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
一道閃電劈開窗外寧靜的黑夜。
外面黑云涌動,狂風(fēng)不止,很快,大雨傾盆,沖刷著江州城。
宋輝雄抬起頭看向窗外,隱隱覺得,江州城,即將有一場風(fēng)暴。
第二天一大早。
范賢開著車,載穆婉兒去新項目的廠房。
這個項目,宋輝雄拿資金,穆氏實施項目。
為了拿下和宋輝雄的合作,在合同簽下來之前,穆氏拿出百分之九十的流水,墊付先買下了這個建廠房用的地皮,提前建好了新的廠房。
“大叔,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的身份了么?”
昨天晚上,穆婉兒一宿沒睡好。
興奮之余,穆婉兒也不免害怕。這兩百來萬,不會是范賢通過非法途徑得來的吧。
大伯一家都看不起范賢,專門找他來做上門女婿,羞辱自己用的。
她實在想不通,這樣的大叔,為什么隨隨便便就能拿出這么多錢。
“我的身份,就是……”范賢拐進(jìn)廠房大門,“吃軟飯的啊,傍你這個小富婆!
穆婉兒哼了一聲,范賢又逗她。
“生氣啦?我不是說了么,你沖我笑一笑,我就告訴你真相。”
穆婉兒俏臉通紅,心臟砰砰直跳,這樣太像情侶打鬧了。
“大叔,你真不想說,我就不問了。我相信你不會害我的,你是個好人!
不,小丫頭,你才是個好人,我會保護(hù)你一輩子。
范賢看著穆婉兒的眼睛,很認(rèn)真。
砰砰砰!
車門被人用力拍了幾下,打斷了范賢和穆婉兒的注視。
幾個面帶不善的人,圍著他們的車,不耐煩地拍打著,手里還拿著鋼棍。
“這是些什么人?”
穆婉兒驚恐地捂住嘴,遠(yuǎn)處,還有好幾個拿著鋼棍的人,圍著廠房,穆氏的工人都被趕了出來。
“你就是負(fù)責(zé)人對吧,下來!”
為首的是個中年男人,指著穆婉兒,兇神惡煞,揮著鐵棍子,作勢要砸車。
“你別下車,我下去和他們聊!
范賢瞇著眼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急著送死的人還真是不少。
“大叔,你別下去,他們會打你的。我們報警吧!”
穆婉兒嚇壞了,臉色慘白。
范賢心里暖洋洋的,笑著推開了門,跳下車。
那為首的男人繞到范賢這邊,拿棍子指著他:“你是負(fù)責(zé)人?把你的人趕緊帶走。這塊地早就抵押給我們了,這是抵押書,趕緊滾,別逼爺爺和你先禮后兵。”
他把一張紙抖到范賢面前,正是這塊地皮的抵押書。
“不可能,買地皮的時候我調(diào)查過產(chǎn)權(quán)了,根本沒有抵押和糾紛。這地皮早就成功過戶給我們了,你們和前業(yè)主債務(wù)糾紛不應(yīng)該來找我們!
穆婉兒在車?yán),急得大叫?
“什么產(chǎn)權(quán)債權(quán),爺爺聽不懂!爺爺只知道,這塊地皮抵押給我了!我們兄弟幾個以后就在這兒住下了,你們的人,一個都不準(zhǔn)待在這兒,要不然我見一個打一個,趕緊滾!”男人狠笑著說。
“你們幾個,根本就是無賴!我這就報警!”
穆婉兒掏出了手機(jī)。
“還敢報警!哥兒幾個,動手,給她這車裝修裝修!”
男人喊著,舉起了手里的鋼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