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馬上打電話叫來自己的秘書,同時跟秘書說把電腦帶了,他要查一查這里的業主數據庫。
“我當著你的面查,讓你心服口服。”
范賢在車里,很愜意的等著。
過了一會兒,便有一輛車開來停在他們面前,一個20歲出頭的年輕人,抱著電腦包下了車,對管理員畢恭畢敬。
“哥,大半夜的要查什么?”他問道。
“查個騙子唄,哦,不也可能不是騙子。是有些窮鬼,得了幻想癥,以為自己真能住得起我們小區。喏,就是這張身份證,你查當著他的面查,看看我們小區業主里面有沒有這個叫張強的。”
管理員把身份證遞給了小年輕 。
嗒嗒嗒嗒嗒——
秘書敲擊著鍵盤,查閱著業主檔案。
魏夫人很緊張,范先生看她不安,就邀請她坐到后座,一會兒她離開。
她進了車低聲說:“這位小哥,你不用為我這樣。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這些人都是狗眼看人低,捧高踩地,心腸狠毒。萬一,我是說萬一,一會兒查完之后,真的沒有你的名字,他的確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范賢道:“看來魏夫人也不相信我是這兒的業主。”
魏夫人有些尷尬,她的確是誠心為范賢著想。
她是魏文道的夫人,最清楚什么人能住在這種地方。
這個別墅區里的人非富即貴,京州的富豪大官多如牛毛,可她還從沒聽說過自己家別墅區里面,有什么業主只開十幾萬的車?
而且她也最了解這兒的工作人員眼高于頂,不會把窮人放在眼里。
如果是被富人踩著臉了,他們能伸出舌頭去舔干凈富人的鞋底,可如果是窮人稍微冒犯,他們就能往死里整。
她考慮的都是現實問題,但是范賢為她出頭這些話,她又不好意思把這番考慮說出口,所以只能支支吾吾。
南山大師大聲笑道:“連你都這么認為,難怪這工作人員會這么狗眼看人低。不過施主你放心,我這位小友,可不是什么騙子。”
他們在車里的對話被管理員聽到了,管理員切了一聲,說:“這種時候了你還在裝,你們累不累啊?”
他又問秘書查出來沒有?
誰知道秘書滿頭大汗,很為難的樣子,支支吾吾的,似乎是查到了什么不可說出口的事。
這讓管理員心里咯噔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