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和范賢比武的事一直是保密的,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早上電視臺放的。我打聽過了,聽說是有人投放了廣告,但是是誰投放的不知道,反正現在別說是江州了,整個東部恐怕都在看,你看那里,還有電視直播呢。”
范賢順著那辦事員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差點沒吐血,還真的有幾個攝像機,對著中間的空地一直在拍。
不少辦事員的臉上都裹著傷布,劉仕達勉強派了幾個受傷輕的,來主持現場的事物。
軍師已經到了。
他一直看著范賢,看見范賢來了,抱著刀一言不發地站了起來。
范賢皺著眉頭,分開人群,拿著十年走了進去。
這兩個人站在擂臺中間,一瞬間,周圍嘈雜的聲音瞬間消失了。
“這些人是你叫來的?”
范賢問。
知道他倆要比武的人不多,劉仕達不會那么無聊地去通知全天下的,只可能是軍師。
軍師一直想要贏他,如果能贏了他,還是在全天下的面前贏他,那可是一樁無比光榮的事。
“不錯。我們來堂堂正正地打一場。”
軍師說,指了指范賢的口袋。
范賢也沒隱藏,把槍掏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不是我要帶的,我兄弟擔心我。”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奇怪,今天的軍師怎么這么好說話。
兩個人齊刷刷地拔出了刀子,范賢頓時感覺到軍師激昂的戰氣,壓迫得周圍的人喘起氣來。
軍師咬著牙,搖搖欲墜地,揮舞著刀子,霜刃在石板路面上劃出了兩道口子。
四下里的人一聲驚嘆,這實力太恐怖了!
可,范賢總覺得哪里不對。
他也舉起了刀,先試探地和軍師來對壘了幾刀,他那稀薄的戰氣和軍師的浩然戰氣相比,卑微得可憐,但兩個人最初都只是在試探。
試探了十幾招之后,軍師道:“來,用點兒真本事,我想領教一下你的霜刃十式。”
“好!”
范賢答應了一聲,兩個人同時以同樣的姿勢舉起刀,然后同時朝對方狂奔而去,在同樣的時候出刀刺向了對方的心臟。
范賢微微側身,他的氣甲太薄了,是擋不住這一刀的,軍師就不同,他這一刀是次不穿軍師的氣甲的。
嗤——!
然而范賢料錯了,這一刀下去,對著軍師當胸而入,直接從他的后背刺了出來,軍師往前倒下,倒在范賢的身上。
范賢腦子里嗡地一聲,怎么會這樣?!
在剛才那一瞬間,軍師撤掉了戰氣。
“為什么?!”
“不,不是你一個人,會使詐的。”軍師凄慘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