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機,坐在那里愣了很久。
軍師長身而起。
“阿福,你和范賢聯系上。”
阿福沒走出來,似乎是在抵觸著這命令。
“是。要說什么?”
作為下屬,阿福還是盡忠職守。
“我要見一見他。你去遞一張拜帖。”
“是。”
過了好一陣,陰影處才傳來阿福的答復,影子動了動,緊接著大門不知何時開了一道縫,阿福已經離開了。
別墅書房里,落地窗前,只留下軍師一個人。
他抬手摸著眉骨,順著那道刀疤摸了下來,已經結痂數十年的疤竟然隱隱作痛起來。
走到茶幾邊,看著那份調查報告,他的眼睛瞇了起來。
“范賢,你是誰?”
他深吸了一口氣,身上的戰氣忽然暴漲,鋼化玻璃被戰氣撞得嗡嗡作響,軍師的眸子里恐懼和興奮交疊著,“有趣的對手,你和龍王,什么關系?”
砰——!
玻璃窗終于頂不住強大的戰氣,應聲碎成粉末,這可是特種鋼化玻璃,防彈的那種!
外面的寒風倒灌而入,軍師負手而立,迎風而戰。
他閉上眼睛,眉頭皺著,那道刀疤扭曲著,抽搐著,風聲吹散了他壓抑的笑聲。
“但愿你和那個人有關系。否則你查我到了這個地步,我只能不計一切代價地殺了你。”
老太君出獄的日子到了。
范賢和穆婉兒翹了一天班,去接老太婆出獄。
“馬上要過年了,公司忙得一塌糊涂,今晚我就住公司了,待會兒送完奶奶回家,你再把我送回公司。”
要不是擔心老太君胡來,會惹怒范賢,穆婉兒絕不會跟來。
“過兩天我就撤資,把婉賢這破公司關了。”
范賢七分開玩笑,三分真賭氣地說道。
自從公司開業之后,穆婉兒連個周末都沒有,天天下班回家也快九點了。
“公司的醋你也吃啊,這也是你的公司。”
穆婉兒學范賢的樣子,刮著她的鼻子。
“公司搶我老婆,我不樂意。”
打鬧著,終于到了監獄門口。
穆婉兒去辦手續,范賢坐在車里不動。
“你不跟我進去?”
“你去吧,我在門口等你。”
穆婉兒沒多想,只以為范賢是不喜歡老太君。
等穆婉兒的背影消失在辦公樓里,范賢調轉車頭,往來時的路上開回去,這是一條很狹窄的小路。
遠遠地一輛銀灰色的寶馬,緩緩開來,像是隨時要停下來一樣。
范賢直接開過去,把車擋在了寶馬的前面。
然后,他點起了一根煙,悠然自得。
下一秒,電光火石之間,他從雜物箱里抽出手槍,隔著兩道擋風玻璃指著寶馬駕駛座上的人。
對方也拿著槍,和他同時。
“軍師,久聞大名啊。”
他吐著煙圈,一手舉槍,另一手拿著煙,全然不在乎對面黑洞洞的槍口,還有……
把兩道擋風玻璃激得嗡嗡作響的駭人戰氣。
好強的戰氣!
還好這山間小路,沒有閑雜人等,否則誰不幸卷入,閑雜一定已經因為喘不上氣而暈過去了。
這個西部地下勢力的領袖,據說智勇無雙的西部戰神軍師,從街頭摸爬滾打起來,用了不到兩年時間就吞下西部江湖的強橫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