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強,你和我說實話,這房子到底是怎么燒起來的?我知道,你家的影衛最近可來了京州,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不知道,京州不可以有任何的影衛和死士么?”
“沒有啊,老總,你這可就委屈我了,我什么都沒干過。”
“沒有?你可真敢說啊。來,我們好好聊聊,聊聊你家那幾個親戚為什么要離開!
范賢既然來京州了,既然混在了魏家的親戚來,這些事就不會那么簡單。
他是范賢的老朋友了,范賢出道,他倆就在一塊兒混,這都多少年了,之前一直是形影不離。
他恐怕比范賢的老婆都要熟悉范賢。
別人或許認不出范賢來,但他可以,他不會認錯。
京州,要有腥風血雨了。
范賢來京州,一定是因為聶斬。
師父和范賢都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這兩個人之間,一定要有一場血戰了。
和魏家人走了一段之后,范賢這才和眾人分開。
南山大師從陰影處走出來:“施主,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范賢往嘴里扔了根煙:“老劉來查,不會有什么問題!
劉仕達最清楚江湖上的隱案,不會細查。
如果什么事情都要細查,那特別行動組能麻煩死。
這樣折騰了一晚上,他們走到街口的時候,竟然已經天亮了。
南山大師已經沒有人皮面具了,現在他的身份不方便出現了。
“這件事鬧得這么大,我想,魏文強也頂不住幾天,魏家一定會有人曝出來。到時候老劉還是會來找我,我必須要盡快調查清楚。正好我已經讓何塞把何安邦放了,等過幾天,我找個機會去接近何安邦,何安邦會比任何人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沒想到,這次這么不順利,一來京州沒多久,就鬧得這么大。
他必須得盡快地把事情解決。
他離開江州一段時間了,也必須要盡快回去。
和這些大老爺們兒糾纏不休實在煩人,他想趕快解決了這些麻煩,然后回家陪可愛媳婦去了。
別墅回不去,酒店被燒了。
范賢沒辦法,只能又換了一間酒店。
他臉上都是黑灰,身上衣服也不整潔,看著很狼狽,也沒有能換的衣服——衣服都被大火給燒了,硬是推說酒店沒房間了。
南山大師可以去廟里借住,范賢跟過去就太奇怪了。
這一夜沒睡,他實在太困了,雖然他體力頂得住,可也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范賢懶得再換地方了,就想在沙發上睡一會兒,等有了空房之后再辦理入住。
“誒誒誒,起來,我們這兒不能睡,乞丐去外面!”
他剛躺下,服務員就來趕他走。
“乞丐?”
范賢瞇著眼睛坐了起來,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確和乞丐差不多。
他還不至于要和一個服務員過不去,就解釋道:“我不是乞丐,我在這兒等一會兒,等有人退房我就辦入住!
“去去去,乞丐去外面。少跟我來這一套。沒房了,別等了!
服務員說著去扯他,硬要把他往外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