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無雙絲毫不覺得意外,康有成這種垃圾,干出什么事來都不意外。
“呂家的親戚們表面服我,背地里卻在想方設法地奪回呂家的控制權。康有成是個土匪,十多年前一直在湖東省混江湖,最近幾年才回到江南市。這人一身匪氣,貪婪,無恥而且膽大。之前他就一直很想要呂家的財產,如果不是你插了一手,康有成就快要買下呂家了,他和我二哥差不多談妥了。現在煮熟的鴿子飛了,這兩邊的人肯定會勾結在一起。”
十多年前的湖東省?范賢皺了一下眉頭,那里是南山派的地界。
南山派鎮(zhèn)著那地方,那里的地下勢力很老實,難怪康有成在那地方混不出頭來。
“根據我的人調查,康有成要追你是有目的的。快過年了,過年之前是江南市一年一度的冬會。往年呂家都是冬會的勝利者,才能拿下醫(yī)療,體育和娛樂三塊市場。這也是呂氏集團的主營業(yè)務。如果今年輸了,也等于把呂家輸光了。康有成有意接近你,想在冬會的時候替你出戰(zhàn),這也是他和呂崇山等人商量好的,想要生米煮成熟飯,只有康有成出戰(zhàn),他們才會點頭認可。”
范賢掏出根煙叼在嘴里,這幫呂家人真是夠無恥夠幼稚的。
如果呂無雙不答應,等于直接宣布呂家破產,可呂無雙要是答應了,就得就嫁給康有成。
到時候康有成照樣有權利處理呂無雙的一半財產。
無論呂無雙怎么辦,這條路都堵死了。
“那你來找我到底是為陸雪,還是為了我?”
呂無雙話鋒一轉,問得范賢被煙給嗆到了。
“都有,好歹相識一場,總不能看著你被逼上絕路。呂家有沒有任何人,能為你出戰(zhàn)的?”
范賢又趕緊把話題兜走了,呂無雙在國外留過學,就是奔放啊,整天和自己這個有婦之夫說話這么直白,倒也不怕別人說閑話。
問題是你呂無雙不怕,我怕啊,要是被婉兒抓住了,呂無雙不用跪搓衣板,他可得跪!
“沒有。”呂無雙皺著眉頭,痛苦地揉了一把臉,“康有成就是看中這一點了。哎,完了。”
范賢也覺得頭疼,這回可真的是進了死胡同,無法可解了。
即使他想替呂無雙出戰(zhàn),呂家人也不會同意的。
吐了個煙圈,他瞇著眼睛,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還沒完,還有一個辦法,唯一的辦法。我就怕你做不到。”
“什么辦法?沒什么我做不到的。”
范賢苦笑著,貼到呂無雙的耳邊說了一句話,呂無雙的臉色慘白,很為難的樣子。果然,范賢這主意太出格了。
江南市,陸雪的小別墅里。
砰砰砰——!
一地的碎碗碟,傭人們站在旁邊瑟瑟發(fā)抖,不敢出聲。
康有成喘著粗氣,想想不解氣,掄起一張椅子,砰地砸在花崗巖地磚上,椅子四分五裂。
“可惡,可惡,可惡!!!”
可惡的范賢,處處搶他的風頭!
一個范家不要的雜碎,為什么女人們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