咯!”喜兒坐在那里,屁股都沒挪動一下。
“懶鬼,我自己去得了!”劉詩雨臉一紅就起了身往樓下走去,她知道喜兒唆使著張志霖跟她去的目的了。
“唉,女人就是膽小,我陪你去得了!”張志霖忙就答應(yīng)著,剛才短短的一個激吻,他還意猶未盡呢!
兩個人就緊跟著往樓下去了,在樓梯的拐彎去,張志霖一伸手,就把她宛若無骨的小手攥在了自己的大手里。
她暗暗地掙扎著,又怕弄去了響聲被喜兒察覺了笑話她們,而他的力氣又大,掙扎了一下無果,只得依了他緊握著。
到了樓下的客廳里,他一把就把她摟在懷里,這一次,再也不會讓她從自己的身邊溜走了!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著誓。
“喜兒看見的……”她一陣慌亂,低了頭低低地說道。
“讓我吻一下就不纏你了……”他看著她如蟬翼般翕動著的長睫毛說道。對女人,有時就是要霸點蠻的呢!
“嗯……”她低低地嗯了聲,下意識地就揚起了她精致美麗的臉龐。剛剛筑起來的心里防線,一下子又崩潰了!
低了頭,吻住了她如玫瑰花瓣般性感的紅唇上,他能感覺到她在微微地顫栗著……一下子又含住了她溫?zé)崛彳浀南闵啵澙返匚敝滩蛔〉匾魂噰聡隆?
“我好想要你的……”良久,他把她摟在懷里,在她的耳際柔柔地說著。
感覺一陣迷醉,她,又何嘗不想要啊!
拿了字牌,來到樓上,喜兒從電腦前下來,看著兩個人就曖昧地笑著。
“笑起來陰森森的,怎么這么恐怖!”劉詩雨就罵著她。
“是你心里有鬼,你才感覺恐怖呢!”徐多喜理直氣壯地說著,“打牌打牌!”
三人來到客廳,小虎正一個人看著電視咯咯地笑個不停。搬來桌子,三人就圍坐在一起,開始打起字牌來。
“你們兩個,可不許合伙來訛我哦!”徐多喜嬌笑著說道。
“拉倒吧,我們倆還能訛到你,你都是老麻雀了!”劉詩雨反擊著,喜兒總是有意無意地把她們兩個撮合在一起,反正又沒別人在場,她心里也就默認(rèn)了。
三個人玩著牌,時間倒也過得挺快,約莫十點鐘的樣子,就聽見小虎在喊著媽媽媽媽的。徐多喜過去一看,原來小家伙憋急了,要到廁所里去便便呢!
帶著他來的衛(wèi)生間,徐多喜一看,不又得一氣又急,小家伙沒憋住,把便便都拉在褲襠上了!
“這么大個人了,還拉在褲襠上!”徐多喜就罵著,小虎知道自己犯了錯誤,一聲不吭地任她媽媽擺弄著。
劉詩雨跑過去一看,小虎已經(jīng)光溜著下身站在衛(wèi)生間,徐多喜正一臉的苦瓜在那里擦拭著。
“不行,我得帶小寶回去。”徐多喜說道,她給小虎把外面的褲子重又穿上。
“穿小寶的褲子吧!”劉詩雨忙說道。
“小寶的褲子太小了,他穿不了的,你拿個塑料袋子給我。”
劉詩雨見說她不過,只得拿了個塑料袋子給她,徐多喜把弄臟了的褲子放在袋子里,拉著小虎就往樓下去。
“那你還來不來啊?”張志霖就問道,若她說不來,他也不好意思呆著不走的。
“你等著吧!”徐多喜說道,她知道張志霖的意思了。
“那你要我送嗎?”張志霖又問道。
“不送不送,又不很遠的,我才不象詩雨那么膽小的!”徐多喜說著就帶著小寶往樓下去了。
劉詩雨跟著下了樓,開了大門,幫她把摩托車從堂屋里推了出來,眼見著她們娘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重又關(guān)了門,心里怦怦跳著往樓上去了。
那個人還在樓上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