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范賢已經離開了慈恩寺,這是最好的機會!”
范伯駒不猶豫,當下對自己的手下吩咐命令。
“范成!你帶上兩個人,去慈恩寺,給我殺一個人。這個人瘋瘋癲癲的,你只需要找個和尚問,最近住到他們廟里去的是誰,然后殺了那個瘋瘋癲癲的就行了。如果不交出來,哼,就滅了這幫禿驢!”
“是!”
“范三,你帶人佯攻,派了去把步行街給我再砸一遍!
“好,我一定辦好,當家的!”
“最后,范姬,你帶上所有的人,連夜出發,打扮成小乞丐的樣子,跟上我們的線人,去丐幫總部。聽著,一個活口,都不準留!”
“是!我這就辦!”
“所有人,聽我號令,今晚,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今天如果我們事成,我們范家不但可以免于危機,反而可以浴火重生!能在龍王的威壓之下活下來,我們會成為江湖中的傳說!將來,你們每一個人,都是范家的功臣!”
范伯駒振臂一呼,目光掃視著底下的眾人,這些人的比他高,可很奇怪,都是仰頭看著他的,對他充滿了崇拜的模樣。
這些人的眼睛里偶爾閃過一點紅光,然范伯駒膽戰心驚,這是藥物還不夠穩定的表現。
本來這些試驗品應該試驗更久的,可是現在事急從權,也來不及做更久的試驗了,只能寄希望于聶斬提供的藥物能有新的突破了。
“等一下,當家的,你怎么辦?”
大家擔心地問起來。
范賢肯定是會來找范伯駒報仇的。
范伯駒自信地一笑:“這不需要你們擔心,我自有辦法!”
三個人很擔心范伯駒,現在范伯駒是他們的主心骨,如果主心骨垮了,他們就真的什么都沒有了。
不過范伯駒如此胸有成竹,這三個人也不再過問,轉身離開。
“趙管家,你也下去吧!
趙管家帶上所有的用人,魚貫離開。
等到所有人離開之后,范伯駒拍了拍手,陸雪替他推開了書櫥的暗格。
那書櫥緩緩打開,里面坐著一個年輕男人,身高和體型都和范伯駒無異。
不過,他抬起頭來的一瞬間,眼睛是通紅的。
范伯駒倒吸了一口涼氣,盡管他自己沒有戰氣,可他依舊能感覺到,對方那滲人的殺氣!令人膽寒。
范伯駒到吸著涼氣,驚喜凝固在臉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拍手說了一聲好。
“這是0號!标懷┱f,“聶斬的新藥,他是第一個試驗品?雌饋硇Ч遣诲e的。但是不知道可以維持多久!
范伯駒興奮地說:“真希望他可以成功!
聽到范伯駒這么說,陸雪只是搖了搖頭。
她拍著范伯駒的肩膀,說:“好了,抓緊時間吧!
此時此刻,京州人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
外面的乞丐忽然變多了。
京州這地方,雖說也有乞丐,可從不是這么多的,現在看著像是捅了乞丐窩了。
何東正打著飽嗝,從酒店里大搖大擺地出來,一臉的酒氣,兩個眼睛還是腫的,被魏冉給打腫了的。
“東哥,怎么了?”
他的身后跟著另外幾個醉醺醺的何家人。
“操,這街上怎么忽然這么多要飯的?”何東揉了一下眼睛,還以為自己終于把眼睛喝出問題了呢,等確定不是他眼睛的問題時,他罵了一聲操,今天可真邪門。
“東哥,你看那個,是不是昨天和我們不痛快的小要飯的?冤家路窄啊,在這兒遇上了他了!
何東瞪著眼睛認真看了一會兒,驚訝地發現,還真的是胡海。
好啊,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偏偏要闖,那這就不能怪他何東了。
媽的,一個小要飯的也敢來找他的麻煩?真他娘的反了天了!
這天底下怕是沒有王法了!
要飯的就應該卑微地伏著,不然難道還想當人上人么?
要飯的,就是賤,賤人,有他娘的什么尊嚴?!
何東揉著鼻子,大喊:“喂,那邊的要飯的,你給我站。≌f的就是你!”
那邊的要飯的沒幾個記得自己是要飯的,只有胡海是真的要飯的,所以一下子就回頭了。
他本不想多搭理,可已看清是何東那張臉,胡海的臉色瞬間鐵青,他站住了腳,扭頭看了一眼何東,他的眼睛里頓時就是一團火。
“是你!
“是老子!”
何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今天可沒有人幫胡海了。
“你他娘的,還真是不怕死!焙D笾^,眼睛里都是紅血絲。
何東哈哈大笑,用手拍了拍胡海的臉:“挺狂的啊,今天可沒有人能幫你。”
說完,他的臉色狠狠地一黑,對自己身后的人下令:“上!教教這小子怎么做人!”
今天可算是讓他給撈到了,今天不會有任何人救胡海的,何東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
一個小乞丐也敢對他蹬鼻子上臉,真他娘的反了天了!
何東醉醺醺的,掄起拳頭,拳頭舉到半空,就被人一把接住了。
胡海接住了何東的拳頭。
呸——!
他一頭唾沫吐在何東的臉上。
“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和你海爺吆五喝六,給我收拾他!”
這幫乞丐,都是范家的近衛假扮的,范伯駒吩咐他們不能提前暴露身份。
可胡海不帶路,他們去丐幫的總部,也闖不進去。
這幾個近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范姬當即下定了決心。
他點了點頭,范家人假裝的小乞丐都馬上一擁而上,范姬從胡海的手里接過何東的手腕。
咔——!
咔咔咔——!
沒看見范姬是怎么用力的,何東的手臂就斷成了一節一節的。
“!我的手!”
旁邊的人眼睛瞪得老大往后退,這,這太恐怖了,這還是那個人畜無害的丐幫么?!
“鬼。
范姬對手下下令:“不能讓他們跑了壞了我們的大事,把這幾個人都殺了!
說完,他松開了何東,何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轉身捂著胳膊就要跑,沒跑幾個,他就僵在了那里,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
范姬的手,從他的后背心穿進去,從他的胸口穿了出來,握著他跳動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