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幫忙嗎?”正坐在吧臺后的服務員忙站了起來,看著已經雙腿不聽使喚的劉詩雨,問吳綜祥道。
“哦,幫我把5088打開吧。”吳綜祥說道。
服務員拿了卡,把5088的門打開來,吳綜祥扶著劉詩雨進了房。
“現在的女孩子啊,真是不自重!”服務員退了出來,關上門,忍不住搖了搖頭。而她卻不知道,即將陷入深淵的,曾經是多么單純的一個了!
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吳綜祥不免也長長地舒了口氣。
“回去……”她無力地仰躺在床上,喃喃地說著。意識已漸漸模糊,而本能地,可能也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所以想著的,還是要回去了。也許,家,才是她最安全,最溫暖的港灣了。
先讓她再睡熟一點,他想。來到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抬頭,看了看鏡子里面目猙獰的自己,吳綜祥啊吳綜祥,你可真是個畜生!在心底里狠狠地罵著自己,出了洗手間,來到了床前。
不錯,他是個畜生,這,他自己也承認。自他躲在她家的后上上偷窺她洗澡的那一天起,他就成了個畜生。而人一旦變成了畜生,泯滅了人性,什么事都干得出來的。
席夢思很寬,潔白的床單上,她靜靜地仰躺著,如一個濃墨重彩的大字。染了淡彩的長發慵懶地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雙*峰間。肉色的褲襪把一雙美*腿繃得緊緊的,一雙咖啡色的咔嘰靴上兩系著個別致的蝴蝶結,活脫脫地一個韓版小美女的形象的。
輕輕地幫她把靴子脫下,她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體,而雙*腿,也無意識地夾緊了。
她的臉真的是很精致了,即使是粉黛未施,也依然是那么地粉粉*嫩嫩的。最是性*感的是她那鮮嫩的紅*唇,忍不住,他輕輕地吻了吻,又香,又甜,如飲瓊漿。
怪不得張志霖那小子那么癡狂了,而自己的那個腦袋進了水的堂弟吳劍鋒,留著這么個極品老婆在家里,真的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他想著,輕輕地把她的開胸毛外套脫了下來,她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乘勢,他就把她的米色連體裙往上褪到胸口那。
而她,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雙手無力的拽著自己連體裙的荷葉邊,而他,豈能讓已經被煮熟了的鴨子再飛走了啊,三下兩下的,就把她的裙子脫了下來!
“不要……”她喃喃地抗議著,而緊閉的雙眸,努力地想要睜開,但眼皮,卻又如被灌了鉛似地沉重!
而她下意識地抗議,卻更加激起了他的獸*欲!伸手從她的后背解開了她文*胸的后扣,一把扯掉她胸前最后的屏蔽.
“啊……”她痛苦地呻*吟著,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那畜*生的頭顱,然而,因為藥物的作用,她早已經是軟綿綿地沒了力氣,而沉沉地睡意也在苦苦地折磨著她!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
而恍惚間,畜*生的腦海里出現的是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奶奶的,真是便宜了張志霖那狗*日的了!他心里恨恨地罵著。掏出手機,打開攝像頭,他要把這上帝賜給人類的最好的禮物拍了下來!
而正在這時,手機就響了!
響的,是她的手機。真他.媽的掃興,他在心里狠狠地罵著,本想不去理會,而手機,叫得卻是那么地倔強!
拿出來一看,很熟悉的一個號碼,不是那個狗.日的張志霖還有誰!幸虧今天晚上先下了手!他想著,把她的電話關了機。
重又拿起自己的手機,上上下下地,把她曼妙的胴*體拍了個遍!而自己的獸.性,早已經是忍無可忍了!
