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
收到穆康的照片時,老太君正在吃午飯。
筷子一下子掉在地上,老太君頃刻淚崩。
旁邊的秘書湊過來看了一眼,捂住嘴,大驚失色。
“少爺怎么弄成了這樣?”
穆老太君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穆舟,強忍著眼淚說:“別亂說,他已經(jīng)不是我穆家人了,不關(guān)我什么事。”
說罷,穆老太君忍著心疼,把照片刪了,此時,穆舟正好抬頭,沖她看過來。
圈地環(huán)繞,豺狼暗潛!
范賢,你很好,很厲害……!
一個小小的上門贅婿,竟然能在穆家掀起腥風血雨,弄得穆家人心浮動,各個都不安分!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來頭?!
“老太君,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秘書猶豫了一會兒,忽然說,“其實,這個范賢有仇家。”
“都是穆婉兒的仇家。”穆老太君捏著拳頭,沉聲說。
秘書左右看了看,神秘地擺手。
“不是,是他自己的仇家,他但是和穆婉兒還沒有結(jié)婚。我那天在機場,看見他被一群人圍著,要帶他走。那群人一看就不尋常,也許他是躲難躲到這兒來的。如果讓那群人知道范賢在這里,豈不就……”
秘書沒說完,給了穆老太君一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穆老太君滿臉的怒意逐漸緩解,跟秘書一起笑了起來。
“好,你去給我查,查到了馬上就辦,這件事你辦得很好,我不會虧待你的。”
范賢拎著穆康回到了項目工廠。
他把車停在工廠中央,然后把穆康拎了下來,扔在了工廠的廣場中央。
“賢哥,這誰呀?啊,是大少爺。”
許瀟小跑著過來,看見奄奄一息的穆康,驚呆了。
“他從今以后已經(jīng)不是大少爺了,他叫穆康,分配去業(yè)務(wù)部,跑業(yè)務(wù)。對了,今天別跑了,讓他在這兒曬曬干。”
穆康氣息奄奄,炙熱的陽光曬得他渾身難受,他瞇著眼睛,只能看見范賢的靴子。
聽見范賢的話,他欲哭無淚,真想直接一頭撞死算了。
范賢蹲下來,拍了拍他的臉,低聲說:“冤有頭,債有主,你聽清楚了,你奶奶什么時候讓楚鵬飛滾蛋,我什么時候才會把你放回去。”
“現(xiàn)在,我現(xiàn)在就讓奶奶把人叫回去!”穆康回光返照一樣,直起了身子,大喊道。
“現(xiàn)在不行,我還沒報復開心呢。”
范賢魔鬼一樣的話語,讓穆康絕望地哀嚎。
范賢問穆婉兒在哪里。
許瀟撓著頭,為難地說:“賢哥,你總算回來了,你在不會來,我也要來找你了。新來一個男的,一直纏著穆經(jīng)理,而且那個爪子特別不老實,我看著都來氣。要不然你去教訓教訓他?”
范賢的嘴角抽搐了兩下,進了房間,看見了果然是楚鵬飛在纏著穆婉兒。
穆婉兒滿臉的不耐煩,楚鵬飛的手都快要搭到穆婉兒的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