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不信你試試。你很強,或許今天能殺我,可面對強大的范家,一個家族的追殺,你就算是逃到了天涯海角,依舊無濟于事!”
范志海不甘心地問。難不成這家伙以為自己在開玩笑么?!
“行,我會留你一條命的,讓你去跟范伯駒匯報。”
“你也太狂了,你以為我范家不敢?!”
范賢拍了拍他的臉,對他那一臉錯愕的表情說:“我只是擔心你范家沒人,九大影衛都死光了,你們拿什么追殺我?”范賢笑著問。
“你在說什么?!”
范志海眼睛猛地瞪得老大。
“哦,范伯駒還沒告訴你吧。你們家的九大影衛還有姓張的那個管家,今天上午剛剛被我除掉。”
不可能的,范志海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里脫落了。
“你吹牛!這不可能!”
九大影衛啊,那可是范家功夫最高的九個人,可以說是代表了范家的全部實力!
雖說京州是不允許影衛的存在的,可影衛卻可以威懾外地的小家族。
如果哪個依附范家的家族敢叛變,影衛直接就可以取這個家族的性命,滅門都有可能!
魏家的影衛比范家少,只有一個,因為魏家能打的人太多了!
可哪怕范家的人再弱,也不至于被張強就這么團滅了,這是看不起誰呢?
“不可能?那你打電話放范伯駒。”
張強的話讓范志海一愣,這張強竟然允許他打電話,難道就全部怕自己偷偷通風報信么?還是說,他太猖狂了,已經自信到了自負的地步?
照理來說,范志海應該咬破牙齒里的毒藥自殺,可誰都想活著。
聽到張強這么說,范志海還真的接過了張強的電話。
他非常警惕,猶豫了好久,終于在手機上按下了范伯駒的電話。
“啊——!”
一瞬間,劇痛襲來,一聲慘叫之后,他的下巴就脫臼掉了下來,再也無法用力了。
范志海狂怒,被東珠抓著一條胳膊,按著跪在了地上,口水弄得滿臉都是。
就一瞬間的功夫,趁他不注意,范賢把他的下巴給卸了。
這個時候,范志海才明白,張強根本不是要他給范伯駒打電話,而是要趁機卸掉他的下巴,不讓他吞毒自盡!
砰——!
緊接著,范賢對著他兩邊的臉就是兩拳頭,范志海頭暈眼花,兩顆臼齒從嘴里掉了出來。
范賢用腳踢了踢,東珠看見一顆牙齒上果然有個洞,洞里填充著一些什么。
“這個近衛的牙齒里竟然有毒,看來他知道得不少。”
“范家的近衛的牙齒里都藏著毒,范家近衛的數量比影衛還要少,在特別行動組是沒有登記過的。這些人完全聽從范伯駒的,只有最隱秘的事才會交給他們去做。”
范賢的話,讓范志海從疼痛中短暫清醒過來。
這張強對他們家怎么這么了解?!
這些事是范家的秘密,即使是范家自己人也未必了解,必須要是范家的核心人員才會知道。
“陸雪和范伯駒,難道不像我們想得那樣不和?”
東珠奇怪地問。
她和南珠調查的結果,是陸雪與范伯駒的感情并不融洽,這兩個人很多年以來就已經自己玩自己的了。
尤其是陸雪,這么多年來,都快睡遍大半個京州了,最詭異的是,范伯駒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哼,范伯駒和陸雪兩個人是臭味相投。不過這個近衛是怎么回事,我也很奇怪。”
照理來說,近衛是絕對服從于范伯駒的,沒有范伯駒的命令,不會服從別人。
范賢把范志海從地上拎了起來,想了一會兒后問:“陸雪知道你是近衛么?”
不錯,近衛的身份是保密的。
被張強這一問,范志海渾身哆嗦,這個張強怎么會認出自己是近衛的?
原來如此,范賢明白了,這個人只怕是范伯駒放在陸雪身邊的眼線罷了。
范賢沒興趣了解這倆變態夫妻,他一巴掌打在了范志海的下巴上,把他的下巴骨又打回了原位。
此時的范賢,和剛才那嬉皮笑臉的張強,已經完全是兩個人了。
他皺著眉頭,冷聲說:“現在你的牙齒里已經沒有毒素了,想自殺是不可能的。我又一萬種方法撬開你的嘴,別逼我見血。”
“我呸,你有本事就……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東珠已經抽出短刀,對著他下面猛地來了一下,那刀口就貼著他的命根子,把他的內褲外褲都劃開了一道口子。
如果刀稍微偏一點兒,他現在已經成太監了。
這兩個人,神經病啊!一個強,一個冷!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竟然惹到了這兩個家伙!
“閹了你以后,這兒有什么,我還是可以慢慢地搜。不過你得記住,切掉的小兄弟是長不會來的。”
東珠也是夠缺德的,先是短刀拍了拍范志海的命根子,把冰冷的刀身,讓范志海整個人恨不得縮起來。
他現在是真的怕了,他不怕死,合格的近衛不會怕死,他怕的是侮辱!
“人在地下室里。”
終于,在雙重的威脅之下,范志海的心理防線被擊垮了,終于無奈地說道。
“主人,你先下去,我在這里看著,以免有什么意外。”
他們倆當然不能一起下地下室,萬一被人堵在了地下室里。
范賢點了點頭,便抓著范志海:“你跟我一起下去。”
如果有詐,他會第一個殺了范志海。
范志海點了點頭,在前面開路,范賢的短刀抵著他的脖子,很快,兩人到了地下室門口。
“這個地下室需要輸入密碼。”范志海背對著范賢說道。
范賢感覺不對勁,道:“你把密碼告訴我,我來輸。”
他的話剛說完,忽然范志海就朝著旁邊一面墻上撞去,范賢的短刀瞬間揮了出去,鮮血幾乎是同時噴濺出來。
可是范志海的尸體倒在了墻壁上的警報器上,一下子,四處警鈴聲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