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以后不準再來了!“
被扔在街上,姜海成喘著粗氣,半天爬不起來。
此時一條流浪狗經(jīng)過,誤以為姜海成是一堆垃圾,抬腿對著姜海成的臉灑了一泡尿。
”軍師,這顆棋子被陸雪拋棄了,看來不好用。“
不遠的咖啡廳,一個疤面男坐在落地窗前,一直看著姜海成。
疤面的對面的男人,身材高大精壯,一對拳頭擺在桌子上,和桌子上的砂鍋差不多大小。
他的雙眼死死盯著姜海成,失望地搖頭。
”還不如去俠義榜張榜。“他握著杯子,把視線轉(zhuǎn)移回來,專注地看著疤面,”其實廢這些勁兒干嘛?江州這彈丸之地,還能有什么厲害人物不是成!那叫范賢的,不過是站在雞舍里的鶴,再高也不過是一個鳥人。整個東部,有幾個是我們的對手?“
別看疤面男長得瘦,個子也不高,面龐精致,甚至有些女氣。
他的名字,放在西部能讓所有人聞風喪膽。
”那個人消失了,搞清原因之前,不能輕舉妄動。“軍師捧著咖啡杯,直接否定了大漢的提議。
大漢倒不意外,他十次提,軍師十次會這么說。
在他看來,軍師的小心謹慎大可不必。
范賢頂多算是一個厲害點兒的江湖游勇,和那個傳說中的東部王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雖說那個人現(xiàn)在下落不明,江湖上猜測諸多。
有的說他定居歐洲了,有的說他戰(zhàn)死在非洲了,還有的說他已經(jīng)隱退了。
可那個人絕不可能是范賢。
那樣驕傲耀眼的王者,不可能屈尊當上門女婿!
”你都這么說了,還是聽你的。“
誰讓他是軍師呢?算無遺策的西部之王。
“在搞清楚范賢的背景之前,我們得試探一番。去吧,把姜海成帶了,俠義榜那里,追加兩千萬懸紅,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我讓人去辦,不過,姜海成顯然不是范賢的對手,他真的有用么?”
“這取決于他在誰的手上。”
疤面的回答自信極了,小口啜著咖啡,得到他這樣的答復,大漢也瞬間有了自信。
軍師這么說,一定是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
他親自出馬,拿下江州這塊無主之地,絕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