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呢,拖油瓶……”徐多喜說道,她是個麻辣的女人,干什么事情都喜歡利索的。
“哦,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色哥心里一喜,連忙說道。
“哦......那好吧!”徐多喜想了想答應(yīng)了,“我把小虎送過去就來。”女人大都是這樣,一旦把自己的身子給了男人,對男人所說的話基本上都是言聽計從。
她把小虎送到了爺爺奶奶那邊,連忙就走了出來,小虎也不黏她,自顧自地玩去了。
回到家,徐多喜把摩托車推了出來,色哥緊跟著也走來了,“你騎還是我騎?”她問道。
“你騎吧,我懶得騎。”色哥笑瞇瞇地盯著她說道,色哥的摩托被他老婆騎走了,所以他只能跟徐多喜同騎一臺車。
徐多喜也不再啰嗦,色哥坐在后面,她啟動摩托車,兩個人就往路上去了。
徐多喜的家在山的這邊,劉詩雨的家在山的那邊,一東一西,絕對距離不是很遠(yuǎn),但因為要繞路,所以走起來還是蠻麻煩的,但幸虧鋪了水泥路,所以在這樣的天氣里,騎著車在山丘上,林蔭間穿梭還是蠻嫣意的。
因為是山區(qū),這里的人口密度不是很大,而且青壯年男人大都出去打工去了,所以在路上要想遇到人的概率也不是很高。路上很安靜,植物的芳香撲鼻而來,坐在車后面的色哥慢慢地就不老實起來。他把身體緊緊地貼在徐多喜的背上,低頭在她裸露的脖頸上親吻著,貪婪地呼吸著她迷人的體香!
“別鬧啊……”徐多喜在前面騎著車,她柔柔地抗議著,脖頸上的親吻令她全身戰(zhàn)栗,她穿著一條黑色的薄裙,很明顯地感覺到后面那個男人堅挺地緊緊地頂著她翹翹的臀部!
“讓我來騎車吧……”色哥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嗯……”美人兒心有靈犀,她停下車,坐到了后面,色哥騎在車上,加快速度駛向心中的愛欲之都……
色哥騎著車,經(jīng)過一片松樹林,松樹林的旁邊有一條黃土小路,小路上面長滿了許多高高低低的蒿草,顯然很久都沒有人走過。摩托車磕磕碰碰地走了好幾分鐘,經(jīng)過松樹林,來到一座長滿蕨類植物的山前,山的那邊便是這里遠(yuǎn)近聞名的桃江水庫,春天的時候,這里山花爛漫,有許多人來到這個地方采蕨菜。秋天的景色雖然很美,但因為這里太過偏僻,所以幾乎都看不到人類活動的痕跡。
路已經(jīng)到了盡頭,色哥把摩托車停靠在一片灌木叢后,從后備箱里取出那件寬大的雨衣,一把抱起美人兒,往靠水庫的山坡上去了。
穿過荊棘叢生的灌木林,他來到一片長滿著蔥綠狗牙草的平坦的地方,把大紅的雨衣鋪了上去。
“來吧,寶貝……”他把她輕輕地放在上面,在她耳際柔聲地呼喚著……
美人兒平躺在寬大的紅色雨布上,修長纖瘦的四肢慢慢舒展開來,陽光暖暖地灑滿她的全身,精致小巧的鼻孔一張一翕,貪婪地吸收著大自然饋贈給人類的芳香,還有從眼前這個情人身上散放出來的男人香!
長長的激吻幾乎令她窒息,在她沉沉地喘息間,粉紅色的上衣已經(jīng)被他脫了下來,白色的文胸也被拋在旁邊灌木叢的小枝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色哥在她身上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最后一滴精華后,如死蛇般軟軟地躺在一邊。徐多喜從巨大的滿足中慢慢飄回到了現(xiàn)實,她把頭靠在色哥寬闊的胸前,蜷縮著躺在他的懷里,纖手輕輕地在他的胸口摩挲著。
“你可不要到處亂說啊……我好怕的。”她幽幽地說道,強烈的快感過后,失落與自責(zé)猶如一株毒藤,慢慢地在她的心底里滋生開來。
每個偷情的女人都是這樣,事后總是會受到自己道德上的譴責(zé),良心上的折磨,而欲望之門一旦被打開,就會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樣,等到想要去關(guān)閉的時候,而希望總是被埋在最底層。而她所怕的,不但是世人對她道德上的譴責(zé),她更害怕被自己的老公陳浩知道。她的老公陳浩,可是個誰都不敢惹、也誰都惹不起的主子的。
“不會的,你放心好了……”色哥輕輕地?fù)崦彳浀男惆l(fā),柔柔地說道,“我想這樣和你一直到老的。”這個自私的男人,不屬于自己的好東西卻幻想著能夠無償?shù)亻L期占有著。而徐多喜對于他來說,明明知道就是一朵艷麗的罌粟花,結(jié)出來的也只能是枚毒果子,但他卻無法拒絕她的誘惑。
一個找鍋補一個要補鍋,其實,到底是誰先誘惑誰,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
太陽暖暖地照在這靜謐的世界,水面上波光粼粼,植物的芬芳中夾雜著欲望男女的曖昧氣息,令人迷醉。旁邊的草地上,幾只碩大的螞蟻爬在徐多喜的白色內(nèi)*褲上,這兒聞聞,那兒嗅嗅,仿佛也想從美人兒這里些許佳肴。徐多喜從情人的懷里爬了起來,拭起她的內(nèi)*褲,拍掉了小小的入侵者。
色哥睜開細(xì)細(xì)的眼睛,看著美人兒曼妙的身姿,忍不住伸手在她翹翹的白臀上又捏了一把,說道,“我不跟你到劉詩雨家里去了吧?”