三下五去二地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如惡狼般地往她嬌弱的身體上壓了去,如瘋狗般,一下子就強行進入了……
卻說那癡漢張志霖,心里巴巴地在等著劉詩雨的電話呢!說過很快就打過來的,而這個很快的電話,就如泥牛沉入了大海般,杳無音信了。他心里可是著急得緊的——不僅僅是不想失去這個與心上人纏綿的機會,他更擔心的是,她與那個吳綜祥在一起了。吳綜祥不是什么好鳥,這他也知道。男人的心有時其實比女人的心更加敏感了。
信息發過去,也不見回復,也許她現在是不方便吧!他這樣想著,就騎了車,冒著雨往城里趕了過來。雨夜里的山村公路上又冷又黑又濕滑,心里著急,車也騎得快,好幾次都差點一頭栽到了公路兩旁的溝壑了。
也不能瞎撞的,他想,在半路上,他停了下來,掏出手機,撥打著她的電話。不管怎樣,自己先去把房開好了再說,她吃完了飯,總會要過來的。
電話是打通了,響了老半天,也沒有人接。再打過去,傳來的卻是冰冷的一句,“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當時就感覺有點懵,試著再打過去,還是關機。
再怎么樣,也不能關機啊!傻呆呆地,坐在車上發著楞,雨水冰冷地打在臉上,隱隱地就有點痛。車燈雪亮雪亮的,如一把利劍,唰唰地刺向遠方茫茫的黑夜里。連綿起伏的山丘如巨大的黑幕,橫亙在他的前面,使他進退維谷。
去,還是不去?他糾結著。若去,她也沒有明確答應他要他去的。若不去,但其實,他也知道,她還是在心里默許了他的,這他知道。
但可是,不管怎么樣,電話也不能關機啊!也已經八九點鐘了,說晚不晚,說早也不早的!他糾結著,揪心著,對于她,他其實還是相信的。也許她也算多情的一個,但絕對不會是濫情的女子了。這點他敢肯定。可是,她那個堂客吳綜祥,可絕對不會是一盞省油的燈的!
對了!她不是說跟吳綜祥在一起嗎,干脆給吳綜祥打個電話!他想著,拿出手機,就準備撥打吳綜祥的電話。
可是,他找吳綜祥該怎么說呢?說找他堂弟媳?那企不是笑話!你找他堂弟媳干嗎?深更半夜的!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他知道。雖然劉詩雨不是個寡婦,但吳劍鋒老是不在家的,她這樣子每天都守著活寡,那跟真正的寡婦又有什么區別呢!
對了!自己不方便打,何不叫徐多喜打吳綜祥的電話呢!?他這樣想著,心里不免一陣狂喜,忙就撥打著喜兒的電話。電話很快就打通了。
“喂……”喜兒在那邊嬌滴滴地喂了聲,張志霖的電話,她是有的,所以知道是他打來的了。
“喜兒,在哪里呢?”張志霖問道,也有好幾天沒見到她了,那天聽劉詩雨說她回了娘家的,不知道回來沒有的。
“哦,我在我娘家呢,帥哥,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咯?”喜兒在那邊調侃著他。不過,這么晚了,他為什么會給她打電話,她確實也是感覺奇怪的。
“沒什么的……身體恢復得怎么樣?”張志霖遲疑了一下,突然又不好意思提起劉詩雨,就沒話找話地說著。
“很好的,你在干嘛呢?感覺你那邊靜悄悄的,似乎還有雨的聲音?”喜兒問道,她其實也知道,張志霖是不會無緣無故就給她打電話的。
“哦,沒干什么的……你最近跟詩雨有沒有聯系呢?”張志霖吞吞吐吐地,最終還是說到了他急于想要說的話題上來了。
“這兩天沒打電話的,怎么了?”喜兒在那邊問道,她就知道,張志霖找她,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哦,沒什么……詩雨起先打電話給我,說她同學請她晚上去玩的,她想要我也一起去,可是,我到了路上,剛才給她打電話,卻無法接通。”張志霖撒了個謊,說道。
“哦,怎么會打不通呢?她同學的電話我也不知道啊!”徐多喜說道。
“她起先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好像告訴過我她哥吳綜祥也跟她在一起的……”張志霖說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打吳綜祥的電話嗎,可是我沒有他的電話啊!”喜兒何等精怪,一下子就說中了張志霖的心思。
“我有的,你等等,我翻給你…….”張志霖忙說著,按了免提,在手機上查找著。
喜兒記下吳綜祥的號碼后,忙掛了張志霖的電話。“這個婆娘,不知道在搞什么名堂!”她心里罵著,準備撥打吳綜祥的電話,想想不妥,還是先打劉詩雨的電話好些。電話打過去,還真如張志霖所說的那樣,無法接通。
說不定是沒電了吧,她想著,又撥打著吳綜祥的電話。
卻說吳綜祥,如畜*生般地在劉詩雨的身上發*泄著自己的獸*欲,時不時地,他還用手機拍著照。已經毫無反抗之力的劉詩雨,似乎已經進入了深深的睡眠狀態之中,而兩行清淚,悄無聲息地滑落在她光潔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