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嘴角含著風輕云淡的笑意,望著三人下跪磕頭,爭相恐后的求饒。
“岳大師,你站一邊去吧,明天我還要讓你帶路去靈修教,到時候再在你們掌門人面前問你的罪。”
岳峰顫抖著身體起身,神色慌亂的推到了一旁,內(nèi)心卻是竊喜暫時逃過了一劫。
“林老板,你雖然是李韓浩的從犯并非主謀,但是也要為鄧陽未婚妻的死承擔責任,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燕西大酒店的老板,你也別當了,你手下的股份,都轉(zhuǎn)到我的名下吧。”
陳天說著,便轉(zhuǎn)頭看了白板一眼,隨后白板便把事先準備好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協(xié)議拿出來交到了陳天的手上。
“這……”林老板面露詫異的神色,望向陳天的目光中充斥著震驚,但是卻有苦不敢言,他在燕西酒店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變現(xiàn)至少也是幾個億,十幾年辛勤經(jīng)營的成果,就這么說沒就沒了?
“怎么,林老板,你不愿意?”陳天嘴角揚起玩味的弧度,微微凝眉望著林永。
“沒,當然愿意,一切都聽陳大師你的,我就是條狗,今后自然管理不了這燕西酒店,我愿意,汪汪,汪汪汪……”
林永為了能夠活命,真是豁出去了老臉,雖然嘴上不斷學著狗叫,但是他的心情卻憋屈到了極點。
陳天將合同協(xié)議書和筆遞給林永,林永毫不猶豫,刷刷幾下便在上面簽了字,隨后討好的望著陳天,真的就像是一條對著主人搖尾乞憐的狗。
陳天從林永手上接過合同協(xié)議書,雖然交給白板,對著林永輕笑道:“好了,你可以起來了林老板,不,不能再叫你老板了,應該叫你……”
“狗,我是狗,汪汪,汪汪……”林永學著狗叫,顫抖著身子從地上爬起來,恭敬萬分的退到一旁,此刻他心中沒有半點感到羞愧和可恥,反而是欣喜慶幸能夠保住一條老命。
畢竟像林永這樣的人,多年來積蓄豐厚,即便是完全退出商界,家中的存款也足夠他和家人生活下去,但如果這條命沒了,那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李豪眼看著岳大師和林永都安然無恙,自己連忙自告奮勇,恭敬急切,“陳大師,我們李家在燕西酒店的股份也全部都轉(zhuǎn)讓到你的名下,然后你還想要什么好處,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過我的兒子,陳大師,我李豪這一輩子沒有求過人,今天是真的求你了。”
陳天從白板手上接過第二份股份轉(zhuǎn)讓合同書,輕笑道:“你李家在燕西酒店的股份自然是要轉(zhuǎn),不過這可不夠做饒恕你兒子的籌碼。”
“陳大師,我什么都答應你,真的,求求你放過我和我兒子吧。”李豪的哀求變得歇斯底里。
“先在這上面簽了字再說,咱們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來。”陳天把合同和筆遞給李豪,李豪也是毫不猶豫的直接簽下了字。
“李老板,我原本已經(jīng)答應放了你和李韓浩,但是這燕西武館的周館長一來,你這態(tài)度的變化,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難道你還能指望我相信從你嘴里說出的話來?”
李豪頓時慌了,只能奮力的磕頭求饒,哭天喊地像一個被冤枉準備壓去刑場砍頭的犯人,直到嗓子都喊的有些啞了。
“說什么都沒用,李老板,你剛才答應我的話不能食言,逼死鄧陽未婚妻的主謀是你兒子,而且還將鄧陽打成重傷,指使林永下毒滅口,這就足以制你兒子死罪,原本我已經(jīng)給了你們機會,但是你們不珍惜。”
陳天說著單手忽然一翻,手里瞬間多出來一把匕首,直接扔到李豪身前。
“你親手殺了你兒子吧,然后我便放了你。”
李豪望著眼前地上那明晃晃的匕首,通體劇顫,差點暈死過去。
陳天冷冽無情的目光告訴他,此刻已經(jīng)沒有任何周旋的余地,怪也似乎只能怪自己太小看了這個陳天。
……
事情解決了,鄧陽對陳天和白板千恩萬謝,但他心里卻不能安定,擔心李家和林永的報復。
“你放心,林永和李豪暫時之下絕對不敢對你怎么樣,因為他們都怕死。”陳天的話充滿了霸氣和威嚴,讓鄧陽心中有了底氣。
陳天同時擁有了燕西大酒店最大的兩個古董李家和林老板的股份,加起來已經(jīng)占據(jù)了燕西大酒店總股份的百分之七十,他質(zhì)疑要將這些股份全部都轉(zhuǎn)到鄧陽名下,鄧陽自然不敢要,這對他完全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而且這讓他感覺是未婚妻用死換來的錢財,他更是不想要。
說到最后沒奈何,陳天便提出給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同時讓他做上燕西酒店信任的老板,帶陳天這個最大的股東經(jīng)驗酒店,鄧陽再難推辭,便只好答應了下來。
正所謂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鄧陽雖然失去了未婚妻林嬌,卻陰差陽錯因禍得福的成為了燕西大酒店的老板,這對于一個年輕的普通打工者來說,無異于飛黃騰達。
“今后應該叫你等老板啦!”陳天拍著鄧陽的肩膀開玩笑,忽然想起來那個美女收銀員,“對了,酒店前臺有一個姓徐的收銀員,是個美女,我看她能力不錯,你把她提拔一下,做個經(jīng)理啥的吧。”
“好,一切都聽陳大師你的安排。”鄧陽恭敬的答應著,想起遠在天堂的未婚妻,鼻尖便又不自覺的酸楚起來。
在回到李家別墅的路上,坐在車子后排的李豪抱著自己滿身是血的兒子,撕心裂肺的哀嚎著,他的眼里滿含著屈辱,內(nèi)心中充斥著怨毒。
“陳天,我李豪不會忘記這不共戴天的大仇,我就不信整個華國沒有人能殺的了你,如果真沒有的話,那我就找遍整個世界。”
第二天一早,陳天便和鄧陽告別,開車離開燕西大酒店,帶著白板、柳桃夭還有劉穎,在岳峰的帶路下,向燕西市西部陵墓群內(nèi)神秘的靈修教進發(fā)。