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賴我,誰能想到你們這么別出心裁,用一個大木箱子做信物。難不成你們堂主繼承的時候,還得扛著這個木箱子出來?”
“懶得理你,笨蛋。”
馮露越想越傷心,眼淚都要掉了。
真想不通,義父到底看上他哪一點了,自己明明不比范賢差。
原來她看范賢還挺順眼的,自從義父要把陳家藥堂給范賢之后,她怎么看范賢怎么不順眼。
“喂,我是你的主人吧,我可以對你下命令吧。”范賢壞笑道,“我給你下的第一個命令,以后看見我必須微笑,就現在,露出八顆牙齒的那種。”
“你神經病吧!”
馮露哭得正傷心呢,眼睛都是紅的,怎么笑得出來啊。
“那我去找你義父……”
聽到范賢這么說,而且還真的停下了車,要調頭的樣子,馮露著急了,按照方向盤,一邊掉眼淚一邊露出八個牙齒對范賢微笑,那模樣,笑得比哭得還難看。
范賢笑得肚子疼,趴在方向盤上,好半天起不來。
馮露一邊笑一邊哭,一邊還狠狠地罵他,恨不得從他的身上啃下塊肉來的樣子。
以前不覺得,現在才發現這范賢怎么這么可惡啊!
兩人就這樣一路吵鬧著,到了天色全黑,才回到了江州。
一到江州的地界,馮露馬上要求范賢放她下車,自己打車跑了。
范賢撕掉了陳兵的人皮面具,好好收了起來,一個月之后,他還得用。
陳兵已經死了,他能為陳兵做的事很少,希望能安撫陳兵的在天之靈。
馮露剛下車,范賢馬上接到了穆婉兒的電話。
“大叔你在哪兒呢,我下班了,你來接我吧。”
老婆來電話了,他當然得馬上趕過去。
但是他剛掛了電話,馬上就接到了吳峰的電話。
“老大,查到了,指使魏家的人。”
“說。”
這個指使魏家的人,同時也就是指使了阿佘和林霑的人。
這家伙在江州掀起了腥風血雨,范賢饒不了他!
“京州何家,有個叫何定國的,和魏旭來往很密切。要不要做掉?”
何家,這是京州十大家族中很沒有權勢的一個家族,跟魏家根本不能比。
何定國如果都能指使魏文道了,魏家也不用混了。
“老大,這兩個人又鬼混在一起,肯定是魏旭不甘心,要想重新整出點兒什么事來。”吳峰說。
魏冉和魏旭絕不會放下這等奇恥大辱不報,他們一定是想搞事。
范賢皺著眉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與此同時,靜悄悄的江南市。
有人藏身在夜色之中,仿佛是等待獵物的野獸,緊緊地盯著前方。
這條路,就是呂無雙上下班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