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好好說,千萬別亂來。”
女經(jīng)理緊張地說道。
可肖巖的神情跟剛才已經(jīng)完全不一樣了,他一步步緊逼上來,又一次把女經(jīng)理逼到墻角,抓著他的衣領(lǐng)問:”是不是柯二只為你這樣做的?!”
肖家和客家打的不可開交,本來就是敏感的時期,這時肖巖又被人打了一頓,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還姓柯,叫他怎能不多想呢?
女經(jīng)理已經(jīng)完全亂了。
“我和柯二沒關(guān)系,你們可千萬別對我亂來。我是柯二的遠房堂妹,你們可絕對不能對我亂來。”
她語無倫次,毫無邏輯,已經(jīng)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說了。
范賢在一邊聽著直搖頭,就這么點膽量,這么點能力也敢學(xué)別人出來做壞人。
“給我打,把這女人打到殘廢為止!”
肖巖一聲令下,大家一擁而上,圍著女經(jīng)理拳打腳踢,此時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人能攔住他們了,誰都不敢得罪暴怒中的肖家人。
4s店中的保安本來已經(jīng)出來想要拉架,可是一看這架勢,一個個都退縮了回去,不敢找麻煩。
在沖州這個地方不要得罪肖家和柯家,是一個基本常識。
哪怕是之前南鄭天還活著的時候,相比他而言,大家也是更怕肖家和柯家。
南鄭天這家伙還是講道理的,可是柯家和肖家就完全不講道理,想要打誰就打誰想要弄誰就弄誰!
所以女經(jīng)理這個遠房親戚都敢如此猖狂,橫著走。
不過這個猖狂無比的女經(jīng)理,怎么也想不到會碰上范賢,范賢連手指頭都沒有動,四兩撥千斤的,便讓肖家人把他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女經(jīng)理抱著頭疼的直叫喊,他渾身沒有一塊地方是好的,到處都青一塊紫一塊的,胳膊疼的好像斷了一樣,一只眼睛也已經(jīng)腫了,只剩下一條縫和剛才那出蠻橫的樣子,判若兩人,此時可憐的就像街邊的流浪狗一樣。
等到肖巖的人住手,這女經(jīng)理的樣子已經(jīng)不能看了。
4s店的保安們趕緊把他拖走,在拖走的時候肖巖還說道:”媽的,你們這家店給我等著,竟然和柯家的狗一起來設(shè)計陷害我!”
保安們瑟瑟發(fā)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盡管他們做不了4s店里的主,不過他們心中也清楚,等到這女經(jīng)理醒過來,只怕是要被開除了。
在北疆的生存之道便是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
這地方魚龍混雜,什么樣的高手都有。
在兩大家族的威壓之下,普通的人一般都保持中立,既不敢得罪肖家,也不敢得罪柯家。
南鄭天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才成為了北疆的實際控制者。
大家既不敢得罪小家,也不敢得罪柯家,在這種情況下站在中立的南鄭天也就成了所有人依靠的對象,南鄭天也很有手段,他后來把柯家收入麾下。
女經(jīng)理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被保安拖走了。
圍觀的人紛紛搖頭,不過沒有一個是替他覺得可惜的,這女經(jīng)理的人品太差,周圍的鄰居沒有一個喜歡他的。
有幾個甚至忍不住拍手叫好!
肖巖深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自行車店的老板。
“老茍,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茍老板看一下范賢,見范賢沒有其他指令,他便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讓肖巖等人立刻滾蛋。
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沒有別人聽到,可是這一來一回的兩個動作,還是讓周邊圍觀的人大跌眼鏡,誰在蕭家面前不是畢恭畢敬的,這老板膽子可真大,竟然敢對肖巖等人這樣!
“大家散了吧,別看熱鬧了!”
茍老板一改平時那謹小慎微的樣子,他的神情令大家非常費解。
肖巖今天來一定是收保護費的,怎么這茍老板不但不愁眉苦臉,反而還喜笑顏開的樣子,哪有人交了保護費還開心的。
大家心里很費解,可是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范賢讓出租車司機把車開進了后院,然后他才把呂無雙弄了出來。
“哇不得了,你從哪里弄來這么個大美人?”
看見范賢把呂無雙從車里拖出來,茍老板忍不住驚嘆。
“這是你老婆嗎?”
范賢捂著鼻子想說不是,可是覺得這樣回答未免太過奇怪,他怕茍老板懷疑他是壞人報警,到時候反而壞了事便點了點頭說對。
“我看著也像你老婆,你小子配得上這樣的美人。”
范賢啞然失笑反問道:”你倒不覺得我是個壞人?”
呂無雙都已經(jīng)暈成這樣了,不省人事,怎么看他都不像是個好人。
茍老板笑著說:”你不像,你臉上沒有壞人該有的樣子。”
范賢摸著臉,這老板說的也太玄乎了,他這張臉都不是自己的,怎么能看得出來是好人壞人呢?
“小子你不用懷疑,我做生意這么多年,眼光絕對沒問題,你根本就不是個壞人,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這姑娘怎么回事?我看,她似乎不方便露面。”
范賢說:”老板你的眼光還真不錯。這是其實不是我老婆,是我妹妹,他在躲仇家,暫時不方便露面,可我也不方便把他帶回家。”
這話說出口,范賢便沒有指望老板會信。
果然老板點頭說:”我知道你沒和我說實話,或許你是不方便說吧。如果他真不方便露面,可以住到我老婆娘家去。只要你信得過我。”
這真的讓范賢意外,他想不到這老板會如此信任他。
不過他跟這老板才認識幾個小時,也不敢拿呂無雙的安危來作賭注。
“他的身份特殊,惹到的仇家也不得了,還是不要再給你添麻煩了,老板你如果真愿意幫我忙,就借我一張身份證,替我租個房,錢我來出。”
像呂無雙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去住酒店的。
如果下陷阱的是聶斬,那用呂無雙的身份租房子也很快就會曝光。
就在這時,呂無雙虛弱地哼了一聲,睜開了眼睛。
忽然他猛地推開范賢,范賢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他就一巴掌甩在范賢臉上。
范賢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老板也看的傻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