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賢說著腳下用力,他那樣子能直接把陳司令的頭骨都踩碎。
陳司令也是上過戰場的,什么事兒都見過,旁邊的特種兵也是槍林彈雨中鍛煉出來的,此時此刻看著范賢那冷漠殺伐的樣子,都嚇得魂飛魄散。
陳司令的心都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他本是想用這事救助范伯駒一條命,可沒想到范賢會根本就不管不顧!
咔咔……
“你是不是以為你很厲害?可以控制我的行為,左右我的思想?我不管你說的是真的是假的,那都不重要,你犯下了最大的錯誤是不應該以為自己可以凌駕于我!”
“啊!”
陳司令感覺頭頂好像壓了一座山一樣,要把他的腦漿都從腦殼里擠出來了,周圍的士兵們不管不顧的開槍吞吐的火舌連成了一片!
范賢對陳司令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看在小時候救過他面的面子上,已經忍了陳司令好久了。
不識好歹,那就付出代價!
周圍的士兵們同時開槍,火舌連成了一片,可是于事無補,范賢站在槍林彈雨中巋然不動。
龍王要審判罪人,誰也沒有資格阻撓。
實力就是這世界絕對的真理。
強悍如龍王這樣的人就是真理的掌控者。
咔,咔咔…
太陽穴好像裂開了一樣,陳司令疼的不由大叫。
范伯駒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已經要瘋了。
陳司令太狂妄自信了,以為有什么東西可以操控這小子。
他錯的太離譜了。
沒有任何事可以操縱這小子!
這就是江湖之主。
任何人想要凌駕在他之上都會付出代價。
“小范,放了我……看在老葛的面子上!
終于陳司令受不了了,出言相求。
范賢哼了一聲,松開腳。
“記住,你只救過我一命!狈顿t俯視著他像是看著一條狗,他希望能尊重這些人,可這些人總做一些無法被人尊重的事。
陳司令撿回一條命。
與此同時被范賢的戰氣擋住的,子彈紛紛掉落在地上,就像下雨一樣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這么多子彈,靠他這么近都于事無補。
范賢轉身。
那些黑洞洞的槍口還指著他的腦門兒,可卻不具有任何殺傷力。
范賢向前走一步,那些人便往后退。
好像拿著槍的不是他們,而是范賢。
屋子里安靜的可怕,只有前進和后退的腳步聲。
此時此刻大家才終于明白,為什么國家要如此限制江湖之力。
戰氣的偉力實在令人害怕!
“都讓開讓他走!”
陳司令咳嗽著下了命令。
和剛才不同,此時聽到這命令,大家都長嘆了口氣很輕松。
和剛才不同,此時聽到這命令,大家都長嘆了,口氣很輕松。
其實也沒人能攔得住,范賢索性下令讓他走陳司令索性下令讓他走,也能給這些特種兵保留一分顏面。
范賢走到范伯駒身邊,俯視了他一眼,范伯駒在角落里蹲著瑟瑟發抖。
“我留你一命。我很感興趣陳思林找你干什么,但愿不是我想的那件事!
范賢說完范伯駒差點當場哭出來。
還好范伯駒掐著拳頭才忍住了恐懼的淚水,要不然他這張老臉都丟干凈了。
很快范賢離開了室內,范伯駒和陳司令才都如釋重負。
特種兵們急忙將受傷的陳司令和范伯駒扶起來,叫醫務兵進來。
“出去都先出去!”
陳司令震怒無比。
特種兵們不敢惹他生氣,便都先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離開,后腳便聽到屋子里傳來什么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太可惡了!”
當著這么多兵的面,范賢一點面子都沒給他,他這張老臉今天算是丟干凈了,能撿回一條命已經不容易了!
他可是一個司令啊,剛才在范賢的腳下,那樣子比狗還慘!
陳司令真想一沖動,再調來更多的部隊。
可是他忍住了。
憤怒之余他還是保持住了一絲清醒。
要調動多少人才能殺死范賢,他心里沒底。
可是他很清楚,如果一擊不成,那這次范賢就不會再饒他一回。
范賢說過了小時候陳司令救過他一命,他現在就還陳司令一命。
只會還一命,剛才已經用完了。
“范伯駒,真不會是你養出來的好兒子!好!”
陳司令咬牙切齒地說著。
最可恨的是他對范賢無計可施。
“這不是我的兒子,是范伯樂的野種!你剛剛不顧一切,不過我的顏面說出了這些事,你明明就知道真相,這時為什么又賴在我的身上。”
范伯駒這時什么都不管了,直接反駁。
這是他這一輩子最恥辱的事,也是因此他才恨透了魏文君。
魏文君死后他都不愿意原諒這個可惡的女人。
在之前自己追求她,討好她,她看不上自己。
等到懷上了大哥的孩子,卻戴著一頂碩大無比的綠帽子嫁給了他范伯駒!
這等羞辱叫范伯駒,怎能不恨?!
這些陳年往事現在全都被陳司令翻了出來。
“至少范賢還是饒了你一命。他嘴上說不信,這些話對他是有影響的。可惡的小子,不按常理出牌!”
想起剛才的事情,陳司令還心有余悸。
“那我寧愿死。!你把我大哥藏在哪里了,你把他交出來!”
范伯駒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抓住了陳司令的衣領。
如果不是因為陳司令非要插這一手,范伯樂早都投胎了。
“二十幾年前,賀一行想要見范伯樂。那個時候,你在范家的根基還不深,家里上上下下都盯著你,尤其是族老會那幫人,雖然被你趕出了國內,卻一直想找機會一血前恥。盡管你囚禁著范伯樂,卻不敢殺他!
陳司令說道。
“如果不是你讓人從我家地牢里直接把我大哥搶走,他現在已經投胎了,不用再在那句風,樂得身體里受罪!”
范賢的拳頭捏得緊緊的,他就在樓頂。,聽著二人的對話。
這些事是他從沒想過的。
他根本不敢接受這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