“嗯,不去也好,”徐多喜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省得讓她懷疑。”
色哥慵懶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徐多喜看了看鋪在地上被壓得扁扁地雨衣,雨衣上還留著一灘黏糊糊的乳白色東東呢!她從旁邊扯了一把狗牙草,使勁地擦拭著,希望能不留下丁點痕跡。
兩人出了這愛*欲之地,徐多喜把色哥放在一個交叉路口,自己一個人往劉詩雨家里去了。
到達(dá)劉詩雨家的時候,大黃老遠(yuǎn)就連忙跑了過來,搖著尾巴圍著徐多喜身上嗅著,徐多喜偷偷看了看大黃狗尾巴下的桃子,早前兩天還紅腫著,今天看到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形,春花秋實,說不定這條畜生已經(jīng)是珠胎暗結(jié)了呢。
徐多喜噔噔噔地來到樓上,小寶的點滴已經(jīng)滴完了,正蹲在地上玩著他的小汽車,他奶奶在一旁追著給他喂著蒸蛋。劉詩雨呢正在整理著被小寶弄的亂亂的床鋪,張志霖正收拾著注射器和點滴瓶。
“崽崽,怎么搞的呢?”徐多喜來到小寶身邊,伸手想要去抱他,被小寶干脆地拒絕了,看來美女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的。
“沒事了,扁桃體發(fā)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劉詩雨連忙說道,她的婆婆搬了把椅子過來,“喜兒,坐。”
徐多喜坐了下來,跟張志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奶奶,我要到樓下去。”小寶精神好了許多,小孩子不喜歡被約束著,嚷嚷著要到樓下去玩,樓下的空間大。
“喜兒,你坐啊,等會就泡茶上來。”劉詩雨的婆婆說著,牽著小寶就下去了。
“沒關(guān)系,您忙您的!”徐多喜連忙說道。這時,張志霖已經(jīng)收拾好了他的東西,提著急救箱就準(zhǔn)備下去了。
“喜兒,不陪你了啊!”
“坐會啊!”徐多喜媚笑著想要挽留他。
“不了,我還有事,你們慢慢聊。”張志霖偷偷瞄了瞄劉詩雨,劉詩雨也正看著他呢!
“那麻煩你了,好走啊!”劉詩雨連忙把眼睛閃開了,說道。她心想走了也好,免得三個人在一起尷尬。
張志霖下樓去了,兩女人在房間里,一陣短暫的沉默。
“張志霖怎么樣?”徐多喜冷不丁問道。
“什么怎么樣?”劉詩雨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迷迷糊糊地問道。
“長得怎么樣啊!”徐多喜笑嘻嘻地說道。
“去你的!你沒眼睛看啊!”劉詩雨粉臉一紅,掄起粉拳就要打徐多喜。說實話,張志霖真的是蠻帥的一個小伙子了,標(biāo)準(zhǔn)的五官自是不說,身材也是挺拔得很,而且關(guān)鍵的是,他有著醫(yī)生所特有的干凈,利索。還有,他也算個文化人,雖然文憑不是很高,但在醫(yī)學(xué)院也呆過幾年,所以不象有些男人那樣,空有一副臭皮囊,金絮其外,敗絮其中,這點是劉詩雨對他最最滿意的。
“咦,你的頭發(fā)上怎么有根雜草?”劉詩雨突然盯著徐多喜的頭,從她披散著的頭發(fā)上找出來兩根細(xì)細(xì)的茅草。
徐多喜本來還沒有完全從高潮中消退出來,雪白的肌膚因為充血而紅撲撲的,她原本一進門就不敢直視劉詩雨的眼睛,現(xiàn)在被她發(fā)現(xiàn)頭發(fā)上的雜草,更是做賊心虛了!
“怎么會呢……”徐多喜嘀咕著,連忙上上下地檢查起自己的身上來。
劉詩雨盯著她看著,想起昨天甘蔗地里的那場艷遇,心里頓時明白了幾分。
“你老公最近怎么樣。”為了引開劉詩雨的注意力,徐多喜趕緊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來。
“不知道啊,這兩天都聯(lián)系不上他。”想起自己的老公,劉詩雨若有所思地說道,想想也是,不知道怎么了,這兩天張志霖似乎挺忙似的,怎么也聯(lián)系不上,之前可是沒有過的。
“男人都沒什么好東西……”徐多喜幽幽地說道,至少,在她看來,她的老公蔣浩就不是個好東西,吃喝嫖賭樣樣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