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黑狗!”
老二把人翻過來,大吃一驚!
“什么,黑狗,那不是碧血堂的殺手么?”
“他竟然被人殺了,誰干的?這是在挑釁碧血堂吧。”
人聲鼎沸,一片嘩然。
碧血堂在江州人心中,就是不可撼動的存在,竟然被殺了!
“怎么會是黑狗,影子不是一直跟著他么,難不成……”
他忙把另一個人翻過來,看了一眼,兩眼就一黑。
果不其然,另一個人就是影子,兩個人都是一箭當胸,當場死亡。
有膽小的已經尖叫起來,捂著眼睛不敢看。
隔著一堆人,穆正道的胃里翻出一陣惡心,差點當場吐出來。
林炤踱步走向前,看著地上的兩具尸體,臉色鐵青。
“是誰干的?!送箱子來的人呢?!“
老二瘋了一樣,不顧體面地大吼,手底下的小弟都嚇壞了,稟報說不知情,這箱子他們發現的時候就在 那里。
“敢動我碧血堂的人,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到底是誰,我一定要查出來!”
“穆婉兒。”
林炤說出這三個字,引起整個百樂坊一陣要沖破房頂的嘩然。
“什么?她,那個女人?”
老二不敢相信,但主人是不會開玩笑的。
“我讓黑狗去除掉那個女人。但黑狗死了,影子死了,那女人卻還活著。”林炤的聲音中,隱含著一絲瘋狂的笑意,“還把尸體給我送回來了,不錯,很好。”
敢殺林炤的人,還敢這樣挑釁碧血堂,穆婉兒,你有種!
“那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殺黑狗?”
老二的雙眼通紅,怒不可遏,抱著頭不愿相信林炤的話。
“手無縛雞之力,呵呵,我們小看她了。你忘了,山雞……”
聽林炤這么一說,老二踉蹌了幾步。
沒錯,山雞不也是敗在穆婉兒的手里的么,不,山雞是敗在范賢手里的!
他的眼睛猛地瞪大,正要說話的時候,林炤冰冷的視線,已經投進人群之中。
穆正道轉身想跑,已經晚了,身后兩個高大健壯的男人逼了過來,斷了他的退路。
“林老板,這事和我無關,我和穆婉兒雖說是親戚,但我們倆壓根不熟。穆婉兒的事兒,只要我知道的,您問,我知無不言。”
眼見跑不了了,穆正道只能把心一橫,索性不如投靠林炤算了。
媽的,老三家真是瘟神,他們倒霉就算了,現在竟還拖累了自己。
穆正道心中忐忑極了,難怪老娘之前對老三家那個態度,早點逼死這一家子,對整個穆家恐怕都有好處。
“穆婉兒,你穆家的。”林炤不屑地說,“誰在乎你們這群廢物。我問你,這范賢是誰?”
穆正道老臉通紅,就算他的臉皮厚,也經不起林炤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嘲諷。
范賢這家伙,的確不像是平常之輩,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家伙有兩把刷子。
可被林炤這樣一說,穆正道頓時不甘心起來。
“他是穆家的贅婿,我大哥從街上找來的,精神也有些問題。我大哥和三弟家有仇,故意找了這么一個神經病廢物給我侄女。今天這件事,八成和這神經病有關,他一個光腳的廢物,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是他高攀了我穆家,我穆家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