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賢正要繼續(xù)理論,可被魏夫人攔住了。
范賢要替她討回公道,可是她哪里有空?
她抹掉眼淚,對范賢道謝,然后轉(zhuǎn)身就要走。
“等等!
范賢叫住了她,然后從兜里掏出了錢包。他原來不喜歡在身上放現(xiàn)金,這次來京州,為了自己的身份不暴露,才取了2萬塊錢。
范賢抽出一半,放在了魏夫人手里。
魏夫人嚇了一跳,好像嫌錢燙手一樣,急忙把手收了回來。
南山大師看著范賢,微微點頭。
“不行,這錢我不能要!蔽悍蛉苏f道。
這1萬塊錢對她來說,是一筆巨款。不過要是放在昨天,這些錢擺在她面前,她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范賢也知道,拿下這一萬塊,對魏夫人這樣曾經(jīng)的有錢人來說,幾近羞辱。
只不過,現(xiàn)在魏夫人落難了,竟然連這1萬塊錢都不敢收,實在叫人唏噓。
“阿姨,我知道你急需錢救急,這錢就當我借你的,你有錢了再還我,現(xiàn)在都大半夜了,你去哪兒再找工作,就算找到了,要拿工資也是一個月之后,怎么救急?”
魏夫人這輩子都沒工作過,范賢說的這些事令她一愣,她從前想都沒想過,現(xiàn)在范賢這么說起,他絕望的不行。
趁著她走神的時候,范賢把錢按在她掌心,讓她把錢收好。
魏鳳這時再也忍不住了,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好人,你叫什么名字?這錢我一定會還你。將來如果我還有東山再起的時候,我一定會報答你,我們魏家這次落難,不……”說到一半為夫人自己改口,落難的不是魏家,而是他們一家三口,他們一家三口早就不是魏家人了,全都被逐出了家族,“我們一家三口這次落難,京州所有人都看我們笑話,連有些看門的哈巴狗,現(xiàn)在也騎在我的頭上…”
她說這話的時候,直白的看向管理員,擺明了說管理員是看門狗。
管理員氣的夠嗆, 他剛才看見范賢掏了1萬塊給魏夫人,就眼紅的不行,現(xiàn)在又聽到魏夫人冷嘲暗諷他,心里氣得要瘋了。
“我去你媽的,你給我站住,你說什么呢? !”
唰地一聲,他抄起了地上的掃帚,不分三七二十一地就朝著魏夫人的頭上砸下去。
范賢沒動,南山大師低聲念了一聲阿彌陀佛,然后伸出了一只腳,正好絆在他的腳底下。
噗通——
哎喲!
管理員摔了個狗吃屎,扶著腰,在地上好半天半天爬不起來。
周圍不少人聽到動靜,都出來看熱鬧了。
“你,你敢動手,我報警了!”
范先生笑道:“我們兩個誰也沒動手,不信你問這些,我離你老遠了!
周圍的人的確沒看見范賢和南山大師動手,大家紛紛搖頭。
南山大師身手快,動作隱秘,恐怕連攝像頭都沒拍著。
這兩個該死的外地車人不好對付!
管理員知道范賢身手了得,今天恐怕只能吃個啞巴虧了。
他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指著魏夫人罵道:“行,今天我他媽饒了你!你也狂不了多久。在這個京州,沒人敢?guī)湍悖愫湍銉蓚廢物兒子活不下去!以后別讓我看到你!
魏夫人臉色蒼白,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管理員又狠狠瞪了范一眼。
“誰狂不了多久,還不知道呢。我說過你要跟他磕頭認罪,這個頭你非磕不可,你就等著吧 ”
范賢也不客氣,說完上了車,然后當著管理員的面,把車開進了別墅小區(qū)里。
“忘了說了,我是你們這里的業(yè)主。有機會我一定找你的領(lǐng)導(dǎo)談?wù)劊銈冞@兒的服務(wù)態(tài)度不錯啊!
聽到范賢是這話,管理人員的眼珠子都瞪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