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拿著刀,在范賢眼里和空手沒什么區(qū)別。
咔咔咔——!
連續(xù)幾聲骨骼碎裂的聲音,腥熱的血飛濺而起,點點落在眾人的臉上,他們來不及慘叫,眼前一片紅,是斷臂噴薄出的血幕,血幕落下后,范賢的臉如同惡鬼一般又一次沖殺了過來。
啊——!
警局中如同地獄。
范賢渾身染血,如同惡鬼修羅。
衛(wèi)軍也處理掉了幾個人,他下手不像范賢狠。
傷的傷,殘的殘,在地上翻滾慘叫,痛苦不堪。
到最后,狼王會只剩一個人還站著了。
“你,別過來……”
這人一直往后,雙手拿著匕首,腿一個勁兒地發(fā)顫,他退后一步,范賢就朝他逼近一步。
到最后,他退無可退了,身后就是墻壁。
雖然蒙著面,臉上的絕望還是無法掩藏。
來之前,他根本沒想過會是這樣的。
范賢看向他發(fā)抖的兩條腿,一泡尿已經(jīng)不受控地浸濕了他的褲腿。
“來之前沒做好死的準(zhǔn)備?”
范賢笑著問。
那狼王會的人根本說不出全話,他氣喘如牛,巨大的刺激,讓他要崩潰了。
“我知道,你肯定沒做好死的準(zhǔn)備嘛。雇你們的人怎么和你說的?范賢嘛,受重傷了,這小子受傷之前在江州很有些名氣,只要能打死了他,我們野狼會就能在江州混出名聲來了。想得挺美的吧。”
范賢拍了拍他的臉,他干嘔了一聲,害怕得差點吐出來。
“我們,沒,沒想到你會,你敢殺人,犯法,你,你守法……你躲警局……”
他語不成句,結(jié)結(jié)巴巴的,如果不是被范賢捏著下巴,他恐怕已經(jīng)害怕得跪下了。
“人不怕壞,就怕像你一樣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边@家伙蠢得令范賢想笑,“我并非躲在這里,是在守株待兔。雇你的那家伙心眼壞透了,不止想要我死,還要整個江州陪著他一起死。把江州任何地方砸了,也不如砸警局來得可怕。如果警察保護不了這座城市,那就沒人會再來投資。我把人都調(diào)開,只是想騙你們放心大膽地進來。”范賢壓低了聲音,說,“對了,我非要選在警局,是因為你們敢?guī)е淦麝J進這兒,殺了你們也不冤!
說罷,范賢笑著拍了拍他傻了的臉。
太陰險了,太狠了。
狼王會這人聽到范賢的話,差點要暈過去了。
他們是被范賢給騙過來的!
“饒,饒了我,我告訴你是誰……”
他抱著最后的期望乞求。
“魏文道嘛,他到江州沒有?一會兒我當(dāng)著他的面送你歸西!
不等他說完,范賢就說出了答案,把這人嚇得目瞪口呆,范賢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他,好漢饒命,我們,我們是丐幫的。”
“二貨,你說什么呢?!”
那人嚇破了膽,說出了真相,躺在地下的人嚇壞了,想出聲阻止,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人已經(jīng)全都說出來了。
本來還在哀嚎的人,都用一種怨毒恐怖的眼神看著他,似乎忘了自己受重傷的事實。
“丐幫?你不是狼王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