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沖著我來的,我怎么一個都不認識?
龍王躲在人群后面,最莫名其妙的就是他。
這徐警官他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做事的手段倒是和他很像。他知道這徐警官絕不是普通的警察,普通警察沒有這樣的魄力。范賢也能對他感興趣,尤其對他的背景感興趣。
就憑徐警官說的這番話就是公開和聶斬叫板,現在敢公開和聶斬叫板的人可不多以聶斬的地位和身份能壓他一頭的人也僅只有那么幾個。
齊全。
這家伙的身份本來就是個迷,吳峰也沒有查到。一般人查不到能說明這家伙身份很高,背景深厚。而吳峰都查不到,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家伙的背景堪稱恐怖。
他原本以為這幾個熱心群眾的見義勇為是個意外,能讓自己暫時不要暴露身份,可現在看來也許不是意外,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有人希望他不要暴露身份。
不知道這一切是不是那個叫齊全的家伙做的。
情況差不多穩定了,特別行動組不會動手殺人,范賢往后退了幾步,躲進了自己車里繼續看著熱鬧。
現在局勢不明朗,他不知道是有幾方勢力在插手,但除了自己和聶斬之外,的確還有一股勢力在左右著時局。
他搞不清這股勢力到底是站在哪一邊是幫忙折還是幫著自己,更不知道這股勢力的目的是什么。范賢不喜歡有東西是脫離自己控制的,只是像這齊全一樣,連了解都不了解的。這會讓他很焦慮。
決定還是先不插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的確是狗,可我不是龍王的狗。你是否知道俯首甘為孺子牛?如果是為了老百姓的利益,做老百姓的狗又有什么錯?”
徐警官油鹽不進,令隊長逐漸焦慮起來,這些人他必須要帶回去。
“你和我說的這么花哨的,有什么用?我們大家都是替人辦事的。今天這個人你讓我們帶走,我們得帶走不讓我們帶走,我們照樣會帶走。憑你們幾個攔不住我們,我們的確不想殺你,突圍可不難。”
已經說到這一步了,隊長已經無話可說,各為其主,就算是徐警官把舌頭說破了,隊長也不會改變主意。
辦事員們聽到他這句話,不用他下命令,都心領神會,特別行動組的辦事員都是劉仕達和范賢特別訓練過的,有特別的默契。
這幾個辦事員肩并著肩站在一起,同時將自己的戰氣放了出來。他們每個人的戰氣都不算太強,可是比普通人而言好了太多。這些戰氣匯聚在一起,馬上就形成了一種看不見的透明的墻,隨著辦事員往前走,擋在他們前面圍觀的群眾還有警察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輛緩慢的汽車往前后推著一樣,他們不得不后退,如果不后退的話,胸口就被壓住了,像是要爆炸死的肋骨咯咯作響,疼的不得了。他們喘不上氣來,被那無形的墻步步緊逼,不錯,這就是特別行動組的能力!
警察們咬著牙堅持,可是卻到了極限,他們有些人臉色鐵青,有些哇地一口當場吐出了鮮血,然后都被戰氣逼的倒退,有的甚至倒飛了出去。徐警官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他知道,這些特別行動組的人動了真格,自己絕對攔不住。
他是真沒想到這幾個辦事員竟然敢不顧呂崇山的死活,只是要把在現場抓到的普通人帶回去。
說他想不到了,呂崇山自己也沒想到,原本以為辦事員會救自己,可現在辦事員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他還被警察拿來當成肉盾一樣的東西擋在最前面。那浩瀚的戰氣擠壓著他的肋骨和肺部,他每喘一口氣都難,如登天一樣難,他的臉就黑的像是死人一樣,因為缺氧眼看著隨時就會暈過去。
這時候確實差不多了,范賢也不準備再看下去,徐警官已經做到了極限了,他作為一個普通人的警察,除了和辦事員耍耍無賴還能做什么?打是打不過的權力,又不如辦事員高,從各方面都被半石垣壓的死死的,能像現在這樣反唇相譏,嗆這辦事員幾句就已經很好了。
范賢打開車門,朝著人群圍觀的方向走去,剛走沒幾步,他就感覺到從后脖梗處飄來一陣冰冷的殺氣。
他就地一滾像是躲什么,可奇怪的是根本什么都沒有發生。
還好現在大家都被特別行動組和警察的爭執所吸引,沒有人看到他,要不然他這愚蠢的舉動一定會引起大家的側目。
因為他明明好端端地走著路,忽然就原地打了個滾,然后什么都沒有發生,這不是傻子的行為嗎?
什么都沒有發生,那只是普通人看來在范賢看來已經什么都發生了!
看似艷陽高照的晴天,冰冷的殺氣已經纏上了他的脖子,就在剛才他打滾的地方,有人閑庭信步的走了過來。
在剛才范賢打滾的位置,他站了站,然后這人又消失了,就是憑空消失了。
范賢像是得了什么精神類疾病似的,忽然又原地打了個滾,跟剛才的反應是一模一樣的。
只不過如果一直盯著他看的人,這次一定不會覺得范賢傻了。
因為在范賢第2次打滾的地方,竟然又出現了一個人影。
這人影不是別人,就是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