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真的是不一樣了。
葛平友不但被軟禁了,而且連軟禁他的人是誰都查不出來,可見這個人的地位之高。
而且,如果是為了求藥,怎么會去做得罪葛平友的事呢?這個軟禁葛平友的人,目的或許根本不在葛平友,而是范賢。
不錯,扣住了葛平友,或許,就是讓葛平友不能來給范賢治病。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個軟禁了葛平友的人,也一定很不希望葛平友的藥到了范賢的手上,一定會從中作梗的!
只是,范賢想不通,到底是誰,有地位,還恨他?
在京州,高樓最頂上的老板辦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前。
聶斬對著倒影中的自己舉杯,然后一飲而盡。
“這件事要辦得小心一點,不能讓葛平友知道我是誰,你也不能讓葛平友逃了,甚至從葛平友的手指尖,連一顆藥粉都不能流出去。”
“是!”
何秘書認真地回答,只要葛平友不能離開去江州,范賢的傷就治不好,總有一天,范賢會被人弄死的!
一想到這,何秘書就高興得說不出話來!如果不是聶斬在,他已經(jīng)當場揚天大笑了。
范賢啊范賢,讓你之前看不起我女兒,現(xiàn)在終于輪到我報仇,輪到你下地獄了!
聶斬一直看著窗外,也不知在看什么,他高深莫測的心思,連何秘書都猜不透。
“你覺得范賢強么?”
就在何秘書要出去的時候,聶斬忽然問道。
“強,當然強了,畢竟是龍王殿的首領,能讓整個東部,不,其實是全國的江湖都聽他號令的人物,怎么可能不強?”
何秘書很恨范賢,可這份評價還是中肯的。
如果不是范賢受傷了,連聶斬,這個特別行動組的真正組長,劉仕達的師父和頂頭上司的人物都不敢輕易去招惹范賢!
“連你也覺得強,可劉仕達卻覺得范賢還不夠強。你不覺得奇怪么?”聶斬還是保持著微笑,“劉仕達啊劉仕達,我一心想把你培養(yǎng)成鐵血機器,不受任何的情緒影響,將來接手特別行動組。”
何秘書一愣,從聶斬的語氣中聽出一些不對勁的意思。
聶斬一直是想殺范賢的,可劉仕達不允許!
現(xiàn)在劉仕達不在京州,正是對范賢下殺手的好機會!
“可是老總,現(xiàn)在江湖都亂成一團了,不少城市都已經(jīng)站在了范賢的那一邊。我們現(xiàn)在就算想去殺了范賢,也不一定能闖過江州外圍的那些城市!”
要說全天下,誰最恨范賢,那肯定非何秘書莫屬,但這是實情,現(xiàn)在范賢在民間的聲望特別高。
如果他們敢明目張膽地去殺范賢,那他和聶斬會被憤怒的人民淹沒的!
“這種事兒用不著你我擔心,我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只要我一聲令下,這些人在江州,把范賢苦心經(jīng)營要隱藏起來的受傷真相給扒皮得一干二凈。”聶斬冷笑著。
“可是,他們恐怕都到不了江州!
“哼,他們根本不需要到江州,他們現(xiàn)在就在江州,之前都只是隱藏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